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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新画展学术研讨会

2011-04-15 11:12:51          

  时间:2009年6月18日下午3:00
  地点:中国美术馆七楼学术报告厅
  内容:张文新画展学术研讨会
  主持人:徐虹(中国美术馆研究员、学术一部副主任)
  与会专家:水天中、邵大箴、张祖英、闻立鹏、潘世勋、任梦璋、李天祥、赵友萍、袁运甫、王宏建、李淞、李树声、郑工、尚辉、邵建武、董福章、崔开玺、赵力、邹跃进、曹庆晖、李永林、魏志刚
  会议记录:高阳(中国美术馆编辑部) 
  主持人:大家好,张文新艺术回顾展学术研讨会现在开始,首先我介绍出席会议的各位专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闻立鹏;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邵大箴;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邹跃进;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赵友萍;
  中国油画学会秘书长张祖英;
  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教授李天祥;
  原中国美协编审李松;
  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水天中;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袁运甫;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董福章;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李树声;
  《美术》杂志主编尚辉;
  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郑工;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赵力;
  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李永林;
  中央美术学院讲师曹庆晖;
  《人民日报》美术组组长邵建武;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王宏建;
  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崔开玺;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潘世勋;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魏志刚;
  北京画院院长助理王志纯。
  首先请今天开幕式主持张文新先生老同学闻立鹏先生给我们做发言和介绍张文新先生的艺术。
  闻立鹏(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昨天晚上在家里接他的电话,要我主持这个会议,我说这怎么能主持这场研讨会呢。我们当时在1948年华北大学现在的正定,当时的华北解放区,原来的晋察冀的一个大学。之后进城成为正式同学。当时非常崇拜他,因为他画得已经很好了,我当时还是美术的白丁,什么都不会,我的同班同学有几个人学过一点画,(帅韩铭)、(葛沙)他们画得都比较好,特别是张文新,他是画油画。我们毕业的时候要给学校送一些礼品,有的班是送锦旗,他们三班送的是油画,当时画的学校校长是他画的,现在还有当时那张照片,已经认不出来了。毕业之后,我们班当时将近一百人,其他人都南下,留下30多个人继续培养,未来要成立中央美术学院起骨干作用,但是,很奇怪,我现在才知道他当时拒绝了,他跑到北大的物理系,成为一个优秀学生,走了另外的路。他为什么没有上之后的班?因为他的技法比我们高一大截了,另外,他当时的思想已经比较有自己的看法,觉得比较老一套的东西不能满足自己艺术上的想法,后来他又回来了,他搞了理科和绘画两头,之后还是绘画把他勾了回来。他是非常有才华也是非常有事业心的画家,他给我一封信说,他是一个自由电子在核心之外转,现在看还真是这样,这种处境和地位决定他艺术的整个状况,他没有围绕当时核心来转,按他自己艺术的想法来转,属于一个自由电子,现在来看真有一定的道理。
  他老背一个包袱,政治不突出,所以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之所以从油画进修班离开也是这个原因,他和当时的(尚沪声)两个人学了五个月就走了,不是走了,是踢出去了,也是因为政治课考得不好,他的经历和他说的确实很吻合,当然客观有一个好的方面,他远离反而没有很研究的影响,才能画出一批好画来,《工程列车》和后来的《间苗》还有最后成功的《巍巍太行山》这都是他的代表作,这是他自由“转悠”的结果。他有一张画画的农业合作化农民入舍,这么一个场面旁边的墙后面他画了一个小人,是比较犹豫的那么一个态度,别人都很积极,实际上反应了整个当时历史现状的情况,其实是比较真实的,这就是自由转悠的结果,政审审查是通不过的,大家热火朝天,你那儿犹豫。他的很多不是自己强加的。他有一张画,画的是少先队的作品,这和第一稿是不一样的,第一稿是真实的,背后挂的标语是向科学进军,大概是1953年提倡正规化,向科学进军,最后一张画画成是一张黑板,旁边是毛主席石膏像,所以,我说你这个自由电子也不怎么自由,实际上离不开当时整个时代的观念和气氛的影响,他的作品仔细分析有很多复杂情况,他始终坚持现实主义观念,他要画他感触的生活真实,很多的作品非常成功,免不了当时社会的影响,他刚才说到列车这张作品,我认为是解放初期真正的现实主义优秀作品的代表,完全可以和詹建俊的《起家》这种作品同等地位,那张画不是他的毕业创作,我认为是现实主义比较好的作品,没有受到当时太多影响,比较强调自己的生活感受,在油画技法上也达到一定水平,这种画应该认为是代表作,但是,我想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在我们编的《20世纪中国油画史》,没有他,当时他到美国去了,不是有意排斥他,他到美国很多年,现在看来这是重要遗漏,这张画的作品地位应该放在这儿,这并不等于影响他真正的历史地位,我们的书里面没有他这是一个遗憾,并不是我们主观想排斥他,另外还有一些新发掘出来的画家也不知道,这是当时的历史局限。
