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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洞窟,也没有AutoCAD

2018-04-14 15:05:00          

讲座现场  图片来源: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摄影李标

2017年6月2日,由泰康空间、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联合主办的讲座“从拉斯科洞窟到AutoCAD:画画简史”在美术馆学术报告厅举办。本次讲座作为泰康空间展览“画破狗Drawing Pogo”的学术活动,特邀纽约Drawing Center馆长Brett Littman作为主讲人,结合他对机构研究、决策工作的实践经验,就画在当代文化中的相关性,以及在建筑、设计、音乐、科学、舞蹈等多领域扩大现有定义的可能性等广泛的话题展开讨论。讲座由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学术部副主任高高担任主持人,“画破狗Drawing Pogo”策展人周翊担任翻译,到场的嘉宾还有泰康空间副总监苏文祥。

 

 嘉宾简介 

Brett Littman,评论家、艺术管理者,1996年以来为众多学术目录贡献了一系列国际出版物和新闻评论文章。曾于MoMA PS1担任五个部门副主管,并协调管理Warm Up Summer DJ Festival和wps1.org radio等项目工作。2007年至今,Littman任纽约Drawing Center馆长兼执行董事,与工作团队共同为Drawing Center制定战略发展计划,并组织策划展览、论坛、教育和公共项目。

 

 精彩节录 

题目渊源与机构历史

Brett Littman向到场观众表示感谢后,解释道,本次讲座的题目“从拉斯科洞窟到AutoCAD:画画简史”源于美国著名设计师保罗•兰德的书《从布鲁克林到拉斯科洞窟》,但今晚的讲座既不会讲拉斯科洞窟,也不会讲AutoCAD,他所要讲的是Drawing Center如何看待drawing这个媒介形式。

The Drawing Center外景

Drawing Center是由策展人Martha Beck于1977年在纽约成立的非营利艺术机构。Martha Beck也曾是MoMa的策展人,但她于1976年离职,因为每当她提出要做一个drawing的展览,MoMa总是把展览安置在二楼一个很不重要的空间。那时,drawing经常被看作雕塑和油画的附庸。然而她发现,从1960年代开始,其实很多艺术家已经把drawing看作一种主要媒介了。Drawing Center的奠基有三个要点:第一是不会收藏drawing作品;第二是机构与艺术家的关系非常密切;第三是既会做回顾性、历史性的展览,也会做当代展览。在过去十年里,Littman作为第四任馆长,为这家机构的理想辩护,仍然是防守的状态,drawing尚未完全被接受。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艺术形式,有可能产生商业价值,同时也是艺术史学家应该去研究的。

在Littman成为馆长的那一年, MoMa现代美术馆同时举行了关于drawing的三个重要展览。Littman馆长认为对他来说这像是一个信号,因为这是机构创始人离开的地方,现在表明这个机构会有一个新的姿态。

                          

从作品中探讨drawing的定义

Littman馆长在讲座现场通过列举Drawing Center曾做过的展览及艺术家的作品,来与观众互动讨论drawing的定义,每展示一件作品他都向观众提问“这是不是drawing”。其中涉及洛杉矶艺术家Sterling Ruby气枪的颜料子弹在盾牌上打破留下痕迹的作品;艺术家Matt Mullican的行为艺术,即催眠自己之后,进行再创作;艺术家Susan Hefuna白天用粉笔在展厅地面画出线条,晚上舞者用身体擦掉线条;艺术家Gego用铁丝在墙壁上投射影子等作品。现场一部分观众认为这些作品是drawing,而另一部分观众则持反对观点。对于Drawing Center来说,drawing只是一种跟制造物相关却不可称为媒介的活动,是曾被神秘化的一种让艺术目的、情感和技术以一种方式结合的活动。

