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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不经,欲言又止——刘锟创作专访

2011-04-15 10:21:04          

  刘锟,隶属于中国当代的年轻艺术家群体,这个群体是目前中国当代艺术创作中最眩目的一群。作为这一群体的明显特征,他们少了纷争与负压,少了伤痕与忧虑,却多了几份轻松与真实。他们关于现实的反映,或许内敛、平和、诗意,或许偏激、骚动、诙谐;时而积极,时而孤寂,时而雀跃,时而沉闷,然而他们的动机,单纯而含蓄,他们的形式,充实而快活。刘锟也是如此,他的艺术,没有历史性的宏大叙事,也没有历史文化的沧海桑田,更多的是在平静中慢慢融洽的表述,在自然里畅快诙谐的流露。故而观者与他的交流,会显得直接而简单,甚至多了几份悠然与从容。

  毋庸置疑,对于当代艺术家而言,“绘画终归要回到眼睛本能的敏锐度,以绘画的形式,呈现存在于内心世界的本质”。面对画布,刘锟显然已经认识到所谓的“创作的意义”,并非专门指向艺术“伟大性”的纯粹理念,亦非仅仅针对于现实生活的简单而机械地反应。在他看来,艺术创作在敏感而激动地感受包容着现实变化的同时,也应更多地呈现出超越现实的文化特性。围绕着这一观点,刘锟也在试图建立属于自己的有别于“世界”的“视界”。

  在大多数的作品中,刘锟将人物置于画面相对中心的位置,同时尽可能地对那些无关痛痒的细枝末节进行所谓的“简化”。于是,人物越是居于画面中心,细节越是简化,却给观众带来一种越加莫名的“孤寂感”,这种孤寂对应于那些有关“功夫”的命名,也愈加显得有些荒诞不经。

  刘锟甚至用一种近乎平涂的方式来处理画面的背景,以此进一步控制画面的空间深度与结构层次,与此同时艺术家也引入了类似舞台灯光的投射,制造出不同于现实的幻觉结构。而在另一些作品中也有关于具体场景的表达,譬如说《有山》、《有水》等,但是这些场景仍充满了明显的歧义性,更多的是非物质化的景观呈现。刘锟现阶段的创作,体现的是他个人艺术的“现在”的轨迹,然而他的作品已经挑明了自我的态度、立场、趣味、根源等等。尤其是他在创作中的表达和表达方式所彰显出的个人特质:细致的观察,出人意料的表达,不经意的幽默,以及一如“化骨绵掌”般的幻想翱翔……。(赵力)

  你的内心离莫奈更近还是离金农、陈洪绶更近?当时显然是离莫奈他们更近一些,因为你一路学画的过程就是那么过来的,但后来慢慢你发现你的内心还是东方的。

  记者: 能否介绍一下您从事艺术创作的经历,从何时开始,风格转变至此?

  刘锟:80年代主要是旁观,我还记得年纪很小的时候去看星星画会的展览,当时感觉很奇怪,和我以往学画期间见到的美术作品很不一样。印象深刻的还有个哈默藏画500年的展览,那时国外的展览到中国是很少的事情,美术馆前面曲曲折折地排了很长的蛇形队伍。

  90年代先后做过一些小型的个展,2001年在四合苑画廊《刘锟新作品展》后,作品的风格开始接近现在的这种风格。当时四合苑画廊的主持人马芝安这样描述我的作品“作品描绘的男性人物透过懒散的、压抑的、有时古怪的表情表现了日新月异的中国都市生活边缘的希望与无望”。

  记者:从07年的北京“化骨绵掌”个展到09年的新加坡个展,您的创作风格是一直延续的吗?于您个人而言,这种鲜明的个人风格是如何形成的,你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作品风格的?

  刘锟:从大的形式感上还是一直保持的那种空旷,荒诞的风格样式。在具体的内容和细节上还是有很多的变化。

  关于风格我倒不是故意要追求一种样式风格,只是感觉那样很舒服、很顺手就那样画了。

  我觉得我的作品还是很东方化的,以前我们学画先是苏派、然后又是文艺复兴、印象派等等,我曾经和朋友聊过这事,你的内心离莫奈更近还是离金农、陈洪绶更近?当时显然是离莫奈他们更近一些,因为你一路学画的过程就是那么过来的,但后来慢慢你发现你的内心还是东方的,这个内心里当然包括审美样式和文化态度。

  我画的背景也不一定是舞台也有可能是一个操场、广场。小时候上学期间逃过课,你一个人去操场的时候,你会觉得操场这样的地方本身就很荒诞,似乎发生过很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广场更是。

  记者:荒诞、淡然、浅浅的幽默感、舞台效果,这是我看您的画面的直观感受,您能否谈一下您在创作时的想法,以及经验?

