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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0平米
  • 地    区:
    福建-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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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培江渔村的前世今生

2011-11-04 15:04:41          

 

    一切都缘于一泡屎。当年被这泡屎憋得慌不择路的杨培江,在渔村杂草横生的山凹里寻找排泄物的安全着陆点,胡乱地闯入阿小的领地,由此展开了杨培江和阿小鸭对鸡讲的起点。

    此前的杨培江已在渔村初步接上地气,暗自滋长着他杂树乱花的绘画景象。接受过广州美院现代化科班严格系统美术训练的杨培江,在获取美院所能给以的基本美术技能后,却难以在现代化大都市立足,连家乡幽闲的海滨中等城镇的熏风微拂的惬意生活,都难以平抚他心中的勃勃野性。像很多画家一样,与生俱来的命中注定他的野生贱长属性,如同一棵植物,像番薯,像草莽,他属于乡村,属于山野,他只能走向自然。几经颠簸,神丹九转,终于寻觅到渔村作为自己心灵的栖息地。他虽身居汕头,却把艺术之根伸探到渔村那桀骜不逊的土地中。不时要到渔村透透风,接接气。

    从此杨培江的人生图画的实际模型和架上形式开始了反复地涂抹删叠,不规则渐变。

    在教师生涯上,杨培江频繁地带领学生来此写生体验,实践操练绘画技能。由他和众多潮籍画家以及至今循环不止的一代代美院美校学生不停地汇集此地,形成了一道有趣景观,直把这粤东破落的山村当成绘画写生的麦加圣地。他的学生陈光至死也念念不忘这里,无情的癌症过早地夺去这条富有才华而年轻的生命,人走之后,还有大量的画留在渔村村民家里,直至杨培江林继昌将其收缀,汇集成展,编印为册,为这旧黄的乡村日子添上浓稠的一笔悲剧重彩。画者对这块土地的反复光临,不断描绘,也影响部分原住村民的生活选择和爱好倾向,开着五金小店的黄细粒跟着抓起画笔,是模是样地画起中国传统国画,梅兰菊竹,飞禽走兽。他的拿手工夫是画竹,陈映欣见后夸张的宣称:潮汕写竹名家刘昌潮见了他的竹定会被气死的,直喊既生潮,何生粒。他的儿子黄国辉学画后考取广州一家美术学校,毕业了就在广州芳村的学校当教师,从一个乡村小孩变成了美术教师,人生走势就此改变。文艺青年老喜对老师们学生们的到来,欢欣鼓舞,在这偏僻的角落,老喜写诗喝酒搞女人,满屋子贴着时髦美女像,他像一个不合群的另类,独立不羁地生活在当地人不理解的眼光中,外来的杨培江们无异可引为同道,契合他喜新逐美的前卫心理。

    杨培江的绘画面貌也在渔村的经纬线上不停波动,几经变脸。时而写实,时而抽象,徘徊在外摹与内省的边缘;时而土得掉渣,时而血淋淋使人反胃的苏丁风格,在发自心灵冲突和借助外来意象中里煎熬;时而整洁似几何,时而肆意如涂鸦,在形式镣铐的规训和人性自由的畅快中摇摆。但始终在渔村的宏大梦魇里呓语,无论是画面的内容是花卉、风景,还是女人、家禽血尸;质材无论是布面还是纸本,水彩水粉还是油画和综合材料,统统挣脱不了渔村腥荤浊味。这是不是高更的塔希提,凡高的阿尔呢?杨培江与渔村一定是缘约三生,不弃不离的。

 

     二

    在渔村,人们会联想到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那意味深长的地方。风暴的天气,气压骚动。寒冷的远方随时都流通着振奋精神的纯洁空气。房屋那头有几棵矮小的枞树扭曲倾斜,一排瘦削的荆棘都向着一个方向伸展它狂放不羁的浪漫主义风格蕴含在阴冷而暴力,神秘怪诞又隐隐约约透出神圣温情的背景中,整个山庄场景是一个封闭的小社会——两个孤立的山庄和开放的大自然与荒原。小说的叙述者最后在那温和的天空下面,在三块墓碑前留连!望着飞蛾在石南丛和兰铃花中扑飞,听着柔风在草间吹动,浮想连翩,纳闷有谁能想象得出在那平静的土地下面的长眠者竟会有并不平静的睡眠。

