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夏被大家认识更多的是作为一名图书出版人,在他经营的公司中出版了很多被人熟知的摄影书籍,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黑镜头》系列,同时万夏也是一名摄影师,他为自己拍摄作品已经长达10余年,但由于工作繁忙,近日才匆匆整理,并在798四面空间举办个展。万夏的作品充满了对他自己视觉习惯的拷问质疑,并通过作品的拼接、穿孔,打散重构等手段探究在被摄事物背后的视觉存在。近日,万夏在其紫图出版公司接受了笔者的采访,聊起了整个展览和自己在图书出版中的细节和经验。
万夏
� 雅昌摄影网:万老师,您平时经营公司,自己又在做作品,现在你做作品在你生活中的比重能有多大?
万夏:非常少,如果是作品的话,做一个什么画册或者是做一个类似这样的展览的几乎没有,那个展览也是几个朋友临时说起的,那个展览是31号开展,21号那天中午,我们和苏老师谈另外一个事情,他有一个主意是在2010年、2011年秋天前后做一个建筑方面的东西,“建筑中的诗意,诗意中的建筑”,他就把诗歌和建筑合在一起做一个很精品的展览,就是想这种精品展览影响很大,因为他是做清华美院的规划建筑方面的,通过他的资源可以把全世界顶级的一些大的建筑师请来,包括他的手稿、模型等等,就是说“建筑中的诗意,诗意中的建筑”,就是诗歌里边有很多谈建筑的或者是建筑结构的东西,诗歌,我们知道,它是有框架的。那么他就想找我来做一个主持人之类的,他的原意是这样的。那天中午我们在798的餐厅吃饭,有苍鑫,有苏丹,还有方振宁,方振宁是策展人,专门策展建筑的,苍鑫作为绘画方面的资源比较丰富一点,就这么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他在聊这个事情,我觉得挺好的,这个事情完了,下来喝茶的时候,我临时谈起,我说年底的一些打算,春节前我可能要出一个诗集,我自己出一个诗集,另外我可能出一本摄影集,就把以前的照片整理一下。我印象是一本,我说我拍照片,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照片拿来放大,但是我拍照片我很喜欢拍照片,我从初中开始去借同学照相机来照,拿自己的照相机照了很多,胶片是堆成山的。自从1999年有数码相机过后,我拿数码相机拍了成千上万张,我拍这个东西有一个特点,我不喜欢带包,以相机都是很小的,傻瓜相机,有胶片,有数码都是很小的,随时揣在兜里边的,我这个人很偷懒,因为他又不可能放大,那种功能以前都是很少的,我要拍这个只是拍这么一个稍稍有点儿广角的场景,因为那时的相机质量不高,没有广角,我也很偷懒,拿着这个就连续拍下来了。实际上99年还是98年回重庆,我就把它拍下来了,这是琵琶山,这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坐牢的地方,“六�四”的时候我住在这儿,我就是360度拍了,拍完了我就忘了,我这样拍了很多年了,我也从来没有把它认真地拼出来过,都是存在的,我的电脑里边,我太太的电脑里边,还有公司的电脑都存满了,好多,一排就是一百多张。比如去年拍上海浦东,就是展出的那个,因为没有办法拍完,我们就这样一条十幅下来,他们拼下来的时候是170多幅,拼出来这么长,太大了,我还专门买了一个大的苹果电脑,为了拼这一幅,因为今年我说世博会,因为09年拍的,把它早点拼出来,弄到世博会上展一展,可能有相应的展览,但是太大了,都不爱拼了,最后把每张照片全部收成1/3,拼出来才能转得动,我经常找我去过的地方的照片,但是也常常找不到之前拍摄的,因为数量太大了,就这样很多年十多年的时间拍了很多。我和大家说这个想法,并且告诉大家,我在上面不仅要拼贴,我在上面打孔。
万夏作品《香港》
雅昌摄影网:您的这个打孔对您意味着什么?
