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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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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5.4
  • 印象:
    摄影界标杆 艺术伉俪 多产 很成功 贴近生活
    确定
  • 经营时间:
    17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
    北京-朝阳-草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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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荣、映里做客雅昌直播间现场文字实录

2011-04-15 12:08:02          

  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点击雅昌艺术网。   今天做客我们直播室的嘉宾是中国当代艺术摄影家、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的创办人荣荣和映里。   6月27日开办的三影堂艺术摄影中心,之前是怎么想要做这个摄影中心呢?   荣荣:做这个摄影中心已经是很多年的一个梦想,也不是一下子想法跳出来做。   从去年正式实施找以及建这个空间开始启动,基本上是我做摄影到现在快20年时候,又因为我们两个人是摄影家的身份做这样的空间。   我想现在做摄影中心可能跟很多画廊有一些区别,首先我们是艺术家的身份,在十年前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画廊,但是现在我们做这样空间跟他们有很大的区别。   主持人:三影堂我之前看有一个开幕展“新摄影十年”的回顾展,这一次开幕展都有哪些重要的艺术家包括作品?   荣荣:三影堂摄影中心以《新摄影》这个杂志为切入点,是刘铮和我一起创办的,在96年、98年共做四期的复印杂志。每份杂志第一期和第二期只有20份,第三期、第四期有30份,所以当时有很重要的艺术家参加,比如说洪磊、邱志杰、蒋志、刘铮、郑国谷、赵亮、三毛等等一共16个艺术家,基本上这些艺术家是第一次在这个杂志上发表,包括现在很有名洪磊的作品都是在这个杂志上发表的。   主持人:三影堂艺术中心的创办圈内的朋友是怎么看待的?   荣荣:我们这些做艺术的人,因为刚刚开幕现在不到半个月,但是在开幕的期间最让我感动也算圈内朋友有很多人。   这16位艺术家的参与和帮助我们能够做成,在开幕的前几天有很多的义工来帮我们布展。   我们有100多幅作品,很多义工来帮助我们。我当时找人也挺困难的,有很多义工来帮助我们让我很感动。   主持人:每一个艺术中心有一个定位和走向,您觉得三影堂未来的前景是什么?   荣荣:我想我们有一些学术委员会,国外已经有很多有经验和资历的学者不定期做一些研讨。首先我觉得是在中国当代摄影我们要从零开始做起,从基础开始做起,因为中国的当代摄影我觉得起步很晚也不过十几年的时间,我们要把这个脉络梳理清楚,让大家知道这个动向,当代摄影的最早的发源是什么包括现在要树立的东西。   主持人:我们在开幕首展看到了这样大型的活动,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展览或者是相关的学术讲座?   荣荣:我们就是一般在一年里头有五到六个展览,我们在9月23日会有一个展览,年底又有一个展览,今年会有三个展览。   主持人:中国的新摄影包括观念摄影比较重要的评论家、学者巫鸿曾经提到过,中国的当代艺术摄影发展主要有三个大的阶段:第一个是当时有很多文献展;第二是东村的建立;第三是有两本非官方摄影杂志的出现。   一个是94年艾未未和庄辉、徐冰他们做的《黑皮书、白皮书》,另外一个是您和刘铮创办的《新摄影》。当时是怎么想做这个杂志的?   荣荣:当时做《新摄影》杂志,首先是我们内心交流的需要,我们这些人都是在做这个实验的过程。很想交流,但是我们做的东西当时要在展览是不可能的,其实在十多年前有一个画廊那个时候对摄影根本就是展摄影作品很少。   我们这样的作品要去杂志上发表很困难,比如说《摄影之友》、《中国摄影》,我们这一类有点另类的摄影作品要去发表是很困难的。我们自己想传播这样的东西让更多人知道,我们和刘铮做这样的东西拿来复印,当时去做印刷不可能,印刷很贵自己不可能去出版。
 