    呼啸山庄与渔村的山村似乎相形甚远,但在气质上又有极其相通的地方。起伏不平的山峦,错落期间的土屋,层花迭卉的果树,蓬松乱长的荒草,血液里涌动着原始冲动的村民以及放荡而过的山头罡风。这些都给杨培江无穷动的灵感,促使他的绘画朝着四散甫母物的方向发展,也就是——胡搞。

    阿小的领地是村里分给他的一个小山包。阿小是一个有强烈阶级斗争警惕性倾向的强迫性精神臆想患者,他的语无伦次的疯言乱语充满着特务的接头暗语,军事秘密,敌军敌情的内容。是一个极强意识形态下阶级高压精神崩溃的产物。他承包的山包自由自在地种着果树,他根本无法管理种植,放任其疯长。他养的鸡鸭兔子全都成了野生动物和山老鼠共生同长。他本人更像一个野人啃着树薯整天生活在无限畅美臆想世界里。他的原始性生存表现渔村人率真随意野蛮的生长意识,闪烁生命茁壮昂扬的一面。杨培江的闯入,使他亢奋异常,杨培江的任何言谈举止在他眼里都得到合理满意的对应,他们对上暗号,交接情报,手舞足蹈,胡说八道,前言不搭后语,语言逻辑一片混乱,他们四搭无向,鸡不食蔗。一次排泄的生理冲动引来了一场无意识的语言表达。

    杨培江在渔村金贝塘与耳聋佬又有另一番这种疯言乱语表现,语言沟通的阻碍造成各自各话,产生无法共鸣的噪音杂响。

    杨培江与这两人的对话是一个绝美的隐喻和象征。

    莎士比亚在他的悲剧《麦克白》中麦克白的台词说:“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和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人生就是这样,经常在无意义中徒劳地寻找意义。这可以成为杨培江后来绘画的注脚,长期以来杨培江的画面就是充满着喧哗和骚动。

    “疯子”达利的绘画细节真实入微,营造的大画面效果却是荒诞不经的,他服膺弗洛依德的潜意识理论,企图表现人的无意识喧哗。但当他问弗洛伊德他的画是否表达了人的无意识时,弗洛伊德不客气地说:“你的艺术当中有什么东西使我感兴趣?不是无意识而是有意识。”与之相反的杨培江画面外在大效果却是真实具体的,叙述性地道出:杀猪宰鸭,荒地野合,食茶扯淡,偷窥厮打。其真实得像一个个故事。而构成这真实的描绘笔触、色块则是混乱不规则,充满下意识騒动和不安。他的画面的故事性真实外衣只是一件徒具其表的虚弱空壳,人们感兴趣的是他那痴人说梦似笔触色块呓语,人们并不追寻其意义所在,人们只接受其无意识冲动带来的快感。

 

             三

    渔村是充满野性的,赤裸裸的,这里尊崇的是勃郁的原动力,一切虚伪的文明道德纱幕都掩盖不了充沛的生命力。一切一切,都是自然的,敞露的。生物的弱肉强食,优择劣汰本质暴露无遗。村里乌黑老屋住着一个个孤独老人的现象表露这种天性,这里的年轻人结婚生儿育女就无情地离开老屋,搬到新房去,遗下孤独的老人自生自灭,苟延残喘。那天,我们到了金贝堂,5月的阳光透过果树缝隙,杂乱无章地在荒草上洒落,一座座破落的土屋,颓废地间插在起伏的山凹中,景色灿烂得很凄美。耳聋佬光着上身与他的冤家老婆迎接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杨培江与这对夫妇当然少不了一阵不断重逢的欣喜和疯言乱语的胡侃。我们回到春发旅馆,耳聋佬披上衣服也随后而来,而林继昌竟然认不出穿上衣服的耳聋佬,居然问这人是谁。这就是渔村野性的魅力,赤裸的魅力,敞露的魅力,而当它披上文明的外衣时,就使人困惑,使人迷茫。当然,林继昌的虔诚一问,当即荣膺天字第一号的傻逼问题而载入史册,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广为传颂。

    夜间的渔村神秘旷远如坠落荒古,更深人静之时,远处偶尔隐约传来一声夜枭,空气迷漫着枭气和凄凉,使人寒仃,虚无绝望得难以入睡。

    渔村就是这样用四处喘动的生命暗流,给杨培江们以持久难忘的心里暗示,不知不觉地留下性格烙印,促使他们难以平抑的表达欲望频频兴起。在杨培江貌似真实的渔村故事的羊皮下,蠢动着豺狼野性的混乱的低嗷叙述。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在画面上来回流窜,引发人们的昏眩和愤怒。对杨培江的作品进行画种分类是徒劳和毫无意义的,无论是水彩,水粉,油画,宣纸彩墨,还是综合材料,统统是混淆不清的感觉,使人陷入胡乱涂抹,色彩无规则叠加,笔触奔突交错的喧嚣包围之中。