万夏:他们说打孔的方式挺好的,很绝,而且说也赶快发表,我不懂什么意思,他说你必须在12月31号前发表,如果发表就是2010年这个十年中的作品,如果说2011年发表等于是下一个十年,我说还有这种事情,不会吧?他们非常认真地说,而且你不仅要出一个摄影集,而且要发表、发布,发布出来,我说:“为什么?”因为你这种方式太容易被别人模仿了,一捅就破了,都可以这样做,我说我真不懂,他们说你赶快去做,不做很危险,别人做一个打一个洞一发表,参一个画展放一张你就完,我说这个还存在专利啊。我说好,我把它做几个样子,很认真的找了一些老师们请教,我说有没有这样的做法,在我们中国,在世界上有没有这样叠拼的?大家说有叠拼的,而且很多,我又问“照片有没有叠拼上打孔的?”他们说:“没有”,所以我加班,一个星期就把作品整理出来了。
雅昌摄影网:很快的一个展览。
万夏:从21号中午开始说起这个事情,晚上我开始选片子,我没法选,太多、太大了,然后我只能选我这两年有一些拼在电脑里边的,我实在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选以前的,而且不能多,前前后后到展览的前一天还在做场地的清洁,擦一些东西,反复地修,一个星期,他们都说这是“中国速度”,恍如隔世,真是这样,时间太仓促了,很粗糙,打洞的方式等等都很粗糙,而且在这个星期里边有四天是在找各种材打这个洞,怎么打,用什么材料打才好,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早用纤维板打,用铝塑板打,太硬了,然后就用泡沫板打也不行,最后用PVC板,比较适中的一个方式吧,而且用各种机器,有钻头、有开孔器,有乱七八糟,有冲压的打孔设备,各种方式想把它弄出来,其中几个朋友提醒我,鲍昆说你这个是一念之差,活字印刷一模一样,活字印刷就是刻在一个板上,毕生发明了活字印刷,他也想弄这个,你为什么不可以重复,把这个字拿来一个、一个零散一拼就完了,何必每次都要刻成一个板呢?实际上是对活字印刷或者说对板印刷,实际上是一念之差,那是非常伟大的,他说一念之差,我说那怎么办,他说你赶快去注册专利,申请专利,我们的公司里边,还争取一把专利,就是三十号那天才下来,就是开展的第一天,全部办了手续等等,我觉得有点儿过分,在各种形式上,摄影、绘画、拓片、建筑平面的模型各式各样的,打各种孔,圆孔、方孔、不同几何的孔,所有的方式都是我的专利。申请专利很简单,如果别人用这个,这种方式以后有展览,就要付费给我,我完全没有想到,完了过后这个事情很紧张,我看那天签名的人,因为我数了一下来的签名的人,我看了一下大概有两、三百人,我让我的小孩子数的,两张大布条,在上面签名。这事到一号,第二天,本来那天我就喝多了,吃完饭以后朋友过生日,那天完全忘了,我还有展览在那儿,直到昨天我又跑去自己开着车跑去,朱其过来还看了一下,他听说你要办一个展览,过来看看,他们开了一个什么12华人展,我说我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展览在展出,很奇怪,完全忘了这个事情,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打洞,为什么叠拼,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不愿意带包,我只能带小相机,以前小的胶片叫做傻瓜机或者数码的卡片机。我很少拍单幅的,我都是这样拍摄的。
展览现场
在万夏的办公室中充满了各式的艺术作品
万夏办公室
雅昌摄影网:您不拍单幅和您观看的方式是一样的吗?有一种观看的连续性?
