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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锦都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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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朝阳-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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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性的美学表达:写给《冬季花开》

2011-04-15 10:28:47          

  本次展览是一次“命题作文”。   在当下艺术制作或生产盛行“宏大叙事”的氛围里,花卉静物一类的主题是许多“大”或正准备“大”的艺术家所不屑表现的,尤其是在政治波普和商业波普日渐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主流话语时,许多限于“小叙事”而只纯粹表现艺术语言的作品就显得不合事宜。按照人们传统的观念来看,花卉本身所涵盖的精神意义过于贫乏而不足以成为一种精神载体或成为一种文化象征。在图象爆炸的时代,人们乐意去寻找和制造那些更能带来视觉冲击或吸引眼球的符号。于是,挑战和超乎人的道德与想象的底线就成为一种时尚,尽可能搞怪和荒诞的艺术形象就不断地被制造和复制出来。面对着这样的“宏大叙事”,温情的优雅的甚至惟美的“小叙事”不就具有了一种后现代的“解构”品质吗?﹗   波特莱尔的《恶之花》被公认为是西方现代主义艺术的开门之作,在他的作品中,到处都充斥着“腐尸”、“蛆虫”、“母猎狗”、“苍蝇”、“妓女”这样的字眼,他在《恶之花》的开篇《致读者》中写下了这样的诗句:“罪孽、吝啬、谬误以及愚蠢/纷纷占据我们的灵魂,折磨我们的肉体/犹如乞丐养活它们身上的虱子/我们居然抚育我们可爱的悔恨。”在法国浪漫主义文学所培养起来的审美传统面前,波特莱尔的诗句显得是那样的丑恶,无怪乎当时法国几乎所有的中产阶级都起来抵抗这个现在被称之为“现代性”的美学怪物,而只有少数象雨果那样的伟大作家才能真正洞察到正是波特莱尔开创了一个新的美学时代。从波特莱尔开始的艺术现代性之旅,犹如社会的现代性进程一样,使古典沦为一片废墟,在蒸汽机推动着工业的巨大车轮从弥漫着田园牧歌的乡村土地上飞速驰过时,那些在以前几个世纪曾经支配着人类历史、生存和想象的古老文化,瞬间成为现代性车轮碾压下的残骸。架上艺术的古典形态也没有逃脱这样的命运,在印象主义绘画的曙光冉冉升起时,所有来自传统阵营的愤怒和抵抗似乎都无法阻挡艺术史上这个缓慢而坚定的转变:那就是古典写实绘画的终结和现代主义艺术的崛起。   现代美学的特殊价值在今天看来是显而易见的,它使艺术从神学和宗教的牢笼中解脱出来,艺术不再是政治或意识形态宏大叙事的工具,艺术真正回到了自身。在人类想象借助于艺术的各种形式超越了客体中心主义而进入到一个主体自我表现的时代时,艺术语言的革命就具有了本体论上的意义。从印象派绘画以来的西方现代主义艺术之旅历经上百年,各个艺术流派风起云涌,但万变不离其宗:以印象派为代表的色彩革命和以毕加索为代表的造型革命,构成了西方现代主义艺术的基本脉络;直至抽象绘画阶段,艺术彻底摆脱了艺术之外的所有附加物而真正回到了它最基本的元素上,纯粹的艺术由此成为可能。   从一开始就把西方现代主义艺术作为母体的中国现代艺术,在其刚刚拉开帷幕时就匆匆闭幕。“85美术新潮”以来,中国的艺术家们在三五年的时间里仓促历练了西方现代主义的各种艺术文本,而后便被资本和其他各种力量推入到一个“当代”的舞台;艺术从革命的意识形态中解救出来后又被各种后殖民的观念所重新缠绕,政治性符号和商业标签在“当代艺术”的画布上和谐地交织在一起,艺术重新成为图解的工具,艺术的自律性在商品机制的作用下被消解,艺术语言的创新和探索由此沦为雕虫小技。很显然,这是一个现代美学沉沦的时代,现代性的思想、价值和审美不是按照历史进化的正常逻辑被后现代的观念所超越,而无宁是按照西方的想象和资本的要求来加以改造或重塑。由此在艺术领域出现了一道奇特的精神景观:随社会的现代性转型而必然趋向现代性建构的现代艺术在中国竟然没有一段完整的历史,当下大量涌现的“当代艺术”难道是中国人在现代性社会转型中惟一的精神选项?   在资本和后殖民观念主导的艺术生产和消费的趋势下,提出“重返现代”的口号或重建现代主义美学,或许是一个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事情,但这是北京锦都艺术中心的应有使命。我们是基于中国的现代性社会转型这个不可阻挡的历史进程来估量现代美学对于中国的价值与意义,这不仅是一项建设性的工作——致力于推动艺术家进行艰难的艺术语言的创新和探索,而且也是一项解构性的工作——致力于通过推广中国现代主义艺术来抵抗后殖民文化的侵蚀与影响。   本次展览的艺术家是中国现代主义艺术的中坚力量,他(她)们致力于抽象的艺术、意象的艺术和表现的艺术,在艺术语言上都有个人自己鲜明的风格。段江华这次创作的《花魁》,是促使我举办《冬季花开》这个展览的最初动力,他在画面上所展现出的浮雕般的语言和纯粹的色彩准确地诠释了展览的主题,他的花卉具有波特莱尔式的象征性。李向明的《花之冥想》延续了他一贯的绘画风格,他娴熟的绘画技术超越了具像的限制,材料的拼贴加强了艺术叙事的感染力,这是超乎我们想象的花之绘画。张国龙的作品渗透着西北高原的冷峻和力量,他的激情洋溢的泼洒和笔触看似具有波洛克式的神韵,但更具有中国艺术的意境。刘辉的绘画使我们沉浸在诗一般的忧郁之中,它似乎让我们在北方的寒冷中体会着阳光的温暖,他的画具有里希特风景绘画那样的优美。贾新光的荷花显然有着一种佛性的光芒,他的意象的表述语言使他的绘画具有一种特殊的审美效果。党朝阳的大写意有着梦幻般的色彩,在这些迷离的朦胧的花型中你能体验到精神的愉悦和感动。王峥的绘画是要挑战人们对具像花卉的所有底线,她把她所看到的花之灵韵表述在一片纯净的虚空中,或是黯淡,或是淡雅。来自蒙古高原的金娜是一位年轻艺术家,她的金色葵花跳跃着年青人特有的活力和想象,在透明般的色彩中绽放出她的自信和成熟。北水的绘画语言继续显示着色彩力量的个性,抽象的秉性不是消解而是强化了他在具像上的特殊塑造能力。站在他的《空花》面前,我深信,这是一个重要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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