  到美国这一段,他自费联系出去的,现在看来他和后来陆续出国一大批坚持画中国写实主义的画家,通过市场推动力,借助于市场活动,把自己推到美国社会,经过相当长时间努力,个人情况不完全一样的,但是我觉得在美国写实绘画可以说是取得声誉,这一部分还是有相当的影响力,他是一个代表人物,将来怎么能正确的评价他。但是,我个人觉得,出国之后的画,虽然他自己也说,原来出去都想画一些当地的生活,用原来的技术表现当地的有意思的生活,但最后并不成功,普遍出国的中国画家,虽然在美国但还是选择中国的题材来画,画西藏和中国的状况,但是,现在看来,虽然题材是中国的,我觉得由于到了美国,借助市场也难免受到市场的影响,我觉得出国之后这一批画好像有这样的问题。在审美趣味上,包括风格上都有一些影响,是好影响还是坏影响,我觉得可以来研究。
  总体来说,我认为现在中国当代美术史对于张文新的评价还要重新估计,他这本画册里面有很多内容,这是我今天看到后想到的感想,具体分析具体感想请各位专家来评判,谢谢大家。
  主持人:因为张文新先生的朋友和理论家很多,下面的发言尽量简短,下面请邵大箴先生。
  邵大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对于张文新的画早就知道,但没有看过原作,只有《巍巍太行》,但是他写的我的艺术历程我是早就看到的,他出版的时候把原来出版社里以前出版的画册和他写的文章我都拜读了,很受感动,闻立鹏先生很简略的介绍了张文新的艺术历程,对于他的评价,(胡贡德)先生在1987年末期写了一篇文章,介绍张文新献身,他说,中国油画是一个高原,张文新是一个山峰,几个山峰组成高原,他是其中之一。(胡贡德)是他的同学,在这个年龄段的写实油画也是非常出色,他对于张文新的评价到现在来看非常恰当,但是那个时候对于张文新评论并不多,像(胡贡德)这样明确讲,他是一个山峰,到现在我觉得是站得住脚的。
  这次看张文新的展览,他是写实油画,他是很固执,顽固的写实主义者,不仅对美国的画风有自己的看法,认为写实主义是主流,他对于中国画坛也有自己的看法,这种固执和顽强坚持自己的画风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当然他的写实并不是学院的,自由主义的写实,他的写实还有表现的写实。张文新的写实和其他有不同的地方,读他的文章可以看到,他的写实坚持生动的写实,不是描摹,不能说张文新没有在学院受过训练,他在华大的时候刚接触油画,他画水彩、水粉、素描,他很注重速写,他自己说,我所有的画几乎都是速写性的,速写并不是未完成体,他说,所有的作品都是速写性作品,什么意思?他注意绘画的生动性,不是描摹,这一点他一直很坚持。他的文章里面有很有趣的说法,有人认为张文新是用模特,他是用模特,但又是生动的速写,他的造型结构非常严谨,我们看他的线描,我认为在60年代初期,画成这样生动的农村妇女,这样的画我认为在当时中国油画是少见的,达到相当高的水平,我觉得他从60年代,因为他非常关注造型,他的雕塑是北大出来以后到人民美术工作室,就是北京画院前身,那个时候他业余做的鲁迅雕塑,因为他当时不能画油画,他做了几件雕塑,在上海也有公开的建筑雕塑,那次做了鲁迅,完全是自己摸索的,雕塑是非常严谨的造型,但是他绘画里面又很自由,这是他绘画创作很重要的,张文新油画里面很重要的特点,不是拘谨的写实,而是很生动的写实,我也同意闻先生的说法,最代表他艺术成就的,从他60年代到90年代这一段时间的画。到美国去他画了很多肖像,没有太媚俗,但毕竟是年龄和画风上,你看到他的《巍巍太行》色彩并不很华丽,但画得非常生动,色彩丰富,后来的色彩闻先生讲得很坦率,我也是有同感的,到美国之后,他的色彩感觉更明亮、鲜艳了,但是生动性和丰富性不如在国内画得好,回来画得画味道又发生了变化,闻先生讲得很委婉,我觉得很得体,美国的社会,对于肖像的要求,当然他在美国赢得了很大的声誉,他成为美国油画协会荣誉会员,而且做里面的评审员,他在里面说得算,他在美国写实画界受到了尊敬,但是他为什么回国,他在美国的画卖得很好,海外还有很多的画廊代理他的作品,他回国内有一点,他画的题材还是中国的题材,涉及到中国的风俗、人情,提示他要回国,在国内才能画得更好,他已经不愿意去美国了,这也是值得我们敬佩的。
  刚才闻先生讲,过去我们对于张文新先生的评价,还有各种画册,有很多的原因,从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一共出去了10多年,他不断回国,到少数民族写生,他最后觉得还是应该回到祖国,这块土地对于他的滋养,他还是坚持回国,包括他画的历史画很多是没有给他钱的,没有任何报酬,是他自己找上门去画的,人家没有约他画,他到人家博物馆说自己要画,我觉得这一事迹我们应该记住这件事情,而且他对于艺术的精神,我写的文章叫做《追求完美》,他确实是追求完美的艺术家,是坚持自己的画风,他坚持现实主义的道路,很值得我们尊重,他的展览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在画界影响很大。
  举一个例子,我们《世界美术》编辑部主编易英,他看到张文新的作品,给他的营养很大,除了开幕式参加的马班的老教授和老同事,不少是青年人,这些人从70年代画画,他们听说张文新办展览,要来看他的画,这一点是很感动的,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邹跃进先生发言。
  邹跃进(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很不好意思,我说两点感受,张文新先生的艺术我认为分为三个阶段。
  50到78年代之间,我们从艺术与政治的关系角度可以分为一个阶段,78年以后到出国前为一个阶段,这也是出国之前,这个阶段我认为是张文新先生的第二个阶段,第二阶段政治和艺术的关系是不一样的,第三阶段为张先生到美国的阶段。他在新中国美术创作上有三到四幅重要的作品,比如说《工程列车》包括1978年的战争作品,这些都是张文新先生在新中国美术史上很重要的美术作品,反应了当时的历史和现实,1978年以后,1979年的历史画也是反应了中国历史的巨大变化,这个作品表现里面的主要人物,实际上是新的时代开端,我认为张先生的作品,在改革开放的初期,应该说在历史画的领域里面和当时创作的一些,比如说周恩来的作品,表现****、陈毅的作品,还有表现一些老革命家的历史功绩,我觉得在1979年这样的时代里面,应该说他代表了新的时代开始,我认为这个作品在改革开放30年中占有一席地位并且非常重要。