万夏:我看东西很怪,我一直在观察被摄体的周围,我都至少是三张,左右周围都拍下来,因为我觉得边上的景致很好,虽然相机不会帮我拼贴,但是我拍摄的时候完全是这样做的。
雅昌摄影网:你现在看东西是在一个被摄主体中成立方式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对他的影响。
万夏:在我看来,我觉得是这样的,我看东西,我们任何人看东西都是这样的,在一个场景里边是他一个人也好或者是两个人,或者是一个场景里边,你都要环顾的看,实际上在我们的印象里并不是我们定下来这样使劲安静地看着这个东西,你先看一看电脑在动,看我,他肯定是这样的,我们的眼睛是这样的,在有一种信息,每次我们看到这样的信息就是我们的摄像机咔碴快门摁下去,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东西,反映在这个平面上,反映在这个相机,这个胶片上的东西才是真实的不是,不是一幅、是很多幅,是一个场景的跳跃式观看。
雅昌摄影网:其实是和眼睛的观看方式是一样的
万夏:一样的,我很多年前,我拿着相机拍的时候将近有二十年了,我想如果是一个人来拍这个东西,这个相机就是我的眼睛,快门就是我的眼睛瞳孔,胶片就是我的大脑,我的大脑洗出来肯定是这样的,而且比我的作品更复杂,你想想我去年到浦东拍上海的那些照片,因为在上面,在上海外滩四号,实际上你看对面浦东的时候,通过黄埔江看浦东的时候,一看就看上二十分钟,那场景也更复杂,因为对面的房子和船,还有下面正在施工,挖什么隧道,周围阳光又好,然后我在那儿看,看半小时也好,十分钟也好都在那儿看,很舒服,风光就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的大脑记忆下来是这个胶片可能更复杂。比我的作品复杂得多,而且没有顺序。
雅昌摄影网:您的作品中有很多佛家的观点,从何而来呢?
万夏:我从去年,大概6月份的样子,我在《金刚经》,我用毛笔中楷写《金刚经》,已经写了12遍了,两个月,一个月两遍,我准备写50遍,在两年内写完,因为我什么都不写,就写《金刚经》,因为它里边的很多句子会觉得非常漂亮,而且有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个观点在《金刚经》里边,佛陀在《金刚经》里边有一个观点就是他反复强调,他说你看见的这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这是佛陀说的,他花大量的篇幅说这个事情,这个世界不是你所看见的这个世界的概念,是概念中的世界,佛陀反复这个事情,你看见都是虚妄的,如果你看见这个似象就是非象,你没有看见如来,你没有认识到这个世界真实的一面,如何解释这个呢,我站在这个位置,用了167张拼在一起,拼得都太整齐了,后来就是非专业是这样的。这本书叫《直见如来》,非世界,名世界,后边有一些话就是所有象皆是虚无,所有象就是我们世界的表象,凡是你看到的所有世界面上的一个东西都是虚幻的,都是不真实的,如果你看到这个东西不是你所看见的这个东西,你看见了另外的东西,那么说明你见到了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就是直见如来,看到了世界真相,看到了世界的真面目,在我看来后面拼得乱七八糟,乱哄哄的东西,这种似象非像,看上去很乱,我小孩问我你这个弄得乱哄哄的,乱七八糟的,不好看,怎么叠呀这个东西,我说对了,你看到了就是这样的,就是叠在一起的,这个观念和以前我们看见一幅画或者是拍一个艺术照片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么我拍的照片,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最开始我想打一个洞它是一种灵感一下子闪现在里边。
万夏作品《鸡鸣寺的86个南京》 382�10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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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图出版的图书
雅昌摄影网:在照片上打一个洞的灵感从何而来?