Sterling Ruby作品

Susan Hefuna,《NOTATIONOTATIONS》,2013

在提到Robert Rauschenberg 1953年购入一件 Willem de Kooning 的作品后将其擦掉而产生新的创作《已擦除的德·库宁的作品》时,Littman馆长表示,这算是当代艺术对于drawing态度的出发点。因此之后机构的展览主要是在drawing这个词的定义上提出问题,让其能够跟媒介产生一些不同领域之间的穿梭,以及与历史、美学边界的融合。

Robert Rauschenberg,《已擦除的德·库宁的作品(Erased de Kooning drawing)》, 1953

Littman馆长提到Drawing Center近来的关注点主要有四个。其一,从照片、报纸及其他源头产生的drawing;其二,drawing的语言;其三,信息(纪录)性质的drawing;其四,drawing和影像。

-源头产生的drawing:

Drawing有一个源头,是照片或报纸,与我们一般直接看待drawing的方式不同。对于机构来说最具有争议的展览是与泰国观念艺术家Rirkrit Tiravanija合作,展示其系列作品《游行式的画》。Rirkrit Tiravanija把在商场里画小漫画的艺术家集中在一起,每过几天、几个星期,从西方报纸挑出一些图片问艺术家谁愿意临摹拷贝,愿意画的每张给150美元,以此方式收集了四百幅。所以他作品的争议便来自于艺术家本人并没有画这些画。

Rirkrit Tiravanija,《游行式的画( Demonstration Drawings)》, 2006

对于艺术家Gerhard Richter而言,drawing不是一种具有合法性的艺术行为,而是完全独立的媒介或形式,他不会用drawing来为绘画作品做准备。Drawing Center与他合作的很长一段时间中,他完成了一系列叫做“山”的作品,是通过投影描绘出图像,把一个媒介转换成另外一个媒介。

-drawing的语言:

在名为“画画时间、阅读时间”的展览中,美国重要的极简主义艺术家Carl Andre,在做地砖作品的同时也做一种具体诗(图案诗歌);艺术家Sean Landers用美国常见的横格本写出550页的作品放在墙上展示。那么,你眼前看到的东西,到底应该是被读还是被看?

Carl Andre,《Bin Bur》,1962

-信息性、纪录性、图样性质的drawing:

Guillermo Kuitca把不想要的画布绷在工作室桌子上,在上面涂画六个月左右的时间,以此作为作品“日记”;2011年,Littman馆长和夫人去了西班牙世界排名第一的分子料理餐厅,看到餐厅的书上有很多主厨Ferran Adria画画的照片,之后他询问主厨为什么画画,所为何用,主厨回答“画画对于他本身而言是作为人最重要的一件事”。随后Littman馆长策划了名为“创造性的标示”的展览,对于Littman馆长来说,和主厨合作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反而drawing是具有相当的普遍性的。

-drawing和影像:

艺术家Robert Breer用物品直接在胶片上划出痕迹,Drawing Center展示了关于这一类的直接影像,即用手在胶片上刻划而不是通过拍摄来创作的影像;艺术家Amy Sillman用iPad创作成百上千的小画,展览呈现的是用iPad创作的影像作品。

Drawing Center展览现场

将drawing的定义推向更远

在观众互动环节,Littman馆长提到,Drawing Center可能是美国最早开始关注素人艺术或者非职业艺术的机构,包括Littman自己也有四次展览自学式艺术家作品的经历。对于如何选择艺术家,Littman馆长答到,首先这是机构5个策展人共同决策。对于他们来说,共同理念是希望每个展览能够把drawing从定义上推的更远。而对于Littman馆长个人,他希望Drawing Center的策展人能够具有思维上的好奇心,可以不断扩展自己的研究领域。在做展览的时候,虽然他希望影响到公众或收藏家,但更重要的是艺术家是否感兴趣。同时,Drawing作为媒介具有一定延展性,或者说在各行各业的应用比较广泛,比如建筑图纸architectural drawing就直接用drawing这个词。有创造力和好奇心的人需要看更多不一样的东西,涉及到更广泛的文化领域,而不是局限于艺术领域以内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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