  出国以后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受,张文新先生确实有一点像两位先生讲的,我感觉有点红、光、亮,特别阳光、灿烂,我想是不是美国的朋友和人们特别喜欢灿烂一点的,阳光一点的作品,但我不太了解,我一个基本感觉,也许是一种巧遇,我认为张文新先生坚持了自己一贯的艺术理想和思想,这点很可贵,受到美国市场的影响或者是当地其他方面的影响,但是这一点非常可贵,坚持自己的艺术道路,对于评判这一代艺术家,我们碰到的问题特别大,其中两个评价系统是不一样的,改革开放三十年和改革开放毛时代的30年,在艺术观念有巨大的冲突,但我们每面对这一时代的艺术家,这里面有一种选择和平衡,甚至有一些牺牲,我不知道怎么来描述这种现状,至少让我思考60年美术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我们碰到学术研究中最大的问题。我就把这个感觉说出来,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央美院教授赵友萍女士发言。
  赵友萍(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我既不是理论家也不是著名画家。如果我没有记错,马克思的女儿问马克思人最优秀的品质是什么?他说始终如一。对于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如果你能始终如一,说明你是有理想有信念的人。我小的时候,张文新也小呢,他好像无论在哪个阶段,画得都很阳光,而且都是在当时来说画得好的,站在领先的位置,看他以前的作品都是很好的,现在来看也很好。始终如一才能形成他的风貌,我觉得他在一个体系内的,他形成了体系内的风格,比如说梅派,都是梅派的,在现实主义的体系里,以写实手法为主的大戏里面,张文新有自己的特点,他对于什么东西都感兴趣,他在什么方面都能发现美,表现美,他的画里面充满了乐观精神,对于生活的肯定态度,看了他的作品没有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
  尽管刚才闻立鹏讲的他是自由电子,这个科学问题我不懂,但大体理解这个意思,虽然是自由电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认为他的方向非常清楚,什么方向?就是追求真善美,如果他不打动自己他就不会画,如果不是对于生活的一种热爱,这是在很多人共同的情感,因此,看了以后就会产生共鸣,我很喜欢,或者我很愉悦,或者很多东西可以学习。我感觉这是他始终如一的,这是非常重要的,对于艺术家来说或者一般人来说,做人非常重要,做艺术家那就更重要了,因为艺术家是用自己的精神影响别人,这就是发言,他拿书发言,他喜欢什么,爱什么。我感觉,从学兄学习的话,如何做人,还有对于艺术的热爱,尽管他上了美国也没有转向,他追求真善美的理想还是没有变,回来以后还是这样的。
  另外一方面,在咱们这样的国家,对于新的审美对象和新的审美内容还是很敏感的,他画的那些地里劳动的小女孩或者是农村的小女孩,那种朴实、可爱、健康、美丽,也是让你受到一种感动。我觉得很多画小孩的作品非常好,小孩是未来,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很自然会注意到这一点,他的题材不会按照一个系列,我不反对一个系列,但是他不这样做,这是他自己艺术追求的一种不同。所以,我觉得他像一个小孩对什么东西都感性去,都收入到自己的画中,这非常好。
  总的来说我非常喜欢,除此之外,我感觉技术的娴熟、技巧由衷而生,在表现当中,我感觉他的画里面审美的方面非常多,比如说对于色彩的审美也是很有价值的,从色彩角度欣赏也能得到很大的审美满足,从造型的角度也能,从创作的角度也能得到,所以我感觉张文新老师是很全面的艺术家,他在画的时候画《工程列车》感觉他左手有一棵松就像一个舞蹈家在跳舞,就像跳舞的人一样,我感觉,作为一个艺术家来说,对于自己选择的一切赋予灵魂,让自己的作品打动人的力量,我觉得看了像跳新疆舞非常美,不仅有那种绘画的美感还有音乐和舞蹈的因素在里面,所以,我认为张文新的作品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可以得到多方面的满足,我虽然不是很清楚,我从画上了解掌握一些,我不是从他交往上,我跟他谈话不超过一百句,我从他的画上了解到很多方面。
  开了这样的画展意义和价值都很大,还出了这么一本精美的画册,我建议,出版画册的时候,能不能给一定的篇幅做局部,把局部弄出来可以看到作者的技巧美,可以看到他怎样认识和怎样表达对象,怎么画得生动、鲜明、真实,怎么做到这一点,再加上这一点在审美上更深化了,这是题外话,我感觉以后咱们谁出画册的时候商量一下,来点局部。
  我觉得最重要一点,他始终如一在系统里面形成了自己的特点,比如詹建俊、靳尚谊都是在同一系统里面,同一系统都有自己的面貌和风格,从选材、处理、技巧美上都不同,向他学习,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张祖英先生发言。
  张祖英(中国油画学会主席):张文新先生是我们非常尊敬的前辈,前几天美术馆通知我来参加这个研讨会,我非常高兴。因为跟张先生有两个月的时间朝夕相处,那是1982年,我们到兴安岭,受到教育非常大,因为张文新先生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非常尊敬的人,他很多著名的作品,到北京以后我在鲁迅博物馆看到他创作的作品。我的感觉在那个时候,他是那个时代几个有数优秀油画家之一,风格非常突出,他和詹建俊先生和靳尚谊先生的风格都一样,技法成熟、用笔生动,色彩协调,他最重要是写实油画的书写性、表现性,基本上是扣出来的,他是画出来的,在那一段时间,我们觉得很难得。
  我讲一讲1982年,两个月的时间,使我真正看见了一个画家是怎么工作,那个时候我40多岁,詹建俊先生5、60岁,因为黑龙江夏天亮得比较早,每天清晨三点半起床,3点到7点画一张,之后早餐,上午画一张,下午画一张某,傍晚画一张,一天四张画,这都是固定的。我们选景的时候,只要风景好,不管前面是山还是水,有一次看到一个景色非常好,我还想着要不要拖鞋,就见到张文新先生穿着鞋就过去了。
