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1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15年
- 展厅面积:150平米
- 地 区:广东-深圳-其他
陈帆 在艺搜查询
出生年份: | 19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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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 贯: | 香港 |
艺术简介
陈帆,曾用名陈凡,号又川、半日屋主,中国湖北省武汉市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现为香港永久性居民。资深画家、摄影家、书法家、国际著名精英人文政经学者和文学作家,长期从事文艺创作,他一贯创导和参予新水墨运动,是中国文化艺术界和国际坊间,极具思想力和创意精神的艺术家。早年师从中国著名油画家戴泽教授修习素描和色彩,并从中国绘画前辈八大山人、王羲之、黄宾虹、张大千、吴冠中、陈子庄等多位古今大师讨教与众不同的创作理念和研习多元水墨技法,他集诸多艺术于一身,造诣深厚,才华横溢。尤其致力于当代新水墨运动多有建树。他用宇宙哲学观透视人类的文化艺术,使其创作臻于极致而享誉海内外。他的绘画作品已进入香港中国书画艺术品拍卖有限公司和国内外一些拍卖机构上拍,并在雅昌艺术网可见绘画拍品。中国邮政中心,已为陈帆制出邮品(邮票与电话卡)纪念册发行。部分作品分别在中国大陆、美国、加拿大、法国、澳洲、德国、新加坡和香港、台湾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展出和收藏。
从博约庞杂到简单纯粹
-----当代艺术家系列之水墨画家陈帆
陈帆学识的庞杂和他一生的离奇曲折密不可分。首先,他有一个不太一般的出身,父亲陈晨是三十年代上海滩四大摄影师之一,是中国电影事业的先驱者。上个世纪十年的“文化动乱”结束后,陈帆却并没有随着国运的转变带来事业上的转机,相反却因为父亲当年与后来成为政治明星的当红演员的交往,事业上跟随政治的沉浮而倍受牵制,他从小的导演梦破灭了。情势所迫,不得已当中他转身成了一名摄影家。再后来,又转身成了一个颇有成就当代水墨艺术家。
水墨对于一个在民族文化熏染中成长起来的艺术家,并不陌生。两千多年的传承早已成了中华民族的文化象征。而当代水墨,是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后,从中国画体系里逐渐分离、成长起来的新概念。既然是水墨,首先意味着传统的绘画媒介,而当代则意味着画面必须具足当代艺术的观念。回顾当代艺术在中国的三十年,艺术史家们无不把85年的“星星美展”作为当代艺术意志的发轫,那些参与者们,每当谈及当时轰动一时的情景,也总是回味无穷。85新潮,是改革开放意识形态发生变化的体现,是一群观念先进的艺术青年在美术领域的思想大解放。时代的风云际会造就了敢为天下先的一代艺术先锋,陈帆正是这群艺术青年当中的一员,他和同伴马德升、艾未未等亲历了那段有重要历史意义的时刻。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即使陈帆不是画坛的主将,也是其他领域破旧立新,参与新的艺术观念建设的积极倡导者。这段可贵的经历,以及因此建立起来的担当精神,像夜空中的星星,一直照耀着陈帆以后几十年的艺术探索之路。
作为摄影家的陈帆,无论在何种场合出现,脖子上总是挂着与他相依为命的相机。作为导演习惯了用大机器取景,当这条路再不具备继续往下走的缘分时,摄影机的轻便便反而成全了他对艺术的执着。在今天看来,无论是导演,还是摄影,都是陈帆艺术上的修行路径的一部分,迷茫与困顿中不忘初心,曲折便是他走向顿悟的法门。2015年陈帆在世界各地大大小小的展览不少于十五次,正是他多年来力量不断积蓄的总爆发。
当代水墨因其表现形式的独特性,随着当代艺术的沉淀、创新而演变成独立的画种。从大框架来看它仍属于大水墨体系,因为成了当代艺术家的表达当代的手段,当代水墨作品就具备当代的属性。纵览陈帆的水墨作品,早期作品相对来说比较具象。表现红高粱,年迈的老人,相遇纽约的恋人,国子监、地坛、太庙的古柏等作品,富有当代艺术的形式感、图像感。平面化的表达作为当代艺术的形式特征之一,形式本身的呈现方式就是艺术。拟人化的红高粱更像是几个少女在阳光下的轻妙曼舞;那国子监,地坛,太庙的古柏则像是穿越历史的老人,沉郁老辣,满目苍凉。艺术,最终离不开艺术家个人的生活经历,离不开艺术家所经历的时代。独具个人表达的形式体现着艺术家的个人趣味,折射着社会生活中个人的经验与记忆。
除摄影,画画之外,他还是香港的注册作家。陈帆爱写文章,随时随地用文字来整理他周游各地的见闻是他的习惯之一。日日更新的网文曾经让他成为拥有众多粉丝的名博,通过这种形式,一方面整理了大量的素材,博采约取;另一方面陈帆一旦潜心于水墨画的创作,便灵感纷至沓来,成了高产画家。陈帆并非学院出身,但当代艺术走到今天,装置,挪用,拼贴,使用现成物品,综合材料,已经成为各大展览司空见惯的表达形式时,艺术家表达艺术理念的空间就越发自由了。反学院主义主张把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处处有艺术,人人都是艺术家。艺术家也不再是必须经过学院严格的造型训练,当代艺术观念的核心是表达内容是否具备启发思想的价值。
欣赏陈帆的后期作品,常常为那晶莹剔透犹如钻石一般的表达所惊讶。同样描绘山水,宇宙洪荒,却表现出了与别人完全不一样的风貌。浑然天成的娴熟技巧,不留一丝一毫的雕琢痕迹,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一种境界,是一种从物象中抽离出本质的心灵再造。已过耳顺之年的他,一切都变得从容淡定,曾经的少年意气,满腹经纶,经过岁月的淬炼,已经发生了内在的化学反应,精神有了密度,思想有了高度。提炼、吐露到到纸上的是只剩下形式的纯粹,神秘虚幻而又变化无穷。清亮刚正、催人奋发。
对于陈帆的水墨,“星星画会”的领军人物马德升在与陈帆的通信中这样写道:“读兄杰作大有吞吐宇宙之浩气,很有个人风格。”随后,这位中国当代艺术的先锋又感叹道:“我深感当今现代艺术又再现中世纪漫长岁月的光临。上个世纪70年代之后似乎地球上所有的艺术路途都被大师们趟遍了。我们来到了充满生机又穷途末路的时代,即可笑即茫然,激情下笔收笔之无聊难以言表。但饭要吃,觉要睡,阳光总会带领艺术走出红海。”毋庸置疑,马德升的艺术成就和他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推动,已得到肯定并被文献记载。陈帆在回信中称,当年一同为理想而战的同仁,在人生的“起承转合中互为缘起”,面对生活的磨砺,相互鼓励。但凡能够青史留名者,必然有一颗永远年轻、激情地活着的心,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敢作敢当的男儿血性。
陈帆以个人的传奇俯仰呼应了时代的变迁。不过,再起伏跌宕的人生也如白驹过隙。从博采到约取,从拿起到放下,既是他心灵锤炼的历史,也是他的艺术成长的历史,灿烂之后归于平淡,平淡之后归于纯粹,纯粹之中隐隐传来爱的召唤,如他自画像里所感叹的:“当我年迈时……那最值得留恋的,就是超越物欲的真爱!”
于丽华2016年1月22写于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