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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里奥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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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3.2
  • 印象:
    韩国美眉 孤独 荒凉 冷冷清清 闭塞
    确定
  • 经营时间:
    22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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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力量,中国东方:韩国

2011-04-15 10:28:42          

  导读:   在去年的中国国际艺术博览会上,记者曾经采访过韩国策展人、学艺研究员李振铭(Lee Jin-Myung)教授。关于韩国的当代艺术与中国的当代艺术比较,李振铭先生做了一个很形象的比喻。他说中国的当代艺术好比是打仗时的正规军,在国际市场的表现是有组织有团体,一拨接一拨的艺术阵营打开局面。而韩国的当代艺术,更像是游击队,活跃在西方的韩国艺术家为数也不少,但往往都是单打独斗,也有阵有势,但力量相对分散,气场似乎总是没有中国的强大。这番话听来颇有趣,不过李教授在访问的最后又说,游击队虽然散,但力量也不可小觑,中国不是有个MR.MAO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   事实的确如此,韩国经济与科技的迅速发展,已经对亚洲区域市场乃至全球都带来了广泛而正面的影响力,“韩流”不仅仅意味着娱乐圈明星、韩国电视剧、韩国餐馆、三星LG,韩国当代艺术也正顺着这股气势,在国际艺术市场上频频亮相。欧洲几个知名的国际艺术博览会,来自韩国的画廊年年报道,数目有增无减,韩国艺术新秀老将,正通过在韩国之外的展览和博览会,不断地被介绍到国际市场,其市场表现也逐渐得到肯定。韩国的当代艺术力量,正与中国、日本、印度等国一起,构成一股气势磅礴的“亚洲力量”。国际上对亚洲艺术的投资热潮,也正促使这股力量不断强大。   第一部分   韩国当代艺术的兴起发展   韩国现代艺术的历史,就是无止境地寻求超越日本现代主义和西方运动、建立本民族身份认同的历史。西方于1970年代大兴的后现代主义,于韩国1980年代中期,还仅是报纸与艺术杂志提及的新名词。媒介的传播使西方的现代艺术首先以文字和图像印刷形式进入韩国人的视野,继而产生连锁效应。上世纪80年代,韩国美术馆系统开始蓬勃发展,美术馆的大量涌现和展览的举办,使印刷文字、图片成为可闻可见的真实存在。进入1990年代,后现代主义成了最时兴的流行语,甚至咖啡店或精品店都以此为店名吸引消费者。大众传播产业大量崛起带动了风潮,西方的流行讯息传递至韩国的速度飞快,韩国人不再闭塞于殖民的悲怆记忆中:女性主义抬头、运用科技的录像艺术成为时尚、摄影艺术受到注意、装置艺术变成最新的艺术创作手法。   新一代艺术家比前辈显得更为积极,并勇于面对国际艺术的挑战,或者更应该说是充满强烈挑战的野心。新一代的艺术家也不再寻求同侪的支持,转而走向更为独立的道路,他们积极在传统与现代间找寻自己的定位,一种仅属于艺术家自身独特的况味,因此年轻一辈的艺术家开始从自己的出生背景挖掘真相,将自己当作是研究或是阅读的对象,他们不只发现关于依附中国传统,或是被日本文化侵蚀的暧昧不清,需要强烈的毅力来分辨;更想要的,也不仅是摆荡在新旧间的新认同,而是从亚洲的文化里找出属于韩国本身的独特性。   随着十年之后民主的到来,新选举出来的中-左政府发现,之前造反的同一批艺术家聚集在了权力宫殿的金顶之下。他们被另一种风格所取代,艾罗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其作品被展览于大型公共美术馆的墙壁上。   对于那些不愿意追随推崇单色画法的前辈或者后斯大林主义政治宣传艺术的新生代艺术家来说,1990年代是一个艰难的时代。他们尝试着建立起自己的兴趣领域:性别、庸俗文化VS雅致的极简主义,装置艺术,以及多媒体电脑艺术。