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AGA 艺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2.9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22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北京-朝阳-798
如果,我们的表情是心理活动的流露,那么,我们是前台,心理活动是后台。如果,我们的形象是父母基因的遗传,那么,我们是前台,父母基因是后台。如果,我们在梦中看到彩虹是阴天的原因,那么,梦是前台,阴天是后台。如果,我们进行一场虚无荒诞的演出是我们生活的反应,那么,我们是前台,我们是后台。
—异象聚艺术小组
张慧最早以“后感性”艺术家之名出现在1990年代的当代艺术风景中,他去年参加“联合现场”小组,此次又以“异象聚艺术小组”的成员身份与其他成员王茂、王琛、王人可共同合作了《噢!美好的日子!》展览。
“我一直有小乌托邦情节,总想找一帮人一起做些事情”张慧说,“籍这种关系,你是一部分,我是另一部分;你是红,我是绿;或者这部分是前台,那部分是后台。包括和石青合作,秦思源合作,我都想寻求交叉的部分,我认为这部分是公共的,是前台,即便是个人,我要跟他对话,我要跟他讲这种关系,因为百分之百个人时,太偏狭了”。他与石青合作得最多,一共发表过五件合作作品。但张慧也在尽量避免彼此影响的痕迹太重,因此没有继续合作。但之后,张慧又在与秦思源、异象聚小组的合作过程中,找到了他所想要“第三类”感觉。
现场艺术
“后感性”一系列展览,被普遍视为引发了中国对于现场艺术(Live art)的关注。戏剧与现实的间离效果经常被张慧用在作品里,而它往往使作品映射出一种既近且远的前后台的关系,如他的作品《你的心里有我,我的肺里有你》与《灭顶》,它们同是2001年“后感性”展览的系列作品。在《你的心里有我,我的肺里有你》里,张慧与用塑胶做的自己的头像说话,摄像机将之录下,同步投射在现场空间的录像里放播放含糊不清的语言,而现场还请了很多人,在一个狭窄封闭的空间里有个正在逐渐膨胀的气球,观众在里面体验因内部空间体积缩小而对身体产生的压迫感。《灭顶》作品是与石青合作的,他们在现场做了个“顶”,在这个顶上挖了很多的洞,以便观众将头来他们做好的“异常空间”来探视他俩的行为“做饭”,同时他俩身上系着无数根线,线的另一头是三百个小娃娃,他们做饭的每一个动作都将牵动着这批娃娃并且发出声响,当饭做完了,娃娃便掉下来。楼下的部分地面上被放了很多的水,下面还做了个药店,有一个玻璃架子,有人在拆着自行车。
对于“后感性”,张慧表示:现代主义是理性出发,后感性则从感受出发,它又与后现代分得不是清楚,形成一种混杂在一起的似乎也是种前后台的关系。张慧一直有个故事,那是在1991年的时候,他特别好的一个一直做节气的朋友齐立自杀了(这个真人真事曾经作为素材出现在王小帅的电影《极度寒冷》里),为了纪念这个朋友,他在操场上做了十块冰,然后有颜色,自然化了后,颜色铺满操场。后来为此,张慧又写了十个故事,其中一个故事与他在2004上海双年展的作品《独角》有关。“故事的主角想去看海,可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到海边去,老人告诉他:你沿着这条海漂,就可以看到海了。于是他漂着漂着,可是碰到淤泥漂不动了,但看海的愿望如此强烈,然后怎么办呢,于是他就把眼球抠下来,让它替自己去看海”。在上海双年展的开幕现场里的被放大的眼球里放进了真正的海水,地面有被干燥后真的沙子,还有张慧的头像。现场的表演就是已经被抠出来的眼球,他们的表演是在推、在停顿的一系列的动作;同时现场放着录像,内容为挖眼球之前与之后的两种状态的两部二个小时象哑剧的片子,它们被放慢十六倍速度地播放。
空间的前后台关系
作为一个“跨界”艺术家,在张慧在他所有作品里,都考虑到使用与改造空间结合多媒体的介质来做作品,这与他的专业舞美有关,“它会影响我”张慧一再强调说,当考虑到诸多语言的关系时“我会把它放在第一”。第一个展览是跟声音有关,他在展厅里做了个巨大的空间,有挂着磁带的铁网,比真实的要慢三分之一的钟,小电视录像拍的是一直循环从黑白到彩色张慧的头像,同时水煮着一百多盘磁带,这些磁带是现场声音的来源,但声音已经被转播出。第二个是张慧的个展,也是李振华“芥子园”的开幕展,他同时使用了声音,影像,水流,灯光,天上,地下,空间,只要能想到的元素、媒介、空间全被他囊入使用范围。在之后的一些展览里,如汪建伟策划的《间•隔》展上,他与余加合作的作品中,张慧使用了八面镜子,在机器的操控下它们统一开启与转合,观众在进入的一瞬间,看到同时的八个自己。当镜子门关闭时,室内被分隔而成的两个空间顿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一个黑暗如黑夜,一个光亮如清晨。同时安置在房间内的四台影像装置,不停地循环播放着影片,此作品被展方永久收藏。
目前正在长征空间的展览《噢!美好的日子!》的展览里,张慧画的了些故意让人看出是假的、借用的台布。在开幕的那天,有人进去了,就等于上舞台了。为了加强这种效果,张慧加了两个追光灯。“台上”有现成的“影子”,比如有人躺在上面,形成一个这是观众,“影子”却在那的效果。然后在这之间又画了很多影子,其中包括青蛙形影分离的“影子”,本来物质都是如影随形,可一旦分离了,突然出现了一个“0空间”,这个空间便是张慧所要呈现的空间。蛤蟆的影子在这,实体却在那,而观众一旦站在这之间的话,就处于他设计好的“0空间”里,有些是没有影子。假如观众进入不存在的空间,它也将是个形影分离的空间。在这不存在的空间里,张慧又建了一个黑的楼梯,观众进入的话,这个影子将变为立体的。舞台是一层关系,而另一层关系为这个没有实体的立体影子,它被命名为“登月纪念碑”。这些舞台呈现了平面,立体,现实,虚构的错综的空间关系,它既可以被说成是前台,实际上又更象后台。
如何进入一个异样空间?
一直以来,张慧的兴趣点都在于使用前后台的关系与多媒体的介质来解决如何进入一个异样空间的问题。假如一个人进入一个异样空间时,如现实中后台空间,他会看到有人在摞嗓子,有人在化妆,有人在换衣服,呈现出的问题是令人觉得怪异。而进入后台空间其实也是个自信的问题,因人在常态中经常会漠视自己,而当人进入到一个异样的空间时,会有很多非常态的事情发生,并能在这个空间里体验到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