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7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18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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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述新材
- 展览时间:2012-11-04 - 2012-12-30
- 展览城市:北京-朝阳
- 策 展 人:Thalia Vrachopoulos
- 参展人员:
黄兰苍鑫郑路吴高钟申昊润陈龙斌
展览介绍
历史上的艺术媒介表达、塑造、并定义了艺术作品所要呈现的观念。丰富的材料,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多样化主题,和那些不断回溯过往,在历史中寻找灵感的人们都是二十一世纪所盛行的。
苍鑫的《上溯空性,下及万有》,使用黑色金属零件和机器部件,由一系列可机械上下活动的嵌套人头组成,创造性地制作了这件讨论人类进化与退化的奇妙装置。陈龙斌的《艺术头骨》让我们反思死亡,然而将其置于艺术家其他系列作品如《朱伟的佛》的语境中,这件作品也可从复活或来生的角度来进行解读。从正面看这些作品仿佛是由白色石头做成,而反面却是色彩斑斓:它们本是由摞在一起的书和杂志雕刻而成的。书页形成的带状切面纹路可被看成树干中的年轮,也可做它们本身面目观赏:雕刻成复杂多层次的结构的期刊聚集。黄兰富有诗意的梅花作品《怪诞的梦》是由棕色,红色和白色的纽扣在白色的背景上制作而成。纽扣这种长久以来属于时尚产业的元素,在黄兰的手中,由于艺术家赋予的意义,变成了完美的艺术品。这种为人钟爱的花朵具有浪漫主义的气息,然而它轻巧曲折的枝桠看上去却更多的弥散着忧郁的气息,所以当它历来就与冬季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也并不觉得奇怪。吴高钟的直立《镜子》作品呈现给观者一片原本期望可以反射出自身的粉红色毛皮界面,却运用这种材质同样推翻了观者的固有期待。艺术家通过对镜面的边框不遗余力的装饰,雕琢,和美化,最终使得镜子本身的功能失效,从而宣布了他对美的事物的否定。这种艺术实践也反映了安德烈•布列顿关于通过将最不相同的材料带入作品形式之中从而消解对立的哲学观念。郑路纪念碑式的金属线头颅雕塑《如我一瞬》,颠覆了传统的巨型铜制实体雕塑的观念。运用金属丝网呈现无名人类的头颅形象,郑路挑战了公共雕塑英雄塑造和集体纪念的功能。选择这种精妙,无阻隔的材质,艺术家在搭建雕塑的同时保留了空间上的实与虚。纪念碑头颅部分使用金属丝网编织,材料在接点处连接或分开继而在整体的形状上延续其丝网格子的样式。申昊润的作品从灵性和艺术两个视角,周旋于“永恒”这一观念。在传统观念里,从一个物体的雕塑的体量而言,雕塑主体更多的被认定为实体而非空间。申昊润的雕塑结构由裁剪的纸构建而成,从作品前方观看时,纸雕展示了空间,而当从侧面观看作品,它显示出其实体的部分。
参加展览的所有艺术家都使用了多样的材质表现各自的作品,并在创作的同时充分尊重他们所选择的媒介。他们并没有悖离和对抗材料的自然秉性,相反,这些艺术家可以在遵从媒介的结构法则的同时,既涵括了媒介在观念上的意义,也考虑了使用材质造就成功作品的实际操作性。
苍鑫的《上溯空性,下及万有》,使用黑色金属零件和机器部件,由一系列可机械上下活动的嵌套人头组成,创造性地制作了这件讨论人类进化与退化的奇妙装置。陈龙斌的《艺术头骨》让我们反思死亡,然而将其置于艺术家其他系列作品如《朱伟的佛》的语境中,这件作品也可从复活或来生的角度来进行解读。从正面看这些作品仿佛是由白色石头做成,而反面却是色彩斑斓:它们本是由摞在一起的书和杂志雕刻而成的。书页形成的带状切面纹路可被看成树干中的年轮,也可做它们本身面目观赏:雕刻成复杂多层次的结构的期刊聚集。黄兰富有诗意的梅花作品《怪诞的梦》是由棕色,红色和白色的纽扣在白色的背景上制作而成。纽扣这种长久以来属于时尚产业的元素,在黄兰的手中,由于艺术家赋予的意义,变成了完美的艺术品。这种为人钟爱的花朵具有浪漫主义的气息,然而它轻巧曲折的枝桠看上去却更多的弥散着忧郁的气息,所以当它历来就与冬季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也并不觉得奇怪。吴高钟的直立《镜子》作品呈现给观者一片原本期望可以反射出自身的粉红色毛皮界面,却运用这种材质同样推翻了观者的固有期待。艺术家通过对镜面的边框不遗余力的装饰,雕琢,和美化,最终使得镜子本身的功能失效,从而宣布了他对美的事物的否定。这种艺术实践也反映了安德烈•布列顿关于通过将最不相同的材料带入作品形式之中从而消解对立的哲学观念。郑路纪念碑式的金属线头颅雕塑《如我一瞬》,颠覆了传统的巨型铜制实体雕塑的观念。运用金属丝网呈现无名人类的头颅形象,郑路挑战了公共雕塑英雄塑造和集体纪念的功能。选择这种精妙,无阻隔的材质,艺术家在搭建雕塑的同时保留了空间上的实与虚。纪念碑头颅部分使用金属丝网编织,材料在接点处连接或分开继而在整体的形状上延续其丝网格子的样式。申昊润的作品从灵性和艺术两个视角,周旋于“永恒”这一观念。在传统观念里,从一个物体的雕塑的体量而言,雕塑主体更多的被认定为实体而非空间。申昊润的雕塑结构由裁剪的纸构建而成,从作品前方观看时,纸雕展示了空间,而当从侧面观看作品,它显示出其实体的部分。
参加展览的所有艺术家都使用了多样的材质表现各自的作品,并在创作的同时充分尊重他们所选择的媒介。他们并没有悖离和对抗材料的自然秉性,相反,这些艺术家可以在遵从媒介的结构法则的同时,既涵括了媒介在观念上的意义,也考虑了使用材质造就成功作品的实际操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