 

                                                                               四

    一切坚硬的东西都会烟消云散。时间摧毁一切。

    10年前的那场雨,金贝塘,庭锦伯,现在已消融在这4月阳春天里,在这凄清的阳光中。难怪艾略特那厮在《荒原》一开头就喊道,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艾略特的喊声,一如幽灵回荡,确立现代人不可赦免的荒原废墟意识。

    从那时开始,渔村金贝塘已敞露出颓败的端倪,可凭借的现实无可挽回地走向废墟,消亡,进入杨培江的潜意识,梦幻,不可避免地流向笔端。从油性走向水性,从布到纸,宣纸,晕染淤渍,姹紫嫣红,笔触狂乱。

    而中国画的走向颓唐则在杨培江的前辈们的痛心疾首呼喊中来到裂变的前夜,发轫于上世纪初的改革,到了上世纪末的山穷水尽,无数豪杰在笔墨上宣纸上使尽解数都难使它进入当代语境,依然在昨日的王孙梦和文人酸气中一唱三叹,低眉浅吟。几多不屑逆子,高扬叛逆之斧,左抡右砍,凿孔开窍,使其混沌尽失,气数全无。而更多的前路的探寻者抱定不可为而为之的信念,义无返顾地寻求起死回生的蜕变和转生,妄图使中国画在火中涅槃,向现代化转型。

    杨培江的中国画功夫无疑是在这样的大厮杀背景下展开的,与那些肩负改革中国画道义的志士们自负不同的是,杨培江的胸无大志,他像一个顽皮的乡村儿童,上树掏鸟,下池摸鱼;撒尿玩泥,满地打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在架上绘画的探寻上,不孜孜以求,玩性颇大。尽管其心无芥蒂于崇高志向,但其在宣纸及墨色这些国画材质选择以及无休止的玩弄实验,尽情享受实验过程的乐趣,不经意间契合国画探索的集体潜意识,无意显有义。尤其在传统架上绘画被现代观念艺术追得屁滚尿流,打得脸青鼻肿的情形下,这种心无旁鹜的架上纸质坚守,就日益可贵。个人的玩性选择是性格禀赋爱好的反映,无心插柳的暗合,尽可上纲上线,微言大义,但毕竟有“傍大款”之嫌,所以,与其把他的所谓国画放在这样宏大叙事中装逼,不如退到渔村的微小角落更为实在,不那么煞有介事。

    渔村的金贝塘已破裂如碎镜,这点点滴滴的反光折射,足以照亮杨培江创造的灵感。他的痴人说梦似的叙说有了滔滔不断的源头。

    任何破镜重圆的企图都是徒劳的,就像任何诗人的还乡一样,从终点回到起点时,起点早就不是原来的起点。但是否回到原点并不重要,人们更愿意看到和倾听诗人还乡的痛苦旅途中的青春作伴和欣喜若狂,还有悲欢交集的咏叹和夜吟。

    对渔村的捋梳是一场普鲁斯特式的追忆似水年华,杨培江用水性材质复原讲述渔村山性的品格,喋喋不休一个个荒野寓言。语无伦次的表达打破传统国画既定语法句式,既往的起承转合的笔墨程序,抑扬挫顿的骨法用笔,皴擦点染晕罩的墨分五色,在此遁形得无影无踪。杨培江在用笔上回到涂、抹、刷的原始律动,与中国民间民俗画和画瓷工匠用笔相近,相通于西画用笔。抗拒着传统笔墨鸦片沉醉般的诱惑,避免坠入笔墨崇拜的鬼打墙的怪圈,有效远离烂熟的程式化。生猛,冲动,蛮撞,杂乱,不规则;乱柴叠加,泥沙俱下,胡里胡涂,脏厚污猥。