  荣荣:用复印的方式传播,复印回来了我们装订起来给大家看。   主持人:等于说有文献的价值?   荣荣:当时是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有这种东西,只是交流的作用,经过十多年前现在回过头来看现在变成另外一种文献的价值。   主持人:最早每一期有多少册?受众人群都是哪些?   荣荣:每一期只有20册,受众人去特别窄。首先因为关注的人不多,说一个小圈子,比如说有几个艺术家,你的作品在这里登,你得到这本杂志你可以再给朋友看,几个人这样就传开了。国外的人来看这些东西,国外的美术馆和基金会看到这些东西,觉得和他们接触到的摄影不太一样,所以看到这样有个性的东西,所以作品开始被他们关注。   主持人:映里看到这本杂志当时是什么大的印象吗?   映里: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杂志是在日本,我们同一个朋友给我们介绍看。   这个以前都不知道中国有当代摄影,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看了就有一点点知道,中国有这样的人拍这样的作品,给我很激动的感觉。   主持人:第一次看到是什么时候?   映里:99年。   主持人:您第一次看到中国的当代艺术或者当代摄影家的作品整体的感受是什么样?   映里:他们的希望能看到就是这样。   主持人:那个时候在日本的当代摄影艺术家他们活动的范围和关注的焦点是什么?   映里:日本的当代艺术摄影还是在发展的过程中,可能98年是才刚开始一个新的概念。   主持人:第一期新摄影的前言是关于新摄影?   荣荣:我觉得当时很窄,我们发出了一个口号有新的想法。   但是我觉得要有很多概念在里面不可能,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其实是在一个试验的阶段,探索它在这个路上还没有完全定位怎么样。现在回过头来看已经成型了。   主持人:因为在第三期上发表过一些转变的观念,是否在第三期上认为实验摄影等同于观念摄影?   荣荣: 我不知道观念是不是和想法一样,不要误导。   我一个晚上有十个想法去做,就可以做十件作品。我觉得首先我们不知道有这样空的东西,首先我们做的一些作品跟我们生存环境和我们的生活、人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是为了想法而做的东西是没有生命力的,我很怕观念的东西在作怪我要淡化这个东西。   主持人:您有个人的创作观念也是有价值,您觉得新摄影的价值在哪里?   荣荣:新摄影的价值我觉得在条件下(比如说96、98年),作为摄影它们不会关注这些人也不会去认为这是艺术,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现在摄影变得很火、很热有市场,那时候的价值不用说了。   在那个时间有这个东西存在过,我觉得就已经不重要了。   主持人:我在网上看觉得您二位对艺术市场并不是很关心?   荣荣:我觉得这不是我们艺术家关心的事情,我们应该关心自己怎么能作出更好的作品。
 
