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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简介
朱炳
1939年生于重庆开县,1956年西南美专附中直接录取入校学习。1960年直升四川美院本科。1964年毕业于四川美院,国家分配到云南省科技馆工作,任总设计师,高级美术师。长期坚持写生,画大量作品。
夏生兰
���1939年生于重庆,1964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云南省科技馆高级工艺美术师。长期坚持写生,画有大量花卉、景物作品,视绘画为生活得唯一。
观景赏花美不胜收
读朱炳、夏生兰和他们的油画有感
���华夏大地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都令人神驰心醉,那是得于自然的毓秀钟灵。神州的自然有韵味,有格调,有品性。“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辛稼轩词道的是风景、花草都会恋人,与人通款曲;你若爱护它,欣赏它,它就舒畅愉悦,生机勃勃,妩媚多姿。
���在彩云之南,有一对好夫妻,两位老画家——生兰与朱炳,就是这样的爱花,护景,与自然通款曲之人。
���为了亲近自然,他们走过红军长征时走过的路,登青藏高原,越戈壁沙漠,巴山蜀水,南国红土,傣乡竹楼,怒族小屋,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他们倾听自然的声音,观看自然的色彩,感悟自然的生命,写生,不停地写生。如不出门行走,他们也会关起门来亲近自然——鲜花、果蔬、瓶瓶罐罐,是他们亲近的对象。晨风从窗帘边溜进来,晨曦从玻璃窗透过来,夫妻俩就开始忙碌了。他们会将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葵花、菊花、康乃馨、郁金香、满天星,有各种野花,按时令所赐,安排妥帖,加上衬布、瓷瓶、陶罐、玻璃器皿……组合成绝佳的组合,然后选角度、定构图,慢慢细细地写生,不停地写生。
���他们就这样“慢生活”着。不赶时髦、不逐时尚、不凑热闹、与世无争。在成天忙忙碌碌,难得清闲的众生看来,这种淡泊、写意,无疑是难得的。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活法,甚至有些令人羡慕不已。这大概正是他俩能画出这许多许多作品的得天独厚的前提条件吧。
���画家的写生行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大约有人画画了,写生就开始了吧。翻开世界美术史和中国美术史,多少时代,多少杰作,层出不穷。虽然变化革新,流派纷呈,但对自然的无限眷恋之情却是一脉相承的。艺术创造,无不源于自然对人的启迪,人对自然的感受。不管是风景、静物,还是人物,都是画家们不断研究、观察、描绘的对象。观察、研究自然,非一朝一夕之功,写生当永无止境。
���一般说来,画家写生多是为创作收集素材,但也有画家就直接以写生为创作。法国的柯罗(corot,Camille,1796-1875),“一生钟爱大自然永不变心”。他自从1860年移居巴黎后,便长期在巴比松附近的枫丹白露森林写生作画。安贫乐道,乐观豁达的柯罗,爱画那朦朦胧胧的清晨和暮色,如珍珠般的银灰色天空,明洁宁静的湖水,颤巍巍、似在不停舞动的树木。柯罗以松快的笔触,画出了《早晨·林妖的舞蹈》、《枫丹白露的森林》等充满梦幻和诗意的作品,虚实相生,韵致难以言传。
���几十年来,朱炳与生兰写生不辍。大千世界,万物万象:鲜花的笑脸,干花的含蓄,雨后的乌蒙山,盈江的大青树,克孜尔的干佛洞,石林的万年灵芝,大理城边的水磨房……一切都让他们惊奇和喜悦,都在他们的笔下变得那样美丽动人。写生否?创作否?界线早巳模糊。