艺术家们努力冲破刻板的形式壁垒和严格的孔教社会中的社会仪节,李部(Lee Bul),金守子(Kimsooja),和稍后的Bahc Yiso、崔正花(Choi Jeong-hwa)是其中的代表人物。无论是在韩国(李部,崔正花),还是自我放逐于美国(金守子、Bahc Yiso),他们都力争在国际性的双年展或者全球化的团体秀中展示自己。   韩国的未来是我们当下的梦魇,因为被技术所异化的青少年一代正准备取代那些老一辈的身着灰色西服的生意人、穿梭于大型多功能公司(三星、LG、现代、SK,诸如此类)中的籍籍无名者。年轻的韩国电影人,无论在国内还是国际上都如此成就非凡,证明了一个人在全球化的世界中怎样才能够凭借着出色的策略获得成功。韩国视觉艺术也要走上同样的道路吗?“韩国特质”的概念只是一个伎俩,因为再没有人去关注特别的身份认同了,对它自身来说,这是反对民族主义观念的进程中的积极的转变。不仅在技术上经过了良好的训练,现在学习艺术的学生们有机会接触世界艺术。有一些人家境殷实,能够让他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艺术实践当中去。他们到各个画廊参观,例如国际(Kukje)、现代(Hyundai)、朴敬美(PKM)、阿拉里奥(Arario)等等。画廊业欣欣向荣,许多画廊都盖了自己的展览空间——三层或四层的建筑,有时候还附带了品味独特的酒吧或者餐厅。在首尔市中心的各个角落,以及穿城而过的汉江南岸,遍布着各种美术馆。大公司经营的私立美术馆成为潮流,例如三星“李馆”(Sansung Leeum)、大林(Daelim)、一民(Ilmin)、锦湖(Kumho)、省谷(Sunkok)等等,也有一些是艺术家们所创办(即使是那些最为低调晦涩的大师也建立了美术馆来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在私立美术馆与公共空间之间,艺术中心也在发挥自己的作用——ArtSonje是一个最好的例证,作为一个独立机构,即使国际层面上,它也具有竞争力(很不幸现在关门了)——而最近十年,可以看到,“另类空间”的概念正在渐渐兴起,并且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Ssamzie空间,由领导时尚潮流的Ssamzie公司经营,以及非盈利的Pool与Loop展示空间。   混乱、矛盾与巨大的热情,这样的张力支配着当代韩国艺术领域,这有时候会让人失望,因为它让你充满无数憧憬,但真正实现的却少之又少。艺术家们可以解救这样的局面。在海外接受训练的年轻一代艺术家们会带回技术和国际上成功的诀窍,可以拓展丰富韩国艺术。
 
  第二部分   千岩竞秀的韩国艺术家   除了韩国国内艺术家对于当代生活的关注,对人类环境与认同的议题思考之外,一群在国外出生或成长的艺术家,更是对韩国当代艺术发展推波助澜的新力量。1995年韩国国家馆正式在“威尼斯双年展”(La Biennale di Venezia)中出现,成为25个绿园城堡中国家馆的一员,同时也是第二个在此出现的亚洲国家。仅仅如此已经足以让韩国骄傲,国家馆的参展艺术家Jheon Soocheon更获得特别奖,1999年另一位艺术家李昢(Lee Bul)又获得同一殊荣,金守子(Kim Soo-joo)与徐道濩(Su Dong Ho)的作品也在双年展的国际展中出现,对于韩国当代艺术界而言都是正面的强化剂。本文选择的七位艺术家,以此为基础对韩国当代艺术的图景做出自己的评述。这其中既包括了使用装置进行创作的艺术家,也包括画家和摄影家,为了表示对“新技术”的关注,还涉及了一些网络艺术家。   杨海固(Haegue Yang,生于1971年)曾在德国学习,在那儿她接受了理论、艺术工场、性别和艺术批评的训练。现在,她奔走于德国与韩国两地。最初的一个阶段,她在德国文化背景之下理解消化了迈克尔•阿舍尔(Michael Asher)。在此期间,她创作了一些具有开创意义的作品以探讨街道的诗意,例如《街道百态》(Street Modality,2001)当中被丢弃在街道上的家具,以及《桌子的社会地位》(Social Conditions of Sitting Tables)中她通过照片表现出来的具有典型意义的摆放在街边的案桌。在这之后,她参与到裘纳斯•马卡斯(Jonas Mekas)的影像日记当中去,用一种无精打采的声音进行波澜不惊的平铺直叙,在她漫游韩国、伦敦和巴西的旅途中,她沿途拍下了城市黑暗的角落,和许多不知名的场所,以表现城市的意蕴。