  主持人:好的作品我们看到了很多,包括东村大量记录的照片(您拍摄的),您是哪一年去东村的?   荣荣:我是92年到北京,93年到东村。东村这个地方是长城饭店的后面,是麦子店一直进去的。它是一很烂的村庄,那个地方也是收垃圾的,很多民工住在那里,那个地方房租便宜所以我们住进去了,一个月60块钱(房租)。   主持人:居住在里面的艺术家大概有多少?   荣荣:居住的大概有十个左右。   主持人:93年的时候并不多?   荣荣:94年就不存在了,一直艺术家很少。每个艺术家很代表自己的个性、创造力的一面,其实东村的人很少,里头有写诗,做摇滚的,有做行为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主持人:您搞过一个展览叫做荣荣的东村?   荣荣:这个展览是我93年在纽约做的回顾的性质,把那一段历史做一个终结整理出来的东西。   主持人:您拍摄了一些关于东村现实的作品?我们现在知道的您拍了好多张洹、马六明一些比较重要的作品,当时东村艺术家的状况是什么样的?   荣荣:生存状况大家都是一样的,大家面临一样的问题。东村这些艺术家基本上确实很苦,但是有一种冲劲,有一种希望想爆发出一些有力量的作品,所以有很多行为艺术都诞生了。还有和现实有一个抵抗,做艺术和现状不是你想想的那么如意,事实上很多作品和生存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主持人:那个时候您拍的作品,因为您也是艺术家之一。我们摄影记者要是拍感觉和角度都不同?   荣荣:我住在那里有近水楼台的感觉,我和他们的生存环境是一样的、息息相关的,我们经常有一些讨论。   因为当时是一个小群体,不像现在很多人已经独立了。
 
  主持人:我们现在这样的访谈当中也有网友的问题,我们来照顾一下网友。   网友“葵花”问中国的摄影艺术发展与西方的发展差太远了与摄影艺术理论之间又缺乏关系,请问您二位在这方面有哪些计划和打算?   荣荣:我想我们做摄影中心就是很大要面对这个问题,中国的当代摄影起步是很晚的,比如说89年的现代艺术大展没有一张摄影作品在展厅里。   当时在西方发展史里面摄影艺术作品很早就一样被人看待和博物馆很多当代艺术品同等的对待,所以中国摄影的土壤是很缺乏的,比如说我们所接受的教育。我没有在正规学院学摄影,我来北京也是一个短期的培训班,我是半路走过来的。   我们没有让观众欣赏的空间,比如说中国的摄影师在哪里?中国的摄影作品在哪里?大家看到原作在哪里?很多只是报纸上、书上的东西在传播,所以我觉得中国应该有摄影博物馆、摄影艺术馆,但是我们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做到这样。还有摄影理论的缺乏,摄影的研究也是摄影的批评家中国很少。   批评家很多都是针对当代绘画、行为艺术,没有批评摄影的。   我们是从零做起,我们第一个开幕首展一样做了个研讨会,我们从日本和美国请到了专家。我们请到专家跟我们交流,这是我们应该来做的让更多人来了解。   主持人:我们中国没有一个这样的专门摄影机构的建立?   荣荣:我不知道,我想应该会有。   我想我们应该努力去做,我们要从基础做起,首先你已经起步很晚了,再不抓紧就更慢了。   主持人:还有网友一个问题是问到映里的,请问您第一次见到荣荣是什么感觉?   映里:我见到荣荣最大的影响不是第一次见到荣荣,第一次见到他的作品。刚才他说的在日本做的展览。   我看到他的作品影响特别大,使我很激动很感动。   我很想和他交流,但是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同样的语言。   第一天我看了他的作品很感动,给他写一点点汉字(因为日本也使)。第二天我拍了我的作品给他看,我们就开始慢慢交流。   如果没有我们的作品我们也没法交流,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荣荣:当我见到她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和她交流因为语言有障碍。   当我看到她的作品,我很想和她交流,好象从她的作品可以看到她内心的东西。
 
