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介绍
这些题目是关于2012,也就是我们正在度过的今年,这是一种不真实的存在感。我们失去了那隐藏在未来的未知感,我们好像在上演一出已经排练过的戏剧,而且有不同的版本,我们只是照本宣科而已。2012已经有太多的演绎,预言中的末世,电影已经把细节描述得太具体反而失去了预言应有的神秘感,以至于我们都觉得这个预言只是电影而已,虽然大家都在开玩笑说全球的政
要们都买好了船票,或煞有介事的在Google地图上找登船地点,如果某个人真的为了末日来临深挖洞广积粮,那旁人会觉得此人精神不太正常而把他当作笑料。我们大部分人深信不疑,太阳照常升起,地球照样转动,这样的日子不好不坏但会永远继续。末日只是佛主或上帝吓唬人的说辞,相信科学唯物思想的人不会去理会这一套宗教的陈词滥调,但是末日感却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这个世界这样下去不会有太长时间了,但是我们会去哪里?没有人知道。
艺术家们提出来的题目,无论是从宏观宇宙的缘起,还是微观的个人感觉,甚至一念,都是对这个末日的应对,肖江的“每一天”和陈轴的“Nothing new under the sun”,正是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来对待这个巨大的关乎人类命运的预言;陈勇为的“三米之内”,李明的“雾水”,也是更关注自己的生活和感受的轨迹,而不是宏大的人类命运;刘一青是异类,她对神秘学有极大的兴趣,她的“归途”可以理解为归宿或陶渊明的归去来兮吗?这有点招魂的意味,人类的灵魂已走的太远;郑焕的“一秒钟以后的细节”是追溯起点的宇宙大爆炸后的一秒;而廖斐的“未来是否会影响现在?”则对时间作逆向的思考,这个命题更接近物理学对时间旅行的假设;吴鼎的“上帝的沉思”和隋长江的“如果没有预言”是相反的方向,上帝是必然的,而没有预言则更倾向于偶然性的掷色子,但是上帝掷色子吗?
艺术可能不能改变命运,但是艺术家可以思考命运,并把这思考呈现出来。
本次展览从2月26日展至3月25日,公众可以通过透析艺术家的每件作品的内在结构,解读艺术家对“2012”的理解内容和想法,并引申探讨“时间和命运”这一深层关系,在当代艺术的表形和表意中给出一个特有的观察和思考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