  另外,对于同期的年轻画家也是非常关心,茶余饭后讨论绘画,我们那次去,可以说那两个月的时间,我感觉到他是我见到过最用功的画家,最能吃苦的画家,产量也很大,两个月的时间画了很多。从这样的侧面我觉得记忆很深,对我自己感受很深,当一个画家怎么当,对于事业的热爱,我觉得张先生这种艺术成就能够到达今天的程度是他长期努力,对于艺术热爱和执着的追求。
  主持人:下面请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教授李天祥先生。
  李天祥(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教授):我看他的作品是1953年,当时我不认为他,一看就非常好,当时我们学习苏联的作品,但是一般学不像,他的画看得到那种痕迹,但整个画都很好,后来知道他是从解放区来的,逐渐认识这样的人,这次我又把他的画册全看了,浏览了一下,我感觉非常佩服他,我自己总结起来,我觉得有几点很佩服他,他是所有的画,牢牢把握一种生动性问题,无论是取材,无论是人物,无论是色彩,无论是素描、速写,生动性的问题我觉得在油画里面是非常重要的问题,中国自古以来,也谈到气韵生动,和生动性有紧密关系,俄罗斯的俄语里面谈油画,西方谈油画,生活和生动,一个是写,这两个词合在一起,苏联特别重视绘画的色彩生动性,他们的油画不叫油画性,这一点我觉得张文新很自觉的掌握到,他的油画无论从他素描来说,速写还是从他掌握形象还是特别的色彩,一般在中国自己转出来,自己画出来好的确实不是很多,但是张文新这一方面画得非常好,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阳光,他非常会画阳光,他画阳光下整个照的一些小孩,那个小孩的情绪,阳光下的白衣服和其他的关系,阳光之下我看到他1961年就画过一张速写性的前面是影子,后面是阳光,那是夕阳下的,就是几笔表现淋漓尽致非常好,我觉得张文新的才力还没有发挥很大,我觉得这是不得了的人才,我希望他更多留下好画,他不是说,只关心政治的某些题材,但也不能说他不关心政治题材,他生活的经历和经过的一些重要点都抓住了,他描写,用绘画描写出来,而且描写相当出色,这样的画家我觉得在中国确实还是很少有的,我非常感谢他这次的展览,也很感谢中国美术馆,举办这样的展览,应当让学校的学生来学习,不是完全模仿,而是看他的路子怎么走出来的,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李淞先生发言。
  李松(中国美协编审):刚才几位先生讲得非常好,以前看到的《工程列车》印象非常深,张先生的作品,他是在生活之中,在他表现对象的环境里面,不是在生活之外或者是生活之上,从这样的角度,这样来处理,当时印象非常深,中国当代很多的画家,包括蒋兆和的作品,他有一个平民的情节,都是站在群众之中,不是像过去站在群众之外看待生活,能够表现那么生动、深刻,这一点非常宝贵。
  在当代的美术创作这样一个展览是有示范意义的,刚才李先生讲应该让美院的学生来看,我觉得是这样,不仅是学习技巧,还有对于艺术的态度。
  张先生的雕塑做得也非常好,过去讲到很多的画家,比如吴作人,他既画油画也搞雕塑,蒋兆和也是,艺术不同门类的创作在几各领域里面,进行创作这方面也是非常好的经验。
  你是天津人,我们是老乡,我看到你40年代的时候在天津艺术馆学画,那个时候我还是中学生也早到那儿看画,当时不认识,如果认识我也向你学习了,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水天中先生发言。
  水天中(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非常高兴看到张文新先生完整作品的展览,50年代前期,对张文新先生的作品产生兴趣,跟刚才李天祥先生说到的一样,他的作品成为美院老师范本告诉学生的,以后大家知道这些作品,一直在关注张先生创作进展,后来知道您到国外,从国外回来和张先生有了直接的接触,感觉非常高兴。
  我觉得刚才有几位先生发言说得很好,中国油画是一个高原,张文新先生艺术是一个高峰。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不是客气话,他作为中国油画发展到某一个阶段的标志,这个标志就是在张文新先生的创作里面,所体现对于油画技术性的问题已经不再成为一种妨碍我们走路的问题,就好象,我们用筷子熟练,再不会想到筷子用得好还是不好,会开车的就不会再想开车怎么开,在他的作品里面,造型问题还有一般的解剖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了,但是,在很多画家,从50年代更早30年代,以至于到现在这些问题依然是问题,如果说再有更多的画家达到了张文新先生的造诣,这些绘画技术性问题不再是问题,绘画才能成为精神性的东西。
  再补充一点,对于张文新绘画整体艺术格调和气质,我在看他画的过程里面,他是表现幸福,表现欢乐的,表现愉快的,好像都有一点靠上这个边,但不全是这样,但我觉得在整体上确实有这么一点,后来我想到古代诗人想到的,欣然,就像陶渊明的诗里面,这个欣然自得的地主意趣,我觉得贯彻到张文新各个阶段的不同题材的作品里面,从大的主题性作品到肖像、风景到近物,有一种欣然的趣味在里面,有和他本人欢快又看得开的心境有关系。
  今天看到展出作品里面有很突出的感觉,即使在主题性的历史绘画还是市场销售作品都是很关注绘画性处理的,显示一种潇洒和自如,这一点也很难得,希望在今后能够不断看到他的新作不断问世,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袁运甫先生发言。
  袁运甫(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张文新是很熟悉的名字,在我们6、70岁这样的年龄段,可能对于张文新先生有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在那个时候他的作品可以说,是非常多,经常见到他的作品,在北京画家中间知名度很高的杰出画家。
