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每年只一张作品,其中未必存在某种以退为进或以退为退的预判,也未必存在某种不会、不想或不能的胶着内耗,或许只是一个心理状态交接另一个心理状态,从中国海报式的直陈再现,到社会事件的婉转隐喻,再到亦真亦假的自我伦理判断。很难从中摸索一条完整的叙事引线,却可以瞥见自己心态变化的脉络。
从和社会对峙到和自我对峙,作为这一代中国年轻人,试图以这一代的语气还原这一个他者的当下,而后来,又转向表达另一种个人的当下,个人心绪、社会关怀、国家热情,既对立也统一,共同呈现或许会让人感觉分裂,而其实,人原本复杂,作品不是产品,本来也不该归纳总结出所谓的套路模式而被含混笼统地概括。我的作品中一一列出在非同一线性表达的创作模式下的不同结果,其一,是尊重了自我事实与社会存在的本有,其二,也的确不屑于一个符号吃一生的简单乖巧的艺术商业架构。
任何时间的多触点发展对于事件本身都有其益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好奇心更显庄重的天分,一个艺术家作品的多元化对于艺术家的技、艺两面都有更高的要求。艺术作品作为艺术家的精神代谢物,无论最后满溢芳香还是恶臭扑鼻,都是艺术家本有的气息,都应该尊重他的不刻意。
慢慢来,三年,三张,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