  刘锟:小时候一直觉得‘舞台追光’这样的光,不像个光,很生硬、突兀。光应该是那种懒散、没有边际的……但是心里倒是一直惦记着‘追光’——它营造的一种又真实又虚假的景象。

  舞台由于帷幕的存在,把空间分为了有里有外、有上有下,里面的人好像是随意、真实人生的演绎,台下外面的观者却一排排人为、故意、戏剧性的整齐排列,这一刻混淆了真实与虚幻。

  透过对舞台的观看的经验,我发觉事物的多面和荒诞不经,这也许反而是真实,而所谓的真实也有可能不那么可信。

  我画的背景也不一定是舞台也有可能是一个操场、广场。小时候上学期间逃过课,你一个人去操场的时候,你会觉得操场这样的地方本身就很荒诞,似乎发生过很多事情,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广场更是。

  记者:感觉你画面中的很多小人物都是一个演员,在表演、在谢幕、在接受鲜花和掌声,虽然是极简的背景,却充满了舞台剧的效果,而看画的人似乎不自觉地参与到剧场创作中去,成为观众,无论人物多小,他们似乎都是主角,这种主角的身份不仅体现在他们在舞台的中央,是舞台中的唯一聚焦点,更体现在他们对镜头的直视。请谈一下您是如何看待这些“小人物”的,在您的创作中,是怎样的触动让您不厌其烦地让这些小人物充当着“主角”。

  刘锟: 我一直不大喜欢“拼体力”的事儿,日常的审美方式也一直比较喜欢简单一些的风格。当然“拼体力”有时有“拼体力”美感,那是另外一回事;比较喜欢类似灵光一现、 神来之笔、妙手偶得这些词儿,觉得这样很“画儿”,很像画儿。

  最初画这些“小人物”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就是画着画着就那样了,倒是后来发现我们的物质、经济、有了很大的进步的同时,哲学却几千年来没有什么太多的进步;抛开时间、物质的表象,每个人所面对的问题其实是大同小异,每个人的是不是就是全世界的?21世纪今天的你和几千年前的古人,所面对的精神困境,竟是那么相像,所谓终极问题。做为画面的“主角”的描绘,关键是:是不是有意思,你说的是什么和你说的方式,至于画一个人和画一百个人,其实没什么区别。

 

  最近的《萧》、《梅》和《追光》,除了延续荒诞的风格,多了一些暧昧、尴尬、掩饰、欲言又止。东方式的表达一直的相对委婉的,同样一句话,用不同的说法,否则也就不会有诗歌辞赋的存在,而直接成为口号了。

  记者:《走钢丝》、《下腰》、《二指禅》这类题材的画作,在2007年的展览上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两年的《追光》、《入水》、《萧》、《梅》似乎又转入了另外的情景,请谈一下您的创作思路。

  刘锟:二指禅这类题材除了荒诞之外更多的其实是很扯蛋的东西,中国文化和历史中有很多类似这种很扯的东西,而且一本正经,这就显得很有意思。

  最近的《萧》、《梅》和《追光》,除了延续荒诞的风格,多了一些暧昧、尴尬、掩饰、欲言又止。东方式的表达一直的相对委婉的,同样一句话,用不同的说法,否则也就不会有诗歌辞赋的存在,而直接成为口号了。

  记者:您的创作和时下的现实有何种联系,比如我能从您的画面中感觉到很不经意的时尚感。这种时尚感装饰性非常强,恰好贴近了了这个时代的审美,使得您的画面看来相当地优越、自足、不宏大叙事,更不沉重,或许这是我的误读,那么对您而言,您在创作时的心态是怎样的?是不是和您的生活状态紧密联系?