万夏:一开始觉得拼上去这个东西感觉会掉下来,我就打算用几个铆钉钉在上面,把它订上为什么不可以,为了强调我的观念,其实是佛陀启发我的观念,如果似象非像就见如来,我看到这个东西,我对这个世界的表象很怀疑,本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我拍成这样,把它叠也好,拼贴也好,搞了一大堆放在那儿,我还是很怀疑,如果我把它打一个洞,打穿,我要看一看后面是什么东西,我想把它捅破,我们小时候都有一种冲动,一个东西或者门打开,如果门打不开,看看后面是什么,看里边是什么或者看看外边是什么,用一个洞来表达,这是我的一种想法,打洞的最原始的动机就是这样的。
那天谢老师问我为什么要打一个洞,每个人都问我为什么要打一个洞,说简单一点,就是我想看看后面是什么,最简单,里边是什么、外边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很怀疑面上的问题,所以我在做展览的时候,有的你看后面有灯光,后面没有灯光,我故意让它黑着,黑的就是里边,洞就是黑的,那个就是里边的感觉,外边的感觉就是那个洞是外面,看外面,还有一个是虚拟的,模拟的洞,然后好像打得什么都没有,我把这种形式都做一下,试一下效果,但是大家对有灯那种效果好像更敏感一点,感兴趣一点,实际上我觉得不打洞,就让它圆圆地放在那里,更值得玩味。比如上海这一幅画,你把它拔掉看一看,那种太吸引人的东西没有了,灯光的效果太大了。
雅昌摄影网:我看您的屋子里,还有您的整个公司也挂了很多艺术作品,您是从什么时候对艺术产生这么多的兴趣的,是您上学的时候吗?
万夏:我从小画画,小孩都爱画画,哪个小孩都这样,小孩到了三岁、五岁的时候最喜欢画画,甚至比三岁更小的时候,从能他笔的时候开始,有的就把这个延长一下,这是自身的本能,哪个孩子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然后我延伸一下就特别喜欢画,乱七八糟的,也没有系统,也没有老师,还跟着一些我们院子里边大一点的孩子去做,里边有这种原来的小时候的原始的东西,在77年的时候我还考过美院,那个时候我才15岁,还发了一个准考证给我,现在准考证没有了,照片还在,照片还盖了一个章,因为没有老师。
万夏:我考进了四川美院,何多苓、周春芽、罗中立他们是一届的了,太奇怪了,当时我考试最小,当时是第一年考,大概整个西南都到四川,来了大概几千人,但是复试只有三百人,就看你一幅素描,一个介绍信,彩色的画稿创作,拿过来看,当时我们学校有三个一起,在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很小拿出来,我们三个只有我一个人拿到准考证,我考得认认真真的,当时我可能是最小的一个人,考试的时候就是画一张素描,画一张彩色,当时就没有一个老师,小学有过美术老师,但我没有系统地学习素描。
雅昌摄影网:在今天如果让您再有机会的话,如果有机会去选择学习画画吗?
万夏:在初中的时候,乱七八糟画点儿国画,那个前后画得很少,实际上那个时候很舒服、很安静,不管画什么,不管我画的是国画还是什么,我还弄什么版画,心理很安静、很舒服,我一下子就知道这个东西会让你有头脑,所以我自己的人生目标就是我可能在六十到六十五岁之后画画,因为我退休以后不工作了,最好的安排就是画画,和写诗歌。
雅昌摄影网:那是一个诗歌的年代。
万夏:八十年代的时候写诗,我最大的理想,目前要做的这个十年可能是先把几本书写出来,无论是十年还是十五年,画画可能在六十到六十五岁过后,当我退休之后,真的是这样,我倒杯酒在那儿,打开音乐开始画,完全是放松的一个感觉。
雅昌摄影网:您现在经营这个公司,您做了很多设计,又获了很多图书设计装祯的奖,经营得也是非常有影响力,和您平时的艺术创作对你的心态调整是不是有很大的帮助?