这影像新鲜生动,稍稍有些单调沉闷,只经过了粗略的剪辑,然而,当干燥街道旁排水沟中的折纸缓缓浮现于画面时,仍会令人精神一振。最近两年,她的一组名为《脆弱的布置》(“Series of Vulnerable Arrangements”)的作品在乌德勒支、哥本哈根和首尔巡回展览,在其中,她达到了某种自由与新意。这一系列的作品以在韩国展出的Sadong 30装置最为登峰造极。在这件作品中,她只用很小的东西布置了简单的场景,几盏落地灯,以及其它一些散落于空荡荡的房间内的材料——便将私密的浪漫与公共空间的开放性隔绝开来。显然,她在不断前进,并最终获得了某种程度上的安宁。   崔正花年纪稍微大些,他于1961年在首尔出生,现在仍生活于此。对于年轻一代来说,他是一位大人物,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教父,在韩国和海外都主持着许多项目和生意。出于某种对国家的热爱和自豪,他决定居住于自己的祖国,这同时昭示了他的局限性与重要性。在关于庸俗艺术这一现代全球化消费社会的既定标志的大讨论中,他是发起人之一,当然,仍是局限于资产阶级高尚趣味范围之内。挑拣廉价的物件,将之放大到如同纪念碑大小,堆积成五彩缤纷的排列,对所有东西都一视同仁,就好像它们本来就在同一层次一样,他由此成为一位伟大的城市室内设计师。在不同的国际性双年展中(从威尼斯、里昂、利物浦、上海、新加坡到横滨),他的作品《果树》(Fruit Tree,横滨,2001)和《花树》(Flower Tree,里昂,2003)都大获成功,它们都那样直接、鲜明,因此立即赢得了大家的喜爱。原本这有可能成为肤浅的扮酷或者庸俗的装饰,但当他暧昧地借用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著名的立方体扶手椅、却给它披上一层冒牌路易•威登外衣时,当他用数码气泡喷墨打印制造出成吨的廉价而花里胡哨的街头广告横幅、在上面印满了街角杂货店新鲜出炉的披萨、彩票、公园音乐会等等图案、再用它们将首尔一座美术馆完全覆盖时,他身上便呈现出一种反讽的力量。同时,他也是一位平面和室内设计师,以及一位建筑师。近来他受邀担任重新修缮首尔文化基金会大厦的工作。崔正花将这座建筑的正面完全剥落,以致混凝土承重梁都暴露了出来,使它看上去仿佛是受了伤,被肢解了一样,让人如此触目惊心。而他用未经加工的原木铺就楼梯与地板,更渲染了这种刀劈斧凿般的粗犷风格。但战后保守的环境使得基金会内部蜚短流长,有效地阻止了这个计划的实行,使它没能最终完成。   Young-Hae Chang 重工业是(成立于1999年)一对夫妇,他们生活于首尔,从事网络艺术工作。他们在巴黎相遇,然后一起返回韩国。泰特现代美术馆委托他们创作了新作《睡眠的艺术》(The Art of Sleep),蓬皮杜艺术中心也在成立三十周年纪念之际邀请他们创作了《布堡的恋人》(Les amants de Beaubourg)。他们的flash动画生气勃勃又简单易懂。如果你访问他们的网站(www.yhchang.com),便可以欣赏到他们以声、画谱写的诗篇。他们能引领你触摸韩国的内在脉络(《蒙古人的早晨》,Morning of Mongoloids)。他们的幽默感带有批判的色彩,并触及到了居住于韩国所必需的恶意。   郑然斗(Jung Yeondoo,生于1969年)是一位摄影艺术家。他以摄影的方式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呈现出来。在他新近的题为“场所”的系列作品中,他所拍下的室外场景,让人觉得仿佛是一出正在拍摄中的电影。他将这些照片在画廊墙上依次排开,就像在缓缓讲述一个故事。其中一幅展现了从窗子向外望去所见到的风光,掠过大片稻田,远处山脉依稀绵延。但所有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拼凑而成的,神秘模糊,欺骗了众人的眼睛。这场景是用了一些木板和道具在某个地方精心搭建起来,然后照相机创造了这一切。在过去的一个作品系列中,郑然斗让学校的孩子们将他们的梦想画出来,在这些图画的基础上,他建构出同样的场景,然后拍摄下来。所有一切都是手工制造,并没有使用数码效果,就只是在布景设计师和木匠的帮助下搭建出这样的场景,然后拍成老式学校风格的照片。   李努里(Lee Noori生于1977年)是一位画家,他试图紧跟时尚以及韩国当前的必备元素:建筑。目前,他以咖啡桌上的杂志中所展现的风格来装饰房子。现代化的房屋,虽不怎么有名但非常时尚,足以被那些杂志照搬到光鲜的页面上。