  北京有一批可以说是多产高水平的画家里面,张文新先生是非常特殊的一位,今天他的展览能够在中国美术馆开幕,我觉得重新重温他走过的这段是非常有意义的。他的色彩,他的熟练技巧,对于时代的非常强烈的反响,在他整个历程中间,能够看到我们这个时代的特点,能够看到一批非常具有强烈的一种艺术追求的画家的一种追求,他灿烂的色彩、强梁的氛围,不管他画什么样多人物的,都能看到这样的追求。包括他画的好几位大家比较熟悉的画家,包括他做的鲁迅的雕像,我觉得一直油画家,特别是在雕塑创作中间,他的这种毅力和追求的形体,这种构成结构的力量,确实是很不容易的。所以,这次他在整个的艺术历史的构成中间,他对于人物的刻画,对于形体的追求,那种力量,哪怕是很局部的处理,我觉得都是有很高的水平,是很一般的,不是一般的追求素描、造型,而是在形体的艺术追求中间,他是非常有自己的独到的经验和很高的水准的追求。因为我特别看到他鲁迅先生作品局部的处理,那是很高的水平,既使是一个雕塑家,他所从事的专业也未必都能像张先生作为一个油画家对于人物的理解的深度,我觉得这是很难的,而且,在我们当今的画家中间,有这样比较深度对于造型追求的不是很多,而张文新先生是非常特殊的一位,特别是我看到在一进大门的门厅这块的很多作品,很多是近年90年代以后的,一直到21世纪初以来的,色彩进一步明快、强烈,而且很熟练的表现,那种色彩本身存在的纬度,他既不是非常灿烂,过于鲜明的追求,而是色彩的纬度追求,我觉得很有修养。一种成熟的在素材表现的熟练和追求的明快,能够尽情发挥色彩的美感,我觉得有一些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是长期积累的经验。
  另外他的题材也是非常多样,从人物、风景、近物,他很宽度的绘画表现,特别是有一些肖像非常精彩,所以,能够有这样全面在油画技术大型题材到局部肖像的表现,在国内我感觉不太多,这是能够达到这样的水准的画家也不是很容易的能够产生的,这是他一辈子的辛勤劳动的结果。一个人的创作能有这样丰富的生活和他的艺术追求,极不容易,我感觉到,他下了大功夫,而是一个勤奋过人的艺术家,过去我们很熟悉了,但是在政治环境里面,今天我们这个国家在他进入21世纪以后新的一些作品里面,我觉得更能发挥他的艺术语言的特点和色彩特点,他对于红颜色的使用非常有修养,包括他黄颜色的使用,他画了很多农田,黄颜色的丰富和灿烂,他对于印象主义色彩的研究,我觉得非常有深度,很显然他不仅仅是一个艺术实践,而且他在色彩研究和绘画研究中间下了大功夫,在他的绘画里面,不是一般的熟练,而是真正做到自己的语言特点、时代风貌、吸收各家各派的艺术,而成为自己终极的色彩追求,我感觉他下了大功夫。
  我们知道他是多产作家,包括雕塑,他都能胜任这些繁重的创作任务,包括插图,包括各种绘画样式,他是非常多产的作家,我们比他小几岁,在那个年龄段张文新已经是我们非常崇敬的一位优秀画家,今天看了这个展览,我觉得很重要,对于我们当代的艺术教育也有很重要的回顾和影响力,我们当代的艺术,因为前不久中国美术馆搞了各个院校博士生的毕业创作,我们在回想那个创作的水平和那个创作作品的追求,我看了以后心里非常难受,我说,我们今天的艺术教育搞到这个样子,堂堂作为博士生的创作,我极为难受,我觉得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展览为什么在堂堂中国美术馆这样大规模的展示,是成功吗?我觉得很有伤感,太糟糕了。在堂堂的中国美术馆二号、三号厅,这么大规模的展出。我们在看我们老一代的艺术家,他们怎么过一生,他们的艺术追求怎么过来的,这种比较很值得思考,我觉得,我们当今的美术院校的这些学生能不能好好看看张文新先生的画展。近在眼前,不是很遥远,我相信,不妨我们在思索,这个过程,我们走过来是怎么样的一条路,这个展览我觉得很重要,不是遥远的,很有感慨的,我们今天这种状态,我就说这些,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董福章先生发言。
  董福章(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在座很多都是我的老师,我说话很紧张,这个展览让我看了非常激动,我还是想说几句话,张文新先生的展览非常成功,展示的不仅仅是张文新先生个人的艺术成就,我觉得代表了新中国曾经有过的中国现实主义油画辉煌一页,看到他的画,我们中国出过这么杰出的油画家,包括李先生、赵先生,靳尚谊先生、詹建俊先生,这些了不起的中国油画家,这不是张文新先生个人的荣誉,应该是新中国油画界的荣誉,我们不是完全没有传统,我们的传统是从西欧、俄罗斯、苏联,穿过来的,我们应该珍惜我们中国在解放之后,在我们党的领导下,我们确实有过辉煌一页,张文新的展览给我特别激动。
  张文新今天的学术研讨会,张文新先生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成就,说明他的学术水平非常深,绝不像刚才袁运甫先生讲的,绝对不是炒作出来的,但是,因为我从1960年美术学院毕业之后,我分配到张文新先生一个单位,那个时候我比较了解他,到现在我们一直有联系,我1960年到美术学院,看到一个青年雕塑家做鲁迅圆雕,我不知道这是张文新,我没有上大学之前就很佩服他,看到他的作品做得非常好,后来知道这是油画家张文新做的,后来知道他和(张文赫)先生一起参加纪念碑的创作。之后工作在一起我知道他工作做到家了,包括前几天到他家里面,他没事儿的时候研究数学,按说和美术没有太大关系,其实不然,想象达芬奇,米开朗基罗,都离不开数学,他到北大搞物理,他就是为了研究光和色彩的关系,有一次他把写的色彩学的讲义,有的我根本看不懂,光的折射,物体的折射产生什么样的反光,我没有那么深刻的研究过,我觉得他做学问让我心服口服。现在科技发展到今天,可以运用照片,他用照片绝对不是拍一张画出和照片一样,他说照片一定要多拍角度,他有自己对于物体的理解,只是做参考而已,他的东西就显得那么生动。因为他对于物体的理解,他研究光学,就说到这些,以后如果可以,像美术杂志或者美协专门开一个研讨会,不是张文新先生一个人的事情。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李树声先生发言。
  李树声(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认识张文新先生很长时间,但没有近距离接触,50年代初的时候,张文新先生已经是相当有影响的油画家,我1952年进美院,那个时候就把他看成是画得非常好的一位画家,后来社会宣传和各方面比较淡出了,不像50年代的时候。