万夏:可能是的,因为我们这个公司从图书出版这块,如果排一个前十名的话,我们一定在前十名中,这十名里边我们是很特殊的,因为我不做畅销书,我以图文为主,我不做畅销书,前十名里边最突出的就是不做畅销书,做不畅销的,而且专注历史文化艺术,在前几年我做了很多艺术类的东西,这个可能和我的意趣有关系,我和我太太一起,我太太和我在这方面的意趣是相投的,在今年工作的时候,做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个喜欢的东西首先就是艺术、历史、文化,我非常喜欢做这个,就是图文的、精美的、彩色的这样的东西,但是又市场化,你看到的这个东西,我这个空间很奢侈,天空是五米,是一个工厂,我一看可能是中国做出版行业,不管是民营的、国营的,我可能是唯一的一家,这么大的奢侈空间,我觉得很奢侈,这房租的费用也是很高的,然后大家在这里边住着也很舒服,但是做下来,你这样做下来,你做自己喜欢的东西,肯定会这样,他可能会出成绩。
万夏作品
雅昌摄影网:您现在做的并不是主流的畅销书,您做的是自己喜欢的文化类、历史类的书,有没有考虑到您做这些的时候有一种责任感?比如说现在我做这些历史类的书,可能对下一代会有其它很大的影响。
万夏:比如我用两年的时间,把中国的《四库全书》,还有很多中国的艺术作品,能够积淀出来的东西,比如说风水,比如说《易经》、《周易》、地理,甚至面相,很多这样的东西,我都把它提炼出来,我把它图解化,你看不懂,我就把它做得非常普通,把它图解,一幅幅地画出来,普通人看到这个东西,我做了大概两百多个品种,几乎全部做完,最后这个工程做完了是一个大工程,如果再过三年,再过五年,再过很多年,那个可能会留下去,因为我完全用现代化的方式把它梳理一遍。
雅昌摄影网:这是一种文化的抢救吗?
万夏:也不算抢救,就是整理一下。这样做下来是一个大工程,这种做下来过后,所以我做得非常大,我们公司每年做的是将近三个亿的产出,我刚刚说的传统文化这一块,书这一块也支撑到1/4到1/3,所以我做这个东西麻烦,也很累,但是你想你不做别人也不做,关键是这个,没有人做,别人也不懂,别人拿你的方式来做也做不下去,他是模仿、抄袭都没法弄,我是喜欢这个东西。一年做这个东西都是和艺术文化是相关的,畅销书的内容我不喜欢。
雅昌摄影网:首先还是热爱。
万夏:即使卖十万本,卖五十万本,一百万本,我永远不会,比如,如果一本《杜拉拉升职记》能卖到几百万,但是你拿给我看,我觉得是侮辱,我不图这种,我要做的东西太多,我何必做这个呢,我不做它,做我喜欢的东西,挣再多的钱也跟我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我自己处理,我们前几年出了一套很多的摄影、建筑、绘画,这套前前后后大大小小做了几个,有一个品种是摄影,还有一本中国的绘画,我觉得出了这个很高兴、很舒服,又精美又好看,完全是一个工具,都做很多这样的东西,电影也做了很多,做完以后又变成小书,像手册一样。
雅昌摄影网:这个如果不做就流失了。
万夏:当时这个套件平装是88元,说起来卖了几万套,三万套到四万套,实际上你做也很好,可以挣很多钱,但是没有人做,我宁愿做这个,这个卖三万套,它的88到90,270万的版样,270万的版样你占20%的利润来算,就是这一本,如果我这个系列大大小小三十多个,但是有的卖得多,有的卖得少,基本平均超过三万套。
雅昌摄影网:利润也很可观。
万夏:很可观,安安静静的,不和谁争吵,也不和谁去抢,你自己也很喜欢,编辑也很喜欢,大家高高兴兴的,印刷厂也得利了,社会效果也好,该买了就买了。
雅昌摄影网:公司的员工,如果这么做下去也会很开心。
万夏:我们公司现在有将近110个员工,不要去把哪个书卖了多少,包括我们下边的中层干部,包括我们的副总,都说万总做点是畅销书,好过瘾,我说什么叫畅销书,无非就是他卖得多,你要看利润挣了多少。
雅昌摄影网:按照现在的理解,您做的这个系列要比他们畅销书还要畅销。而且都很厚。
万夏:像这个品种我有两百多个品种,一年多将近一百个品种。比如畅销书发了很多,量大,但是那钱不是你挣的,读者挣的,你自己挣得极少,风险极大。所以现在做图文书你要闷头做,一年下来,你一两个编辑,做个两三本下来,你算一算,这个利润多大,关键是你这个做了过后永远就不会被扔掉,这个东西可以留下去的,和图文书不一样。
雅昌摄影网:谢谢万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