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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艺术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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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朝阳-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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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里的野草”关于蕊拉丝钉架上绘画新技法的前前后后

2011-04-15 11:10:11          

  (这篇文章,既可看成作者对生活的回忆,也是对艺术之路的总结,既有平常事,亦有非常情,既无奈,又真实。想来,这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夙命。)   我家那个地方叫“草厂”。我出生的年代应当是人的思想较为纯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合作社时期,我家被共产后归到中下农一档。那岁月穷才是好样的,穷才是光荣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记事的年龄比一般孩子早很多。到如今,未曾学会说话还口叼奶瓶的记忆片段与母亲怀抱我走亲访友的情景依然清晰可记。   有一次母亲把我放在奶奶的房间里玩,恰巧他们都出去了,我在土炕上爬来爬去不知在找寻什么,无意中我发现了奶奶平时做针线活在布面上画线用的红色粉笔,那个时候太小还不知道它是何物,于是用小嘴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好便放下了,发现手指变成了红色,当时感觉到很刺眼、很好看。于是便又拿了起来爬到了墙角处,那里有张长木条案比土炕略高些,于是我爬了上去举起手里的那根粉笔,无意识的在墙面上乱涂乱画,好开心。正在此时奶奶进入了房间,看见白白的墙面被我弄得如此模样,大惊失色……这件事因为太小就没被家人责备。又有一次,大约三岁半左右,看见母亲烧火做饭的时候总拿一根烧火棍,火一烧那木棍前端就成了炭木棒,能在地面上划出黑印来,我便趁没人的时候在各个房间的墙面上画来画去,这一次没那么走运,挨打了。   我家这个地方叫“草厂”。各类叫得出叫不出名的草很多,社会主义合作社解体后我家分得一匹黑骡,因此我下午放学后回家第一件事不是完成作业,而是奉父命背上一个筐,拿上一把镰刀到村北的田地里去割满一筐草带回家,地里的野蒺藜很多,手脚经常被刺伤,那种被刺痛的感觉给我的童年留下了深刻的记忆。野草,野蒺藜的刺痛经历,只不过是肉体上的,而父亲的言语却是儿时精神上的刺痛。母亲那么温柔父亲却喜怒无常,从我记事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改变。张口就是火药味。我读了高中后就知道以牙还牙了,针锋相对是家常便饭。   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多大的改变。记得小学五年级那年冬天,我到操场上玩,在操场南边的边角处发现了一只蜷缩在土洞里的刺猬(因为小学是古寺庙改建的,周边总有野兔、野蛇等小动物)。放学后,我便把它取回了家饲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期间给它画过不少肖像特写,那段日子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红色的感觉,野草的感觉,野蒺藜刺伤的感觉,小刺猬的感觉,言语刺心的感觉,一直排遣不去,却成为了我艺术创作的源头。   2003年,我与几个朋友定好在北京的某间画室画些静物作品,虽然当时非典形势很严峻,但我还是去了。就在那天,我鬼使神差地采用了一种野蛮的画法,画面上出现了一种乳钉状笔触。这就是蕊拉丝钉新技法的雏形。   后来我对前卫艺术,新架上绘画进行大量研究,一直构想把那次偶然情况下出现的乳钉状笔触发展成一种独立的画法……2005年,我入住宋庄小堡。直到去年的5月份我都未能解决如何固定这种新绘画语言的问题。直到6月中旬的一天,那天正午时分天气很热,我走在小堡的一条主路上,突然一个极大的红十字撞入我的视线,原来旁边是个私人诊所,就这样灵感突至,困扰我几年的问题终于迎刃而解。我给这种新绘画技法起了个名字叫 “蕊拉丝钉”。到了2007年7月初我成功的完成了《万履红征》那幅正式作品。接着我又创作了两幅作品就是《闲庭信步》与《后庭花》。在这个期间我始终处在一种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一个人闷在屋子里面,就连我身边最好的一个朋友他都没见到我的作品。原打算是把它创作出一个大系列再考虑公开展览。但是由于这类作品的成本太高(单件作品成本在1000元左右),我的经济能力又有限,原计划只好放弃。