关于渔村

    对渔村的感知,不同人有不同的印象和意识,就如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杨培江的渔村与其说是地理概念毋宁说是心理上的概念。杨培江感知的渔村在地理范围内其实是它的很小的一部分,但从这一小点出发,他就可心事浩茫连广宇,想得很多,画得很多,也许能画它一辈子,那么渔村在杨培江的时空坐标上就显得格外有意义,当然这个意义对我们来说更多是无关紧要的。其实对渔村,我们还是像一般观众一样从一般地理概念上来理解它认识它就可以了,对我们来说,那里的乌酥杨梅很好吃,仅此而已。这是从网上下载的关于饶平渔村镇的介绍:

 

饶平渔村概况

一、地理环境
    渔村地名,历史上有过几个称呼:渔仓,缶仓,惠村,建国初期始改为今名,现是镇治编制村,原饶平县的一个镇,距离县城黄冈25公里。该镇位于北纬23度48分,东117度,在广东省饶平县中片东部闽粤边陲交界处。东至福建省诏安县的景坑坪路,西至浮山镇的大坑村,南于新圩镇的霞光,冯田,田中,长彬相接壤。全镇总面积23.5平方公里;东西宽13.5公里,南北距13公里,耕地面积2600余亩,其中水田2300多亩,旱园300余亩,山地30000多亩,种果面积15000余亩,四面峰峦叠嶂,皆是林果。境内有大小山岗一百多个,四百岭的田螺峰最高512米。溪流有鸟迹,红岩两条大坑出口汇合于浮山,溪口流进黄冈河。该镇属亚热带,年平均气温20摄氏度,最高气温38。5摄氏度,最低气温0。8摄氏度,常向风为东风,夏季以东南风为主,冬季多为东北风,年平均雨量1700毫米以上,水源充沛,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宜于种植农林果茶等经济作物,又可发展畜牧业和养殖。自古以来,交通闭塞,只有几条小路可通往外乡。1965年建成渔黄公路以后,交通运输较为便利,还有渔太,渔浮二条公路即将通车。1982年体制下放后,经济日见繁荣。
二、人口区别
    建国初,渔村属于浮山区管辖。1950年成立农会,以永盛,明堂,桂竹根,灯芯洋,芹菜洋五大村为组,1952年成立渔村乡政府,1967年建立渔村农场,直隶县管辖,全场统一核算,1977年改为渔村公社,1983年改公社为渔村区,1987年又改为渔村乡,1989年始改为渔村镇,现辖有永盛,明堂,新楼,旧楼,下书,后头金背,长坷,龙塘,西坑,燎星,梅林,南洋,下村,坑下等15个管理区。据95年统计全镇有1847户,总人口7465人。
    渔村地处闽粤边陲,宋元时代,这里曾有陆,何,李周,涂,杨,詹等姓名在此开拓,明清时有江,王,张,邓,陈,邱,黄,罗,袁等,先后共16氏族在此居住,现尚有其遗址地名,迨清末民初,因遭盗贼抢劫,居民逐渐迁徒异地,或受大族同化而后沧没落。现在繁衍于渔村的仅有王,黄,张,刘四大姓氏,他们都是汉族世家,从中原地区的河南,洛阳,山西等地,或因避乱,或谪官南下,先入江西经福建宁化石壁而后进入饶平的。这此先民为了生活和生存,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就地取材,最先用竹木为架梁,篱笆茅杆作围墙,以树皮稻草盖顶,择山区高埠地搭成茅杆屋,篷寮的平房以通风避雨,从事农耕以谋生活,后因人口繁殖多了,集氏族的人力,财物营建了土楼寨,据调查统计,渔村境内共建有土楼38幢;如永盛的永昌楼,永盛楼,永兴楼;明堂的四方楼,明松楼,新楼;下村的风岗楼,朝岗楼,鸣岗楼;坎下的景安楼,景松楼,景阳楼;中段的二加楼,铁寮,旧楼,猪槽楼;后头柯三只楼,觐观楼,岭背楼;雨洋背的龙德楼,龙诃楼;楼仔背的龙文楼,龙光楼,柯仔楼;长岭的长柯楼,红壳桃楼,金背楼;南洋的龙阳楼,龙光楼龙泉楼,溪墘楼;梅林的锦华楼,龙溪楼;西坑的龙兴楼,顶楼,下楼;寮仔楼三个,又有闪目堂楼,应和堂楼。
   渔村的语言过去是讲中原的客语,现在的永盛西坑燎星后头梅林等村还用客话交流,目前老年人会讲客话,中年人客家话,潮州话都会讲,青年人只会讲潮话,惟坎下村只讲闽南话,随着社会环境的变迁,所以属于双语区。