他的工作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创作:用夸张的色彩、线条和轮廓布满整张画布的表面。在韩国,建筑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如果谁有了一些钱,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美术馆或者风格独特的日式饭馆,就可以请来一位天才的年轻“拼贴”建筑师为自己做设计。原木、耐腐钢板、混凝土都被大量使用到类似的中等规模的建筑上。而这类建筑现在正如雨后春笋一般涌现在城市与乡村的各个角落,与所谓的“国际化风格”格格不入。   Sung Nakhee(生于1971年)是个“坏女孩”,却严肃地扮演着画家的角色。她用神经质的线条式涂鸦覆盖了一面又一面墙壁。就像奥托•奇特科(Otto Zitko)那以无穷无尽的线条画满美术馆墙壁的装置Raüme那样,她也创作了整面墙的线条画。根源于超现实主义者的理论与实践,无意识的绘画被认为可以使得潜意识不经加工组织而在作品中体现出来。画一条线,任其延伸,直至终点,也许它会转过拐角,越过平坦的表面,穿过阴暗的角落,也许它会上天入地,甚至离开这件布满蜘蛛网的房间。Sung Nakhee也在帆布上作画,显然这对于收藏者来说更为方便。   Baik Hyunjhin则更愿意在一张小小的A4纸上而非墙壁上创作。在他身上具有复杂的多面性:他作为一位音乐家和电影原声创作者而声名鹊起,而现在他却更多地被视为一位天才的画家。他的大型系列作品(例如《奥古斯都话语》,Augustus Phrase,2005年)以黑白线条隐晦扭曲地暗示特征与背景,而用一些色彩来与线条形成冲突。近来他为一场团体秀组织了一场人体艺术展览,在这件让人震撼的装置作品中,荧光灯在头顶闪耀,四周是色彩斑斓的画墙。在展出时,他也参与其中,穿得像一个疲惫而伤痕累累的拳击手,坐在角落里喃喃哼唱。
 
  第三部分   活跃在中国的韩国画廊   继西方艺术机构挺进北京上海之后,韩国画廊在近三年间也纷纷抢滩中国,2005年末,韩国阿拉里奥画廊正式入驻北京。2006年3月,韩国“表”画廊入驻北京酒厂艺术区。2006年中,上海第一家韩国画廊Espacej开幕,陆陆续续,表画廊、朴敬美画廊、具天艺术等等各种背景的韩国画廊已经在中国艺术圈各占下一块地盘。2007年初,韩之演当代空间成立,2007年9月,韩国现代画廊北京展馆设立……在艺术北京2007当代艺术博览会上,连同主题展邀请机构共有116家,亚洲艺术机构占到了80%,其中,除多家北京本土画廊外,韩国是参展画廊最多的一个国家,达到了13个,甚至超过了来自中国香港和中国台湾的画廊数量。在这些韩国画廊中,既有阿拉里奥、琴山画廊这些在业界有一定影响者,也有Bitmap、Nine Gallery等新面孔。据悉,排名前三的韩国画廊,连续几年无一缺席在中国北京举办的中国国际画廊博览会、艺术北京当代艺术博览会,以及在上海举办的上海国际艺术博览会,这种现象在说明中国已然成为当代艺术“热土”之外,也证明了韩国画廊在亚洲当代艺术圈的活跃无比。不可否认,“韩流”之风正试图刮到当代艺术圈中来。   画廊代表   阿拉里奥北京——“世界上最大的画廊”,举办世界最知名的艺术家展览   韩国ARARIO于1989年在韩国首尔设立,顺应当时轰轰烈烈的西方现代艺术思潮,画廊成立的目的是向韩国的广大观众介绍当代国际艺术,并改变韩国当代艺术的现状。其创始人Mr. Ci Kim 富有远见,雄心勃勃,敢做敢为,誓让ARARIO成为国际文化上的一座里程碑。他的先见之举已经在韩国艺术领域内泛起波澜,他本人以拥有一间成功画廊的收藏家身份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在这间有名的画廊三年的经营中,Mr Kim希望通过和亚洲当代艺术家的合作,向国际艺术界展示亚洲艺术家的才华,同时也为亚洲的观众提供更加广阔的国际当代艺术的体验,为此Mr Kim决定在北京开设分支机构。   2005年12月,阿拉里奥北京在北京安外北苑北湖渠酒厂艺术园开业,开幕展览即为“世界最大的画廊-阿拉里奥北京艺术空间开业展”,参展的艺术几乎囊括了亚洲国家的一线当代艺术家,其中,中国的有方力钧、岳敏君、张晓刚、王广义、隋建国、曾浩等,韩国艺术家包括全浚皓、权五祥、具东熙、东昱等,以及印度的塔鲁等。此外,还包括美国的辛迪•舍曼,德国的托马斯•鲁夫等西方知名艺术家。