  刘锟:我更多的是关注的人的问题,人的内在问题,这是本身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从这种角度看,我的问题其实也是你的问题。

  画画时比较理想的状态其实可能是忘我的,好像进入了另一维度的空间,我们时常形容一个画家如何刻苦,工作起来不吃饭,其实他就是忘了这个事,没觉得饿,他要是想起饿这件事,估计他就立刻去吃了。好的作品出来,有时反而是被动的,第二天也吓自己一跳。明白了这一点,我不强迫自己,强迫也没用,只会把状况搞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消极,反而使你更加积极的打开各种感官触觉。不止画画,其它的事情也大致如此。大和小本身就是一个相对而言,所谓“宏大”,也许在某一区域还算是大,搁到更大的环境里就什么都不是;“小”却也可能成为了一种共通,反而很大。这和你的立场、视角有关。

  我的个人经历很简单,一直生活在北京,看着这个城市的变迁,人的、物的。大起大落,荒腔走板。

  记者:在我看来,您用画笔创造了一个属于您自己的世界,但这个世界的主角又不完全地属于您,小人物在您之外似乎更有了自己的声音,这也是各种艺术创作中都存在事实——作品都拥有自己的生命,那么,您能描述一下这些由您创作而生的生命的历程吗?他们为观众呈现的各种表演背后,是不是还有着一些故事?属于您个人的,最终又属于作品本身的?

  刘锟:每个人所谓面对的世界,无论你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你所见到的世界都只是一个局部,甚至向内面对内心时,你也很难完全面对自己,人的过程可能是一个发现自己的过程。

  作品出来它就有了它自己的生命,作品曾经和你密切相关,但一经完成,作品就有了自己的轨迹,在不同的环境呈现出不同的状态、价值甚至价值观,这是作者所无法把控的。有次在某个空间,突然觉得远处有张画不错,近处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居然还需要辨认片刻,那个感觉很奇异也有点好笑,这算是个故事吧。

  记者:在当下的艺术环境下,您的创作立场是什么呢?很显然,艺术创作已经是您的生活的一部分,那么在创作之外,您能谈一下您个人的一些经历吗?以及这些经历对您的创作产生的怎样的影响?

  刘锟:创作立场我都不太明白它的意思,基本上我顺着自己的感觉走,每画一张画之前,我在脑子里其实已经看见了那张画,当然后来中间有时会有很多的变化,似乎都是不由自主。对艺术环境我了解不多,近些年展览去的少了,去的也大多是朋友的展览。我的个人经历很简单,一直生活在北京,看着这个城市的变迁,人的、物的。大起大落,荒腔走板。

  在杂志看到艾未未说的一句话:“我希望人生是盲目的。”觉得很带劲。

  记者: 您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么?喜欢现在的创作方式么?为什么?

  刘锟:现在的生活状态很平静,每天去工作室听音乐画画。我不住在工作室,每天画完后,我需要立刻离开那个环境,然后去游泳或者跑步。第二天再重新进入那个环境,这样你对工作室还有画面似乎有一种陌生感,有时你需要重新适应一下,这个感觉很好。

  创作方式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关于画画这件事,我始终认为是它牵着我走。不是我带着它走,就像印象派认为物体的色彩只是光的反映。

  记者:关于未来,您有何设想?

  刘锟:通常你很难预测未来,就像100年前不可能设想如今的网络生活,最近在一个杂志看到艾未未说的一句话:“我希望人生是盲目的。”觉得很带劲。

 

  刘锟

  个展

  2009 刘锟作品展/新加坡,Eight Art Gallery

  2007 化骨绵掌/中国北京, 西五艺术中心

  2005 双人舞/中国香港, 一画廊

  2004 隐秘的力量/中国香港, 一画廊

  2001 刘锟新作品展/中国北京, 四合苑画廊

  1998 刘锟作品展/中国北京

  1996 刘锟作品展/中国北京

  展览

  2009 思想>手感? 今日美术馆/中国北京

  2009 严肃的游戏 丹德力艺术空间/中国北京

  2008 态当代艺术展 景画廊/中国北京

  艺术北京/中国北京

  香港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中国香港

  2007 艺术北京/中国北京

  迈阿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美国迈阿密

  香港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中国香港

  2006 艺术北京/中国北京

  饥饿的艺术家/中国北京, 西五艺术中心

  423/中国北京, 西五艺术中心

  中国国际画廊博览会/中国北京

  2003 亚太艺术博览会/美国纽约

  亚太艺术博览会/美国旧金山

  21位艺术家联展/中国北京

  2002 肯定和艺术/中国北京

  1998 四人展/中国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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