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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艺术中心(台北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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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端 有品位 專業 氛围好 可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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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营时间:
    42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
    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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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选自—沈昊2014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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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介绍

 

当记忆中的事物都褪去色彩,当昔日的景象不复存在,当留存的建筑物丧失了原有功能。时间的持续与灵光的冲撞,将达成永恒的短暂记录!2014年9月20日亚洲艺术中心举办沈昊个展“截选自”,对于这一系列问题的疑问,让我们在艺术家沈昊的作品中找寻答案。

“为物画像”是沈昊作品中始终不变的命题,这一命题的初衷是源于沈昊认为“最卑微的事物之中潜藏着最无防备的真实”。现实中的普通事物,抑或断壁残垣的废墟建筑,经过他独具匠心的经营和长时间的锤炼,都能成为他笔下的叙述主体,为观者讲述一段逝去的历史,或是对当下社会现象的一种解读。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凝固的光阴,经验了社会的历史变迁,而他更是试图将绘画呈现为纯粹的动词行为,即使这只是一场无法预知结果的过程,或是被认为是徒劳的失败,但他正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促成一种独特失败的形状,同时也为观者提供了一个理解和思考生活的新出口,而这也恰恰成就了沈昊作品独特的面貌。

“个人经验”与“社会针对性”构成了沈昊作品的主题。通过对现实事物的提炼概括、截选拼贴,营造自己的话语空间,搭建“一个人的剧场”。无论是早期《绯红之王的法院》中打口磁带所代表的流行文化,还是《白水》所渗透的计划经济时代的特点,以及《箱子上的自画像》所暗示的80年代经历的实验性教育变革,及至新作《截选自》中所描绘的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对于苏联建筑的模仿,无疑都源于艺术家的个体生命经验,现实与智慧擦出了火花,物体在现实中的某一刻结束既是思维拓展的延续,是物体在现实生活中死亡之后,在人的思维中充满活力的重生!这是一场焦灼的对抗,不是对外的,而是向内的自我挑战!

在沈昊的新作中倾向于借助媒体信息的截取而以个人化的方式去结构某种叙事,从而建立一种新的画面秩序,成为一个似乎有着内在文本关系的结构。《截选自》描绘了一片白桦林中兀自矗立着一块儿鸡血石,看上去与周围的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鸡血石的正面描绘了一座仿苏式建筑,是沈昊家乡的“科学技术管理委员会”,虽然已经废弃了,却一直顽固的存在着。禄来相机与破旧的砖头组合改造模仿卫星的形象,整组图像的拼接组合暗讽了当下的“山寨”现象。《马上上马》源自温瑞安的小说“马上上马”,艺术家用鞍马的形象代替马,同时鞍马也象征体育竞技。竞技体育本身代表了人类社会积极向上的正面力量,但现实中往往被人们所腐蚀,用来赌博。因此鞍马之间出现了“老虎机”形式的四个窗框,用四个相同的樱桃图案,寓意中奖。这种对身边事物、现象的独特拼接方式与解读方式,既强调现实性,又充满了象征性,戏谑中蕴含思考。

曾有人形容诗是一见钟情的情人,有恰当的时间,地点,氛围,甚至适宜的温度,湿度,才会在一道灵光中款款而至。这句话同样适用于艺术创作。偏爱西方摇滚乐的沈昊常常在音乐中找寻到创作的灵感,音乐往往为他带来绵延无尽的思绪。《Shoe-gazing My Bloody Valentine自赏派-我血腥的情人节》作品名称的来源便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一支英国摇滚乐队,纯粹以吉他噪音实验为目标的乐队风格,在英国独立摇滚中可谓独树一帜。这种特立独行也表现在沈昊的创作中,例如作品《黑丝绒》中模仿版画美柔汀的效果进行油画创作,形成自己的独特的见解。

本次展览名为“截选自”,暗喻我们获取知识、信息的方式都是节选的片段,通过整合进而生成自己的思维。历史经典的传统与现代社会新潮流的碰撞,人类的精神性与文明性的对抗……艺术家从中抽丝剥茧,进行超越时间限制的思考,传递着不同于文字叙述的另一种观看方式。在这些图像背后我们看到的依然是时代投射在艺术家身上的影子,不过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