  主持人:最开始是由两个人的作品互相有了认识。   东村一些的行为作品的影像是属于行为艺术家还是属于摄影艺术家的作品?   荣荣: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外头好象很含糊,今天是一个机会。东村当时的行为艺术家真的是在做行为艺术,他们每一个行为都有Video的拍摄和记录。但是我当时在东村是做一个摄影家,我摄影家的身份在当时他们其实作为一个图片可能拍一拍做宣传、杂志上发表一下对他们是好处。   但是这些行为艺术家他们真的没有认识到摄影的力量,当我这些行为摄影作品开始展览变成我的作品开始展览的时候,这些东西变成我独立的作品来展览的时候,他们开始有一个震撼,这是我的行为艺术怎么变成荣荣的作品,开始意识到对照片的反思,对摄影的一个疑问。   这些行为艺术家如果当初是雇我的,比如说你是行为艺术家你要雇我,你要让我拍摄,你要告诉我你要让我拍哪里,要以摄影作品来当作品来说话,那这个版权肯定是行为艺术家的。当时是我主动拍这些东西,以我的角度去拍,所以这些版权应该是我的。如果摄影家不拥有底片他还是摄影师吗?他只是一个商业摄影楼的摄影师而已。   主持人:那个时候还有其他的摄影家拍摄吗?   东村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拍,当时有艾未未还有新华社的摄影家在拍,外界有很多人拍东村的。   主持人:行为艺术家和摄影艺术家的作品虽然是一个作品,其实是两种概念?   荣荣:现在我想比较清楚,中国对版权是一个问题。中国对版权的保护,比如说发表一个照片也不会署别人,也没有征求作者的同意,中国对版权的保护也是不够。   主持人:现在有包括对目前摄影市场的一些看法,您怎么样看待在价格方面,您觉得观念摄影要比即时摄影价位要高一些?   荣荣:这两个对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当代摄影带动了传统摄影,因为有它的活力,让老的东西带动最快。其实当时如果在十年前比如说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即时、传统摄影、新闻摄影但是它们没有市场,只有展览过,但是这些作品从来没有被人收藏过。现在因为当代摄影很火,传统摄影慢慢老的东西也翻出来了。   主持人:第一次摄影专场的拍卖是2006年的华辰,随着华辰的开启之后包括其他拍卖公司也有做摄影,包括国外也有两天专门的拍卖,您怎么样看待中国摄影市场的发展?   映里:中国当代摄影的发展是太突然了,这个发展不是慢慢的。中国的当代艺术里面有当代艺术摄影的位置,很多别的国家以前是当代艺术和当代艺术摄影有一点区别。   现在当代艺术里面慢慢有当代艺术摄影的位置,中国开始了当代摄影的位置,当代艺术里面有位置突然开始这个发展就已经不是慢慢的过程。   十年前在新摄影里面也有发表一些他们的作品,但是这个还不算中国的当代摄影。当代艺术摄影开始发展,十年前已经有人做当代艺术摄影,但是那个时候还没开始。也就是最近两、三年突然开始发展的。
 
  主持人:您觉得好多艺术市场包括摄影拍卖在中国价比较高,您觉得正常吗?   荣荣:我个人在中国还没有参加过拍卖的市场,我们是能回避就回避,我觉得来得太快,这的拍卖现在真的是很多,我觉得有很多混乱的东西。   我也没有办法去谈论,我作为艺术家去谈论,市场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艺术家能够做的东西就是能把作品做好,市场有好的也有负面的,我觉得这个也可能是一个问题、过渡阶段。   主持人:也有人介绍您,说您对摄影有理想主义的情节?这个您怎么看待?   荣荣:我想是这样的。   主持人:包括我看您的作品有很多黑白的,彩色的不多?      荣荣:黑白的这是我个人的原因。首先我个人对彩色不太敏感,我是天生色弱,红色和绿色不太敏感。   黑白有它的魅力,彩色的东西太现实了,所有的东西都会表现出来。   本身摄影拍出来就已经很现实了,但是再复原这个现实的东西,黑白有提升影像的魅力,而且在时间来看影像的黑白更有永恒的味道。
 