三、社会经济
1、农林业。渔村是峰峦的山区镇,到处林果密茂。建国后修建了火烧脚,后塘,坑尾三个水库和千多个山塘并兴建了几十宗水利工程,平整扩大耕地面积以后,基本能排涝防旱,保收稳产良田,使产量逐年上升,因地制宜特别是果林业发展比较快。1967年增加造林面积七千多亩,体制下放后,开荒扩种果树总面积达一万多亩,并引进各种各名菜佳果良种,现在已是山青野绿,果林业收入大幅度上升。
2、畜牧业和淡水养殖业不断发展。据90年代统计耕牛有400关,其中黄牛301头,水牛99头,生猪4041头,也售量2657头,全年饲养量6698头,淡水养殖3100斤。
3、工业方面。先后建办了渔村果籽厂,果蔬食品厂和供销社,凉果厂,还有个体户办的水果加工厂,茶叶加工厂和5个建筑队,此外有一千多个业余抽钞王,每年可收入十多万元,特别是罐头厂和果蔬食品厂,年营业额超二千多万元,产品都打进国际市场,畅销欧美及东南亚各地,野山枣荣获广东省红棉保健食品工业金杯奖。
4、商业。全镇有集体经营的供销社,综合商店各一所,饮食业一间,一个屠牢店和几处代销点,1984年扩建有54500平方米的新市场,周围商店林立,经营各百货,应有尽有,又有供销社,粮所,银行,税所,邮电,食品站,工商所等单位。
5、文教卫生。建国前,渔村有12所私塾学堂,如中段的琢玉斋,翠英斋;明堂村的春风轩,深造轩。民国18年将私塾合并为渔村小学,1990年入学人数为825人,毕业生98人,升学数71人,1966年创办渔村果林中学,69年改为渔村中学,90年代就学数为288人,毕业生59人,升学数为30人,目前持有大中专学历文凭的人逐年增加。
卫生方面。民国时期有几家医药门市,如永安堂,太和堂,益安堂和广仁堂等四间。建国后从原来的永安,太和合并组成浮山区卫生院渔村联合诊所。1967年成立农场后,创办渔村农场卫生院,廿多年来,医疗设备逐步完善,目前设有住院部,门诊部,和医疗站,每年还进行各种类型的防疫工作,使医疗卫生,妇幼保健和预防工作都得到普及,医疗技术也有所提高。
6、人民生活方面。渔村人民生活过去都是勤俭朴素的,自三中全会以来后,工农业生产发展迅速,乡民收增加,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新建住房和老屋重修,或改建洋房,逐年增多,人均住房十多平方米,居住条件大大改善,家家有电灯,自来水,户户有单车,有高档的家用电器,电视机,煤气炉,电冰箱,洗衣机,摩托车,室内有高档的家具设置,随着人民生活的改善,普通人寿也增高,据调查六十岁以上的有863人,占总人口12%,其中70~80岁的301人,90岁以上的6人。
7、文化古迹。渔村人民的文化生活,历来喜爱潮州鼓弦乐谱和大锣鼓。民国时期,有民间乐社组织,如中段的忠义居,长岭的义和兴,下村南溪,西坑桂竹根等六个锣鼓班。建国后,群众自愿组织成立两个业余潮剧团。1953年成立渔村文艺演出队,聘请老艺人主持执教,先后演出有教育意义的传统剧目,每逢开群众大会或节目时演出。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期文艺队停止活动。迨87年再办锣鼓班,成立新声乐社。现有固定资产,稳定组织演出活动正常化。
古迹。在四百岭山顶一大石岩下,有抗元巾帼英雄朱蔓姑的神位遗址;在田螺峰腰有抗元义军。首领陈遂驻扎此山寨的圣地;在山脚的岩坑,相传为朱蔓姑抗元兵的所在地;在和尚山与大潭及疏坑楼址,有天子岭,相传是宋帝昺南逃至此岭而得名;在四百岭偏东南部有一片大山坡,有一甲场是陈吊义军的练兵场;鹧鸪洞和鸟洞,相传为杨文广平南时十八洞之一遗址;葫芦关在草径岭闽粤交界分水地,是康熙时为防台湾复明及福建沿海寇盗而设的临时关卡;在坎下村前为把葫芦关军马的营地;还有明代建的福寿庵,再姑庵,法济庙,桥头宫,永寿庙,五显庙,仁礼宫的古迹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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