  我学画在北京美工室和很多同志在一起,那个时候北京美术工作室也是我去过不止一次的地方,那个时候他的油画就已经很好,刚才闻立鹏先生讲了,他是一个自由电子,新中国成立之后我们艺术界遇到最大的课题,艺术与政治问题,这个问题现在总结建国60周年,大家也要很好的思考,因为以前把政治就驾于艺术之上,但是整个观念50年代就开始形成,他能够敢于对着干,不愿意完全受政治的影响,他确实经过很多,包括马训班,他都没有上成,实际上待了很短的时间,可见,这个问题在当时要是政治不达标,就不大受欢迎,但是张文新先生艺术恰恰是为政治服务了,因为他画得好,表现的是所有作品从头到尾看起来都是很生活出发,又很热爱群众的,他周围包括群众的写生,他和群众关系非常好,才能画出感人的形象,这一点不脱离生活和群众,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实际上真的反应了普通人的生活,把他们画得好,那就是用艺术来服务的,造成这样的概念,其他都是假、大、空,反而成不了艺术,他的特点我觉得现在都是回顾展,看他一生走过的路,他始终没有脱离群众,他表现都是身边热爱的,包括画农村题材的,都非常好。
  另外他还得讲技巧,解放以后,怕谈技巧,但是没有技巧,我们中国油画怎么站得住,看他的颜色,真是把油画颜色玩得非常好,这太不容易了,去了美国以后,出现了很多大红大绿的色彩,在油画历史上是他自己的风格,但是能把颜色处理得那么好,我觉得也是熟练的加驾驭油画技巧,张文新同志,我脑子里面印象也是天才艺术家,他没有在哪个学校,他的历史里面查不出来,虽然在华大三部待过,但是那个时候没有很好得受油画专业训练,但他从各方面,真是自学成才,吸收了各家之长,马克西莫夫的灰调子,驾驭得比谁都不低,像构图和章法,艺术的要素,他全都修养在身,无论画什么,都运用自如,这一点看了以后,因为很久没有看他的作品,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作品,今天大开眼界,我感觉在中国油画史上,他也有一把交椅,除了董先生和吴先生之外,他是当时最突出的,后来又起来后来新秀,现在看来他几十年一直也还是处在领先的地位。至于我们宣传工作上的,去美国在国内不太宣传,这是我们习惯的做法,但我觉得在谈中国油画史,特别是新中国油画史,张文新同志宝刀不老,长盛不衰的油画家,我就说这一点。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美术》杂志主编尚辉先生。
  尚辉(《美术》杂志主编):中国美术馆圆厅是为画家树碑立传的地方,每次回顾展都是我们研究美术史的刷新,张文新先生的展览给我印象最深得是,在展厅里看到的回顾展,印象最深得,比如说5、60年代的作品,甚至到80年代的作品,到了90年代新世纪以后,我们看到回顾展影响力给我们深刻印象减弱了,张文新的展览给我们最强烈的印象,对于艺术创造力的跨度非常大,我是1962年出生,我读我父亲订阅的一些杂志,当时印象很深是1962年河北美术封面上登的画,那个时候当然还有《工程列车》,按照我们的印象张文新是5、60年代作出贡献的有成就的油画家,1979年《巍巍太行》的新时期油画的印象,之后张文新在油画史上的印象不是太清楚,今天的展览给我们补了非常重要的内容,张文新在80年代以后尤其到了2000年以后创作状态是什么,给我们今天的印象非常深刻,让我们重新对于张文新先生在中国油画本土化的过程中,重新研究的对象。我不能对张文新先生作品做出更多的作品,但这是我强烈的印象。
  第二如何看待他到美国去的油画作品,今天看了您的油画作品,您的苏派风格的,对于您灰色调子从马克西莫夫的传承性是非常熟悉的,这一代人都是这样画的,到了80年代我们觉得很新鲜,甚至有一些能够不太接受,这一时代中国油画发展非常迅猛的,中国油画离开写实的路线,包括马训班的油画家,可以靠近印象派的,有一些抽象的,有一些象征性的,这一代人油画发展在新时期也是非常表现,包括第四、五、六代的油画发展,有一些是非常写实的,到西方古典主义的作品,但是张文新先生这样的写实作品,在我们突然发现无法接受,原因就是他居然在8、90年代以后很写实,但同时作品阳光感和印象派的阳光体系又不一样,实际上是从苏派的既有素描关系,同时又有一定的色彩,我刚才想,我们对于当代美国的写实绘画我个人了解非常少,在这20年之间,您在美国时间里,对于美国写实油画的认知甚至是您自己就是美国写实油画中国的代表,这一点是我们陌生的原因,也可能正好是印象主义传到美国之后,形成了美国式的印象主义,80年代以后写生性和美国印象主义的画风是合二为一的,因为我们在很多的双年展上看到很多的欧洲西方当代艺术对于写实具象绘画的路像和我们理解的美国当代艺术是有一定的时间差距和空间距离,张文新今天给我们看到的作品,特别是后来的作品,也是我们认知今天美国艺术发展的一个补充,当然,我觉得今天美协特别强调,当然和我们今天中国文化的发展,今天中国文化包括中国美术在世界产生辐射力的问题,我们也在讲,也策划了很多的展览,包括张文新先生,在美国这样的艺术世界里,所获得的这种艺术成就很少,今天的展览让我们认识张文新先生,在美国画坛取得很高的艺术成就,受到西方美术界的赞许,今天这样的展览在全球化的语境中给我们带来可能是张文新个案,更丰富的,不仅仅是国内画家所具有的研究对象,今天这个展览最重要一点是让我们重新认识张文新这样的画家。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郑工先生。
  郑工(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研究员):很早就看到张文新先生的作品,他是前辈,特别是从去年以来,我们关注点就放在近60年中国美术的整体叙述上,遇到的问题就像邹跃进先生讲的,如何整体去叙述新中国传统美术的问题,前十年,或者是新时期以后,过去这种分阶段的叙述相对比较容易,对于60年代整体的叙述会遇到很多的问题,今天看到张文新先生的画一种个案出来了,尤其是那种创作道路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看了张文新先生的作品,看了当中有一种不变的东西,我们习惯分析,但是张文新先生的作品分析不是很重要,更重要是一种类型,尤其是5、60年代张文新先生的创作,有三幅画很跳,一幅是5、60年代的,还有工程列车,还有间苗,这等于是两个阶段,路社区基本上是暗部非常少,我们经常讲暗部至少是三分之一,这种表达,这是两极的方式,在两个阶段当中看到张文新先生在几十年当中在光和色的处理方面在这个范围当中进行,不好说是探索,或者是摸索。