  主持人:《新摄影》十年90年代您觉得有哪些特征呢?就是指八九之后的事?   荣荣:我觉得一些画家开始用相机来做一些作品,后来就是一些艺术家开使用影像来重播。   主持人:我们现在看一些摄影包括在798里面,看到很多作品是用电脑合成的照片属于观念的制作吗?   荣荣:现在不要和大街上的广告,我很怕很多艺术品和大街上的广告一样了。   我们很多作品没有用到数码的技术来处理,我们还没有接触这个东西。中国的速度也很快,不理解影像后面的东西,但是很快会跳到这个前面来,我觉得这个会断层。   我们很多人应该了解影像发展的背后是怎样形成的?让更多人了解影像的本质是什么,做作品会更有深度不是表面的东西。   主持人:还想问一下荣荣,您在东村拍了一些比较重要的摄影照片,国外有没有收藏家或者重要的学术机构对这方面报道和收藏?   荣荣:很多,我觉得国外的很多机构对我的作品还是能接受。   主持人:吸引他们购买和收藏的是什么呢?   荣荣:很多是收藏,因为国外的体系是比较健全。   主持人:您觉得他们认同的价值点是什么?   荣荣:其实当时我还想我讲我的经历,第一个外国人在中国负责运动员的人,他看到我这个作品就觉得很有意思,他当时说能不能买,当时我的作品从来没有卖过,我也不知道多少钱,我觉得喜欢我这个作品我已经很满足了。   后来国外的展览慢慢开始有,我不知道他们的认同点,我想他们肯定有他们的角度我也不理解,因为他们是外国人的身份,这是他们看待事情的角度。
 
  主持人:您二位在巫鸿策划的2002年一个大型的展览的时候,您二位一起有很多的作品,那个时候映里参加的是什么?   映里:那个展览里面有我的三部分作品,也有荣荣的三部分作品,我们合作荣荣、映里系列的作品都在。   荣荣:我们两个人合作的作品全部在那个空间里面展现了。   主持人:您二位合作比较重要的作品是《富士山》您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创作的?   映里是什么时候喜欢摄影关注关心摄影的?   映里:我只是想要拍摄马上开始,我要马上学习。我不是需要理论性的东西,我需要拍照。   17、18岁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叔叔,他拍日本的古寺庙,他拍的照片只是一个照片,照片里面的世界很奇妙。 让我不是看一个作品的感觉,我这个时候开始关注摄影,我也是想要拍不是表面的东西。   主持人:您第一次拍照片是什么时候?   映里:我的爸爸用的老相机然后拍一些图片。   主持人:在日本包括一些在您身边的学生对摄影感兴趣的多吗?   映里:他们生活里头有这样的习惯。   主持人:是不是在日本高中生或者一些年轻的朋友,他们用相机拍摄身边的事情是不是很正常?   您从日本来中国是哪一年?   映里:我是2000年来中国。   主持人:日本现在的摄影和当代艺术的现状是什么?   映里:当代摄影艺术是一种艺术。   主持人:日本商业的画廊对摄影这一块是怎么运作的,您知道吗?   映里:我也不是很理解,在日本很成功的摄影艺术家没有那么多。   荣荣: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日本有很多的摄影艺术家,他们在国际上的地位也很高。至少说出来也有几十个,我觉得他们有一个脉络而且一直在做作品的几个人。   映里:当代摄影艺术家的作品还是摄影的作品,现在很多中国当代摄影艺术家作品是数码作品还是有差别的。
 
  主持人:日本还是走传统延续了艺术路线?   荣荣:也有新的东西,中国这个脉络还是断突然就这样起来的东西,我觉得中国刚刚开始做,但是很有活力(我觉得是)还是有前景的。   主持人:网友说中国和日本的文化传统如何结合在您二位的作品里面?   映里:也不是说日本的、中国的,我们是亚洲的、东方的。   荣荣:其实有的人对我们富士山那个作品了解的,有那种禅宗的味道在里面。当我们做完作品的时候,我们可能与生俱来的东西就有了。   我很晚才去日本,99年第一次去日本。这之前我去过欧洲,我总是觉得距离特别远和我关系不大,当我第一次去日本的时候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所以东西就很近。   主持人:下面有一个网友是要对荣荣提问的,现在陆续出现了摄影收藏投资的专门机构,感觉一下子图片成为投机者的产物,您觉得是有利于摄影艺术的发展还是会产生负面的影响,包括对艺术家的创作方面?   荣荣:这个肯定是很大的问题。   为什么我们做摄影中心这个机构,我们不以赢利为目的,我想首先在中国不是告诉你这张作品多少钱,让人觉得只是一个符号代表多少钱的价值,我觉得做这样的空间让人更多进入这个空间来欣赏了解摄影这门艺术。   