占据北京“酒厂•艺术园”头号位置的阿拉里奥北京,建筑面积为3,000平方米,相当于艺术园总面积的20%;拥有包括三个展厅的五个建筑物。2005年至现在,阿拉里奥北京已经举办了一系列重要艺术展览,成为目前驻扎在中国的世界顶级画廊。盛名的阿拉里奥北京,其特色就是展览大牌云集。   都亚特北京——挖掘艺术新锐,姗姗来迟者的大作为值得期待   与阿拉里奥相比,韩国现代画廊在抢滩中国的风潮中显然迟到了。甚至许多规模小于它的韩国画廊早已经纷纷登陆北京上海等地,现代画廊却一直没有动静。2007年3月,在首尔现代画廊举办了中国优秀艺术家《曾梵志》的个展,为其进军北京亮起了信号。   2007年9月,韩国现代画廊驻北京画廊——都亚特北京终于在草场地开幕。已经拥有三十多年历史的韩国现代画廊是韩国老牌画廊之一。画廊于1970年以《现代画廊》的名字正式在韩国仁寺洞开馆。自1970年开馆以来,不仅为韩国国内艺术家,也为许多具有发展潜力的世界级艺术家策划、开办过展览。并且长期参加国际性的艺术博览会,是在世界上排前位的非常有影响力的画廊。2002年,在仁寺洞设立《doART Gallery》,通过专门发掘韩国国内外具有潜力的新起之秀,走在当代艺术的发展前列。最近,现代画廊对在世界美术界颇受瞩目的中国美术引起关注,并为发掘和招募中国优秀艺术家而努力。2007年10月,登陆中国不久的都亚特北京首次举办了韩国现代艺术之父白南准在中国的首个回顾展,引起极大反响。但现代画廊来到中国的主要目的却不是推介韩国成名艺术,而是发掘亚洲艺术新锐,助其在世界各地的推广和发展。
 
  第四部分   亚洲双年展标兵:韩国光州双年展和釜山双年展   韩国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亚洲举办艺术双年展最成功的国家。成立于1995年,花费1,000万美元打造的第一届光州双年展便吸引了163万的参观人潮,韩国人即称当年为韩国的艺术年。光州双年展始于1995年。第一届光州双年展的主题是“超越边界”[BEYONG THE BORDERS]。在一定意义上,光州双年展地创立是对1980年“光州惨案”悲剧事件的一种纪念。(1980年5月光州市民在一次针对军政统治地示威游行中与军人发生冲突,导致了成百上千手无寸铁的市民的死亡。这个事件被称作“光州惨案”。)不仅对韩国的艺术界有着重要的意义,同样也是这座城市对于整个国家的所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的体现。创办之间,韩国光州双年展已经成为亚洲双年展的领头羊。   “釜山双年展”创办于1981年(Busan Biennale)面对自家人的竞争,主办单位于日前决定走向国际双年展的路线,以当代艺术为轴心出发。2000年举办第一届的“首尔国际媒体艺术双年展”(Seoul International Media Art Biennale)至去年为止也举办了四届。   其它的双年展还有“光州设计双年展”(Gwangju Design Biennale)、“利川国际陶艺双年展”(Icheon Ceramic Biennale)等让韩国的当代艺术显得不仅在地化,同时也国际化,他们并非将这些展览当作只是一个输入国际艺术的机会,而是他们找寻的是对等的机会,等待适当的时机将艺术家推上国际舞台。   当台湾为了台北国际艺术博览会如何转型,以及如何留住参展画廊产生疑问时,光是韩国首尔一地,每年便有超过五个博览会,其中以“韩国国际艺术博览会”(Korea International Art Fair,简称 KIAF)最为成功,2006年第五届的KIAF创造了800万美元的成交额,今年西班牙“马德里国际艺术博览会”(ARCO)以韩国为主题国,5月底举办的KIAF将有为数众多的西班牙画廊参加,韩国又再一次证明也完成了能够透过艺术,和国际做出成功交流的实例。   从20世纪80年至今,韩国的当代艺术已经走过了20多年的时间。与中国一样,现在的韩国当代艺术正迎来它的繁花似锦的时代。每年从艺术院校毕业的学生超过千人,公立私立的美术馆都在积极筹划各种艺术活动。首尔的艺术村,几乎每个月都有新成立的画廊,每逢周末就有数不清的展览开幕。新的艺术家被不断的发掘,新的艺术收藏群体正逐渐被培养扩大。韩国的艺术家、画廊正活跃在韩国之外的很多艺术热土,韩国本土的双年展、博览会也正逐渐得到国际共识。韩国,注定要将“韩流”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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