此时的房租又到期了,我不得不搬出大画室停止创作。   去年8月我与今日美术馆的展览中心主管冀鹏程在美术馆地下书吧会面,在看了我的作品图片和文字叙述后,他异常兴奋(他是美术史专业毕业的)。他表态说,这确实是架上绘画的一种语言创新,国内国外还未有过。他建议由于你的作品件数较少就以联展的形式先出现确立你的学术成果,然后再收藏一张解决一下你的生活问题。他要求我阐述一下创作理念,我便把作品的实质性观念表述了一下(略:每个笔触,每个乳钉状凸起由不同颜色构成代表不同内心色彩的人,千千万万个乳钉状笔触代表的是在整个大的“世界”——画框范围内而形成的不同“疆域”——单色区域的普通大众,其中主体是借以蜈蚣的形态为基础表现的一枝红色树状结构的实体,它是千千万万个点中的一部分而又区别于其他千千万万个点,它位于中央,分布面积广泛,掌控全局,嗅觉敏感,反应迅速,风情万种……)   他又了解了一下我的日常习惯工作规律等情况,谈谈圈子内的一些事情,告诉我等他的消息,因为他要与馆长张子康、王宝菊等商量。大约半个月后,与冀鹏程再次通了电话,他告知我说他已经努力了,但由于你的作品数量太少,又是新人,风险较大,未通过。他略有歉意,这事就完了。之后我就这种新技法的问题拜访了几次栗宪庭先生,他给了我一些建议,在此也表示感谢。   接下来我又找了意大利的常青画廊、德国的空白空间、韩国的阿拉里奥画廊、红门画廊、艺术文件仓库、麦勒画廊及上海的香格纳等艺术机构。后来站台中国的李宁对我万分肯定并要我等他的消息。意中艺术工作室给我打了电话,常青画廊也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已经把我的资料传到意大利本部,让我等。后来又有个很纯粹又有分量的机构表示对我以后要做的大型六维空间蕊拉丝钉观念艺术感兴趣,表示要合作,并诚恳的留下了我的名片和资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不可能有人先拿钱给你做艺术,起码在中国是这样,这的确是一个无奈的现实。   在谈艺术合作的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大约是去年11月底,一天下午我去找一位朋友,是位女艺术家,名叫**(隐去),比我入行早两年,我和她母亲也都认识。到她画室后,便随便聊圈内的人和事。恰巧她做了晚饭,要我一同吃,客气一下后我便吃了一碗。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她便问我目前的状况,我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她便好心的安慰我,说自己如果有帮得上忙的朋友一定给我介绍。接下来她表示要看我的资料,我说这是个人机密,就连我最好的朋友那几位都未曾得见。于是她再三表示说你放心你给我看我也不会抄袭更不会告诉别人的,就怕那些自己不搞创作专门跟风的那种人。她还举了几个例子给我听。我实在是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不一会儿我便取来了我的光盘,她看了之后很吃惊,很赞叹,表示国内国外确实没人如此玩过。又过几天我从那条路经过的时候发现她突然搬家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到了2007年中期我才得知她已经画了一大批作品。当我看到图册上她的作品时,我不敢相信。她居然骗取并篡改了我的学术成果,把我的蕊拉丝钉技法转换成了平面性观念。还起了个名字叫***(隐去)系列。疯狂的大量发表,参加联展,上拍卖行,把作品发到了国内外很多机构。   我想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让别人误认为是我先看到她平面作品而得到了启示,是我在抄袭。而且想抢在我之前亮面,把我的说成她的,搅乱同行们的认知。对此我表示极大的愤怒,我也保留谴责和追究的权利。   后来我偶遇到了上上美术馆的馆长胡月朋,他问我近期在做什么?我便说我创作了一种新架上绘画,他表示要看资料,我同意了便给了他光盘,看了之后他立刻决定给我做个展,但是由于作品数量太少,要求我再创作些。于是我借了一部分钱创作了三十多幅小型作品,于是在2007年9月8日在尚上仁和画廊举办了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个人新作展。   到目前我的作品还处于创作初期,基本把重点放在了纯架上绘画和这种新架上语言的变异品种上,其观念主题不会发生太大改变。   第二阶段将涉及到影像作品、图片作品、装置作品及相关行为作品。   第三阶段将创作两件参加大型国际展览用作品。一件是将在地面上创作完成的六维空间观念性蕊拉丝钉作品。   另外一件作品将在空中完成。题目是蕊拉丝钉漂浮状态下的承载性与观念性,其主体机构在地面完成后,将运到海拔两万米的高空,然后实施不到一分半钟的微重力条件下承载性艺术行为。   这两件理论上已通过,具体操作过程暂不细述。需要与艺术机构合作完成。   艺术是我的爱人,作品是我的亲生子,面对它们,也为了它们,我有责任,我并愿付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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