���近期,笔者在中国美术馆欣赏到19世纪上半叶英国最著名的风景画家约瑟·马洛德·透纳�(J.M.W.Turner,1775-1851)的数十件原作珍品。这位以善于描绘光与空气的关系而闻名于世的画家曾说,描绘自然需要准确的观察力。为此,他长期地写生,悉心研究海上光的强度,云彩和风雨的活动。《哈罗德的朝圣》、《迦太基帝国的衰落》、《汉尼拔和他的军队翻越阿尔卑斯山》等作品,创作成分较多;�《从格林尼洛公园远眺伦敦》、《佩德沃斯湖落日》、《特雷斯山峰及威尔士德马特峰和茅威山峰》、《诺勒姆城堡日出》、《朱代卡运河西端》等作品基本是写生加工作品。笔者还有幸看到了他为《班堡》一画所作的写生习作:海天相接处一抹淡淡的曙红,是浪、是云?是天、是海?完全是现场光和色的印象,由冷到暖,由暗到亮,微妙而丰富,充分体现了透纳对自然入微的观察力。印象派的大师们,写生更是家常便饭,他们对光影色彩变化的观察细致人微。他们画户外写生,描绘转瞬即逝的光影变化,为此,人们甚至称他们为“外光派”。
���朱炳与生兰,一特喜风景写生,一独爱写生静物。风景与静物,皆不事喧哗,清明而体贴,多姿而温情,与他们心心相印,气韵相连,气息相通。他们把目光和笔触、色彩,投向了那些非常具体的对象。他们对风景、静物的描写,非常精细,每一个轮廓,每一缕光线,每一个色块、笔触,都率真而贴切。朱炳和生兰既真诚地向大师致敬,亦真诚地“师法自然”。深入、细致、准确地观察,充分地刻画,使他们描绘的对象充满了生动的细节,正如一篇篇优美的散文,可以细细品读。
���据我所知,为了这些细节,生兰的一幅静物,往往可以画上好几个月,朱炳的风景,也常常是今天开始画,过若干时日见他还在完善,加工旷日持久。
���《有佛像的静物》,生兰作于1996年。画中有线刻鱼纹图案的陶盆、陶罐、打开的画册、衬布、干花,组成一个稳定的构图,沉着的暖色调中缀着点点雅致的石绿——这是中国画常用的颜色。白色的衬布除了起着衬托铜盆、陶罐的作用外,更与画册的白边连在一起,把观者的视线紧紧吸引在画的主体上。层次清晰,主次分明。
���朱炳的《澜沧江晨雾》把我们带到了彩云之南那清爽而温柔的晨曦中。因为他画的澜沧江,不是唐古拉山源区以及西藏地区穿行在山谷间的澜沧江;只有进入了云南西部到了西双版纳平坝之后,澜沧江才变得和缓起来,波浪不兴,我们才可见朱炳笔下的景象:
���开阔的江面,水汽升腾,易起雾,但晨曦已穿透雾锁,露出害羞的红晕。清晨是冷静的,朦胧的,短暂的,一切都变化不定。朱炳敏锐地观察,把握住了这冷暖的倏忽变化。此画和我前述之透纳为《班堡》所作习作,颇有异曲同工之处。这是画家视觉经验、油画技巧的精确体现,也是画家与自然对话的形象记录。
���观景赏花,不难看出,朱炳与生兰的画带着乡土的地气。他们从上世纪60年代中期双双来到云南后,夫妻俩便在南国扎了根。他们的作品,选材固然很广,但很多都与这片红土地有关。竹楼、村寨、坝子、民居、苍山、洱海、石林,还有这些地名:大登喊、猛腊、南糯山、姐东、盈江、瑞丽、大理、小猛仑……云南的花就更是丰富多彩了,那是花的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亲切的南国风光景物。
���接通了地脉,他们的作品有了自己的风度:朴素、大方,儒雅、诗性。人与自然,人与土地,唇齿相依,让人感念。
���画家的写生、创作行为,由此也可以被看作是在大自然中寻找知音、富有人文意味的苦行。朱炳与生兰,在与自然的对话、交流中,也在不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他们几十年甘于寂寞,只问耕耘,默默作画。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画到新世纪,画可盈屋,可一张也舍不得出手。送人偶尔有之,求购免开尊口,留住了这些宝贝。
���观景赏花,我看到了生兰、朱炳艺术劳动创造的“第二自然”,这“第二自然”中有他们的追求,有他们的灵性,有他们的哲思修养,自有他们在。他们与自然已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观景赏花,美不胜收。流连在他们的画前,让我感受到一缕缕静气、大气,悄然中来,氤氲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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