让人觉得我看这个作品会得到另外的启发或者享受和我们生活有关系,我们灵魂需要这种东西,不是代表商品,我觉得我们做这样的机构让更多人从不了解,让更多人欣赏摄影艺术,这个是我们的初衷。   我觉得这个是利弊都有。   在艺术家个人的把握了,有的东西突然卖得很好了一直去生产拷贝原来的概念这样没有创造力了。   主持人:还有一个网友提问日本的摄影发展脉络发展很清晰和成熟,您有没有考虑把日本的摄影艺术引入到中国来?   荣荣:因为摄影是一个跨国际的语言,我觉得是本体的出发,我们会和各个地方合作,日本的东西当然也是不例外,我们和欧洲好的艺术家、大师都要合作。   映里:我们要有很多好的作品来展览,给中国的年轻人给他们机会看很多国外的原作。   荣荣:我们做展览希望把他们的历史背景,出版出来比如说文字这个艺术家的日记出版,让更多人了解背后的东西。   我们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在出版部以后也要推展。   主持人:三影堂也不仅仅是把重要的艺术家和国外的一些大师的作品拿过来展览,对新人怎么样去推广?   荣荣:新人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第二个展览就是一些新人的作品。因为在刚刚开幕的展览是十年前的东西,现在很快九月份是一个新的展览的作品。   映里:我们可能以后的活动对新人的作品,跟年轻人多做一些交流。   荣荣:我们请过来和进行讲座,我们希望多提供这样的机会。
 
  主持人:我不知道您二位知道吗,您之前知道宋庄有一个行为艺术家赵悦吗?   赵悦的表达是用刀片划自己的脸,您怎么样看待女性艺术家行为的反映?   映里:这是一个行为的表现。不一定是女的会,男的也会。   主持人:您二位做行为艺术吗?   荣荣:我们不做行为,我们不是行为艺术家。我想我们的行为只有一个观众是相机。   我个人觉得有一些作品比行为还要行为,这个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的行为不成立我们没有观众,我们在拍摄《富士山》的时候是可能就是一个行为艺术,但是没有观众所以不成立。   主持人:近两年映里的作品有什么风格上的变化吗?   映里:我们荣荣,映里的作品有时候要拍的作品,有时候他一个人拍的作品可以说是我们两个人的作品。   我们两个人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人生,我们的人生就是两个人,我们人生就是作品。   主持人:有一个网友的问题,三影堂画廊以什么样的标准来去选择摄影作品呢?   荣荣:我觉得可能不是定一个标准。   首先我觉得是很开阔的视野来接纳这些东西,要理解这些东西要看待作品的出发点。作为一个艺术家以什么为出发来做作品,我们在理解这个东西的过程中我们才能选择,其实不是一个标准。   主持人:现在也有很多学院开设了摄影、新媒体这样的专业,在教学上的时候有技术(摄影的基础)还有在观念上授课,您二位觉得哪一点更重要呢?   荣荣:我觉得技术也是很重要的,以前我就是对技术比较忽视。   主持人:我觉得庄辉的作品技术性不是很强,是旅游或者拍很随行的照片?   请问您二位有去六月份的卡塞尔、威尼斯、巴塞尔的展览吗?之前有去看过吗?   荣荣:之前我们去看过,但是卡塞尔的没有去过。   主持人:包括一些国外的艺术机构,“798”好多国外的画廊都来中国,您怎么样看待国外的机构来华的发展呢?   荣荣:挺好的,以后中国可能会像一个艺术中心一样,如果有好的国外机构进入北京我觉得是非常有益于我们的发展,让更多的人感受艺术的气氛。   当然也有画廊一些艺术的出发点觉得就是商业,有的画廊就是来捞一笔钱就走了。但是大多数的不是这样,就是要看出发点。   主持人:画廊的定位就是挖掘艺术家还是来赚钱?   荣荣:我觉得这个应该是分开来谈的。   主持人:您二位在和画廊合作的时候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呢?   荣荣:我觉得艺术家比较自由。   