  想到一个问题,对于张先生的作品有一种生动性,这里面充满一种张力,或者一种很饱满的东西,不管是形或者是色,这体现在生命的张力上面,所以,包括他的一些动态处理,一种情节的选取,一种画面的处理方面,都充满了张力,工程列车飘起来的那种非常饱满的感觉。这两种类型是不是形成两个坐标,对于他的坐标有定位的作用,张先生历程的发展还是有一个变化,看了他的作品我有一个疑问,5、60年代张文新先生作品是速写,从现实的对象观察当中,捕捉生动性,8、90年代以后有没有利用照片,但是看了他的作品以后,他这里面有一种成熟,不用照片,而且比较反对使用照片,使我得到一种认识,关于这个问题,如果有机会继续像张先生请教,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赵力先生。
  赵力(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张文新先生是我们年轻一代非常敬佩的艺术家,但由于资料、出版和展览原因,我们这一代对于张文新先生了解还是很不全面,2002年我和余丁编辑了中国油画一本书现在看来有很多的缺陷,比如对于张文新先生这样艺术家的介绍非常局限,资料整理也不全面,因此张文新先生出版的作品,对于我们今年书籍的修订有很大的作用。
  我非常同意赵友萍先生的观点,张文新先生对于艺术的热爱,对于艺术热爱始终如一是艺术创作的精神,无论是艺术批评家,都期望自己的艺术创作是向前的,但是通过张文新先生的回顾展我们可以认为这样的期望或者是他们这样的希望,或许并不是很现实的,可能过于理想化,艺术家有创作的高峰,高峰后作为成熟的艺术家,如何更好得延长自己的创作经历。在我看来张文新先生的作品反应了艺术的坚持和始终如一,艺术创作高峰很重要,保持自己的创作力和创作生命也很重要,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李永林先生。
  李永林(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首先对张文新先生展览表示祝贺,从我工作的性质会比较关注张文新先生您从50年代到70年代创作的一批和重大历史题材特别是军事题材有关系的代表作品,像工程列车,微微太行,一往无前,军旅扩大会议,这都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作品。
  整体上来说,回顾展作品很丰富,涵盖了张先生半个多世纪比较全面的代表作,内容很丰富,前面也有不少先生说到前后划分的变化问题,定位问题,从我的角度来看,从个人的意义上,您的代表作品,应该也是您整个艺术生涯中间很重要的代表性作品或者是最具代表性作品,应该还是这些作品。这里面涉及到一个艺术家在历史上怎么样定位的问题,我们现在最近也是面临很多的关于六十周年新中国美术发展的专题性研究,比如说在军事美术题材的创作方面做一个梳理,都会涉及到这样的问题。
  我表达一个简单的看法,张先生在新中国六十年军事题材创作和重大历史题材创作方面尽管作品不能说特别多,但是,这几件作品非常优秀、非常突出,是我们非常重要的研究的对象。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央美术学院讲师曹庆晖先生。
  曹庆晖(中央美术学院讲师):对于张文新先生我一直抱着崇拜和研究的心态去看他,张文新先生对于我总体的感觉,他是拥抱这个时代,关注这个时代主流的一个非主流艺术圈的画家,因为以前我关注到张文新老师是出于对马训班的接触,在档案室发现的材料我很吃惊,他被开除,那个时候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开除学生,当然那个时候张文新老师不在国内,也向其他的老师做了咨询,可能是政治考试不及格,后来在北京举行马训班会议的时候,我问过这个问题,张文新老师很平淡,当时没有给他特别明确的说法,就是不让来了,那就不来了,和他同时开除的(尚沪生)这里面有很有意思的问题,马克西莫夫对于中国的学生来说,从他们身上感受的东西不一样,靳尚谊老师强调马先生带来结构性的,冯法祀认为是色彩的提高,(尚沪生)认为是绘画性,我觉得张文新老师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我不太同意对于张文新老师有一个硬性的分析,他一生当中非常关注绘画性的问题,绘画语言的表现,他在油画语言的自觉程度上在同辈人来说,高一块。在大家还不怎么画的时候他已经很能画了,这个说法为了搞清楚,找了(童金汉)老师,他对于张文新有一个大概的看法,这个画家很能画,说到这里,我觉得绘画性的问题在张文新老师画面当中一直是一个很自始自终坚持的,到美国以后,他在绘画语言上的吸收和表现,我们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评价,但是一以贯之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这里面有一点点小小批评或者是不恰当的说法,色彩的表现有一个问题,张文新老师到美国色彩变化倾向于对于美国自觉不自觉的影响,在国内是苏联绘画体系的影响,在语言上的东西不光耐看,还要耐品,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人民日报》美术组组长邵建武先生发言。
  邵建武(《人民日报》美术组组长):张文新先生名字也知道,作品以前也见过,但是没有见过人。张先生我看了资料是人民日报发表作品最多的画家之一,大概有五、六次,在以往画家中不多见,张先生在80年代中期一直是他的创作,在我们主流的艺术界有他的一席之地,作品说明问题。
  我觉得张先生还有一个很有价值的地方,他1994年得到美国身份之后,他把作品交过台湾画廊代理,06年在保利公司拍卖,作品和市场的结合证实,中国知名油画家和市场结合这是非常值得的研究的过程,张先生的作品还是运作的经历,包括他美国写实绘画在美国主流与否包括市场的认识,都还是值得研究的方面,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王宏建先生。
  王宏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知道张先生的时候是1974年插队,我在县里经常被插去画宣传画,我从县一中发现一个很厚的合订本,上学之后有机会到北京,知道了张先生的《一往直前》,一定要到军博画那张画,技巧非常精彩,效果也非常好,当时中国油画受苏联的影响,我觉得那种阴沉犹豫的色彩,但是张先生很阳光灿烂,他把中国的书法形体的韵律和色彩结合非常巧妙非常好,张先生是多才多艺的,他从事数学、物理也非常好,他在中国油画发展史上作出巨大贡献。
  到了1997年我到美国,威尔卡斯非常崇拜您,一直谈论您,我说没有见过张先生,我故意问他,你知道美国画家安迪•沃霍尔有什么看法?他可能说,他们是谁啊?他们会画画吗?
