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10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11年
- 展厅面积:400平米
- 地 区:江苏-南京
杨立奇 又名晓奇。1979年生于山东省招远市。南京艺术学院花鸟专业研究生,师从江宏伟先生。2007年,"当代艺术院校大学生年度提名展"银奖。2007年,“第三届成都双年展”。2008年,"当代艺术院校大学生年度提名展"——“田黎明奖”。现为南京艺术学院教师。
江宏伟
1 假如将艺术的经典作品比作一座雕像,它在不同时期的观感,就犹如不同的光线投射其上。那么,它所呈现的美感,也一定是流光溢彩、变动不居的。因此,我们不应用单一的认知方式来对待传统,而是要在新的光线辉映下,变换视角来承续传统的魅力。
杨立奇的作品有着浓烈的传统因素,同时,传统因子在他的重组与调配下,呈现出一种古典与现代交会的双重视像。他的画面气息,一方面诱使我们去追思一种悠远的古典情怀,另一方面又可从中体验某种现代视觉效应的图式感,而这种图式感,正意味着古典绘画在今天的新的阅读方式。从他目前画面所透出的气息来看,已逐渐显露出自己的艺术个性,并能用自己的语言来诉说对自然、对艺术的感悟。
只要杨立奇不懈努力,我相信他是能够在艺术上成就一番事业的。同时我也希望杨立奇不必太在意我的期待,甚至可以忘记这些,因为人生之路、艺术之道充满了得失取舍的纠缠,它们常常会左右我们的价值取向,影响我们的判断与选择。以艺术规律而论,做到深度理解事物,使作品有内涵,熟练掌握好各种技术,达到公众对作品的真正认可,毕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它需要一种超功利、相对从容的人生态度才能逐渐完成。如果杨立奇能用真诚的目光来善待自然,以虔诚的心态来对待画作,用感恩的胸怀来面对世界,便会在得失取舍之间显得坦然,也自然会逐渐实现自己的艺术理想。我们期待着……
姜永安
2 立奇和我一样北人有南相,不过人家是俊秀的南相,比我水灵,所以画的也润泽。
中国人的画儿都很注重品质和气质,是画里画外的同构,有什么样的气性就会有什么样的笔墨韵致。花草鸟禽在徐黄二体时就已被借做精什尤物了,因此画花鸟与山水一样,养育心境和营造笔墨便相辅相成互为供给了。心里的境式多与天赋有关,有了先天的慧眼才会去游目掇英,愈学愈思、不罔不殆,顺心往而纵入。立奇有细腻温润的心境,似半路出家的他得惠于之。立奇的画,沿承“体制清澹,作用疏通”的“崔家样”,以工谨笔法与幽谧晕染交相搭配,欲近经营萧疏、淡远、荒寒、野趣的意境。隐线勾勒,层层晕染,细腻而有没骨之趣,显示出他有意识地古雅追求和清幽趣意。稳实而古朴,别有一种清淡疏秀的风格。他的册页小品,多画些折枝清供、野蝉秋草,勾染精细、设色清淡,细密中含萧瑟之意;巧致中透淡泊之象,虽工已疏,清凉朴素的格调和“野趣”承印了他的缘物寄情,借物咏志的内心玄思,对于花鸟大众悦目魅惑,这是值得珍视的精神原点,也是其存在的精神坚守,否则花鸟画只可作吉祥照壁与插花挂历了。当然,创作中的高度实现决不会像文字笔头上的这般容易,达到怀文抱质的笔墨境界,何以难为,我们都是深切知晓的,更何况生命的途中会有许多番的世俗修改与心境迷失,此作我们共勉。立奇的导师是画坛海宇钦慕的江宏伟先生,相信他在江老师的点拨下,会带给我们许多披卷之喜。
黄庭坚曾道崔白:近世崔白笔墨,几到古人不用心处,世人雷同赏之,但恐白未肯耳。
故事
于 水
奇才奇运
杨立奇的好运是这样开始的,上天赐给他一个对绘画痴狂的父亲,父亲曾勤奋努力地想当画家,但阴错阳差地进入了别的专业,壮志未酬。于是像很多中国家长一样把自己的理想抱负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杨立奇回忆说,小的时候家里的墙上贴满了齐白石的花鸟画,睁眼闭眼都是齐大爷。幸好,杨立奇不反叛,没有模仿邻家小孩那样往钢琴里灌水,故意与家长作对。优质的启蒙及准确的学画程序,使杨立奇不负父望,这是继郎朗、李云迪之后的又一个望子可以成龙的案例。在这些天才音乐家、画家背后一定会站着白发苍苍,壮志未酬的家长。
杨立奇后来进入南京艺术学院,拜在江宏伟门下,这种能与洞房花烛夜相提并论的狂喜是多少学生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江宏伟不仅是中国顶尖的工笔花鸟画大家,而且是最有方法和责任感的教育家,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花鸟画新星。而杨立奇又是他的学生中最成功的一位,幸运的犹如孔子身边的子路、子游。中国人爱讲,要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前进,现实是有几个巨人让你踩,又有几个巨人你能踩得上去,杨立奇无疑遇见了一位好脾气的巨人。
当然,总强调杨立奇的运气,那就容易误导后学。除了好运之外,天赋和努力才是画家成功的关键条目。
杨立奇外表清秀文气,行止儒雅谦和,我总觉得他是个江南才子,怎么也与梁山好汉接不上口,但他确实是个山东汉子。他的画与他的人是一致的,细腻敏感到令人惊叹的程度。那画中鸟儿身上的羽毛,细到只能用放大镜才能看得清楚,且笔笔见功力,足见其心思之细密与情感之婉约。像杨立奇这样的帅哥,大多被妹妹们缠着谈恋爱,或沉浸在“十年一觉扬州梦”里,谁肯把才情和工夫用到寂寞的画画上呢。
更让我吃惊的是,杨立奇经常泡在安徽宣纸厂里,亲手督造自己画画用的宣纸。他对宣纸的要求很高,必须完全古法。为了造色宣,他甚至花数万元买来古墨,亲自磨一整天,再将墨汁兑入纸浆中,纸造出后再百里挑一地选。多数画家都不会有这个耐心,琉璃厂买点贵的好的也就罢了,只有李可染等少数画家才能够这么讲究。这种讲究也让杨立奇的画面呈现了高古气象,意境的表达也更加得心应手。用生宣画工笔,这是杨立奇的独门绝技,大概也与他亲手造纸有关,很多秘方都是杨氏独家制造。出于对专利的保护,在这里,我就不披露更多细节了。
说来也怪,中国画坛,工笔细活大都出自男画家之手,而女画家大都画粗活(写意),是阴盛阳衰还是这些年妇女的过度解放造成的。杨立奇说,他最早也不喜欢工笔,觉得工笔画家都是“娘娘腔”。当他见到一脸胡子楂,声如洪钟,手里永远都捏着一支香烟的江宏伟时,才改变了这个看法。的确,顶尖的男性工笔画家大都发音正常,娘娘腔并不多见,活细并不代表嗓门细。但出人意料的是,何家英、江宏伟、杨立奇等画工笔的长得都很漂亮,若是把胡楂清一下,再打个粉底,略涂口红,扮相绝不输给李玉刚。而如我等长相比较随便的,大都混在写意画圈子里。相由心生,难道相也要由画生?话扯远了,此话题还是交给专家来研究吧。
七零后的杨立奇犹如一颗卫星,已经进入了成为一代工笔画家的轨道,在这个轨道上自转,有无限的前景和可能性。而对杨立奇的父亲来说,杨家这颗“卫星”发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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