因为我想很困难,有一些画廊它全权代理你的画,我觉得在中国还不是这个时候,可能以后会有这样的画廊有这样的素质、这样的人员。   主持人:我也想了解一下画廊在和摄影艺术家合作的时候,对作品的数量上或者一个本版会有多少呢?   荣荣:我觉得这首先是艺术家自己的把握,这没有一个完全说十个就十个,在条文上没有完全规定十个。大体上一般就是不超过十个、二十个也有,版画也可以更多,照片也有类似更多的。 限制照片也有一些国外的艺术家的照片就不限量。   主持人:国际市场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字标准?   荣荣:这只是一般而言。一般可能在十个、二十个。
 
  主持人:网友的问题,两位都是很多年轻人敬仰的摄影艺术家,请问您二位对摄影艺术偶像比较喜欢谁?   映里:我想没有完全一个人他(她)的作品。   荣荣:我是有很多,在特定的时间特别喜欢,过了那个时间又喜欢别人的东西。它不是我永远喜欢的,比如说罗伯特弗兰德的东西了我就非常喜欢,但它不是一个固定的符号在那里。   主持人:我想您喜欢郎静山的作品吗?   映里:可能两、三年前的时候,看了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现在开始慢慢知道他的作品是好的。   主持人:他的作品看起来很静谧的感觉?   荣荣:我在20多岁的时候特别不喜欢,我当时是不能接受,我不会关注肯定不会喜欢,跟我的年龄段不太适合。   主持人:有一位网友“专注人生”想问,大野洋子在日本是很出色的艺术家,您很喜欢她吗?   映里:很多人不理解她的身份,因为在日本报道了不是为了好的内容。在美国做一个大的个展,以后在日本展览很多人开始理解,最多是年轻人一看就特别理解她。   荣荣:她是走在很前面的,现在回过头来看她的作品觉得她非常厉害,非常有精神的东西。   主持人:我们在上海双年展的时候也看到她装置作品参加?   您觉得一些当代艺术家比较重要的国际上摄影的作品,您觉得日本民族有精神性在里面?   映里:但是她的作品跟禅有关系。   主持人:还有一个网友提问,女性艺术家会有不同于男性的视角。请问两个人在合作的时候,您有压抑自己的女性视角来迎合男人的视角吗?   映里:没有考虑过这个。   主持人:您在创作的时候有没有其它的顾虑(身边环境)?   映里:我们的摄影作品最重要拍出什么,我们要考虑这个基点。   主持人:您二位觉得最重要想拍摄、最想表达的是什么?   像灰色地带这个作品?   映里:以前我的作品和我的内心表现有关系,我的作品受自己内心表现的一个方法。   我们合作了以后现在拍的作品表现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主持人:当下对于女性艺术家而言,女性主义艺术家成为策略,您认为您自己是女性主义艺术家吗?   映里:我没有特别考虑过我是一个女性艺术家。因为我们现在拍的系列作品已经跳过了一个身份,已经超现实了。   荣荣:我们可能没考虑这个问题,我们首先从一个人出发来做事情、做作品,不管你是中国人或者是美国人,我觉得是该考虑这个问题。   主持人:对您影响比较大的是身份的问题是吗?   荣荣:没有。   主持人:您目前最关注的是什么?   荣荣:关注我们生存的环境,这个是不是不知道摄影能不能表现出来,还有人的内心世界和精神;   映里:还有我们在哪里这样的作品。   主持人:您二位还有作品“我们在这里”的作品?   您二位最近忙碌主要的是什么事情?   荣荣:三影堂一些细节性的事情前一年因为忙建筑、包括装修,忙第一个展览所以现在很快有第二个展览。这些都是比较琐碎的问题,我想希望会运转起来,回到我们的位置上这个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三影堂创办之后您觉得身份有改变吗?是以艺术家的身份去做空间和艺术家交流提供一些更多的条件。   荣荣:没有。   主持人:谢谢您二位。我们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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