  张先生视绘画为生命,据说在病房都不放自己的画笔,这是我非常努力效仿和学习的,高能物理里面原子裂变有两种形式,一个是原子核和外层电子引力不够的时候,电子一定要分开的,于是出现了原子弹和氢弹,谢谢。
  主持人:接下来是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崔开玺先生。
  崔开玺(解放军艺术学院教授):张文新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画家,从他的艺术道路,他的创作方式以及他所产生的作品和他艺术的技法我都非常敬佩,尤其喜欢张文新先生画的反应重大事件的题材作品,因为我自己也是搞军事绘画有关,我觉得张文新先生反应重大事件的画,有一个大将之才,有一些连长、排长攻一个碉堡可以,但让他指挥战役做不到,张文新在筹划大型题材的时候,不管是环境和人物情感,他的技法都做得非常好,张文新创作大题材的东西有大将之才,比如说张文新画的微微太行,工程列车,张文新本身没有当过兵,但是对于军队的指挥员的位置,包括战场的环境,甚至一些道具,一些小的军事细节都考虑非常好,感情处理精神状态处理都非常到位,张文新创作一些大型历史题材是有大将之才,可以驾驭这种大幅的作品。
  刚才我在下面看画已经忘记了,一个展览会上还会回来再看的展览,我在展厅里面看,已经把座谈会的时间忘了,另外,张文新坚持写实道路,而且有半多世纪一直坚持,写实的道路过时没有?我觉得没有,不管是从素描、造型、色彩上都结合很好,这种深度有一个新的深度就有一个新的境界,一点没有过时。
  最后,我非常同意闻立鹏先生说的,对于张文新先生的了解和认知远远没有做到,希望下一步媒体做到,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潘世勋先生。
  潘世勋(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现在写文章喜欢用关健词,我的词是他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在中国油画界为数不多的高度成就的技巧性画家。他很年轻的时候熟练掌握绘画,后来他的技巧在一生中得到不断的发展达到非常纯属,大家讲到常青树,常青树的意义不是说能画,而是到老技巧不倒退,而是越老技巧发挥越淋漓尽致,我的评价和今天很多理论家评价不太一致,大家不太谈技巧,按照现在西方理论技巧为低级行而下,更多是个性,作为艺术的欣赏的开拓,强调艺术家的原创性有一定得好处,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部分理论家,实际上是为不懂技巧的画家,极力渲染理论,而且理论是对于今天的青年,特别是大量学艺术青年的悟道,真正有成就的艺术家,他的思想,他的品格,他的艺术报复只有通过艺术技巧才能充分表达出来,而我认为张文新是表达最为充分,最为淋漓尽致的,他的技巧不是说一着鲜,他大画,小画,色彩和造型,还能随着时代的要求,并不是把自己的技巧变成一种样式,现在提到美国上的作品,品格上有一些非议,我有一些想法,他不是卖自己老一套国内的东西,你适应这个我也能画,他选择大量南方少数民族的题材,我们知道在红土地就存在那样一种绘画的生动的色彩,我们北方画家常常感到很难办的事情,我喜欢南方的少数民族题材,但是面对那种色彩和自然环境,常感觉到画不出来,张文新在这一点本事很大,不但能画而且画得非常好,这怎么去看,我并不觉得有一点美国的味道,他在美国的画并没有拿来,拿来的很少,我们从他的画册里面看到都是非常好的,而且很难,我们试想今天南方画家有没有画得这么光辉灿烂的,这一点就说,他的不得了,我评为技巧大师,一个巨匠,没有贬低,我是带有崇敬的心情,我要有他的本事一半就能画出几张作品,这里的原因不管叫做个案还是什么,他是值得探讨,他的艺术成就成才之路是这么来的,他没有一个完整的学历,他没有职称,我跟他熟悉,我在1953年油画不知何物的时候,当时看到苏联的东西觉得高不可攀,但是,我看到他的作品非常好,就谈一点,间苗的作品,中国没有一个画家会画外光,没有用这种外光的手段表达主题性创作,但是他做到了,怎么做到到现在是一个谜,就像当时告诉他政治课不及格,这一点上我们既熟悉又不熟悉,我没有看过他画画,也没有探讨过,但对于我来说,是绘画上的宝库,值得我很好的研究,他的这种艺术道路成功经验值得我们学习。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魏志刚先生。
  魏志刚(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我是书的责任编辑,但是书里还有遗憾的地方,我今天主要讲张文新先生是中国油画家中一个典型而又独特的例子,他童年时代生活在中华民族苦难年代,青年时代求学解放区的华北大学,随着解放炮声回到北京。
  谢谢。
  主持人:下面请王志纯先生。
  王志纯(北京画院院长助理):张文新先生是北京画院老画家,首先表示祝贺,看了他的展览非常感动,最近我也整理一些老画家的资料,半个世纪以来作品看完之后很受感动,看了这么多老先生回顾展,总觉得我们艺术史需要重新梳理,重新认识,我非常喜欢他50年代的代表作品,包括一些小的速写和油画,其中渗透着他对于生活的很深的感受,很质朴的感受,这是现在达不到的,在画面上很缺失的,因为他几十年的成就大家说了很多。
  另外,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对于对象的感受的细腻、敏感,以及把握的潇洒很洒脱,形又特别严谨,这很难让人相信作品出自80岁之手,他的生命力很旺盛,祝愿张文新先生健康长寿。谢谢。
  主持人:最后请展览主角画家张文新先生。
  张文新:感谢各位朋友的发言,我自己想说一点经常想的事情,很少参加会议,我想谈三点。
  第一点,市场经济不会,也不可能引导艺术方向,很多不可理解的现象,其实从经济角度来看,是以艺术名义商业活动,美国存在市场经济,俄罗斯也存在市场经济,美国市场经济并不能避免美国由于20世纪头20年的现代主义的流行,使得美国现实绘画落入低谷,50年代落入低谷第一点,70年代开始回转,俄罗斯也是,他的现代主义以左的面貌出现,使得俄罗斯的现实主义艺术有一个时代的中断,现实主义我认为是人们对于艺术和社会的关系,从社会进步这一点上的考虑,以及在这种考虑之下的艺术实践,这个艺术实践的产物和刚才说到的艺术名义下的经济活动是完全不相同的,我认为不相同的东西是不能互相代替的,所以,现实主义绘画、写实主义绘画从来也没有在任何国家消失,所以那些宣称什么时代的到来,或者一个后或者将来两个后,实际上是利用美术史来制造的谎言,从这里面可以另外想所谓的边缘化,边缘化是在某一个领域,比如说媒体、市场边缘化,并不等于人心的边缘化,人们依然要求真善美,我参加了一些有影响的会议,但是以大的博物馆作为背景,我也参加了美国油画家协会,这个协会没有什么大博物馆的背景,但是他各个地方从东海岸到西海岸,从南到北,每年有一个联展,我并不是说自己,我从1993年到2003年参加11次展览,因为我一进美国油画家协会就是大师会员,我没有资格和一般会员比赛,在11次展览里面,大家没有一个人知道,不同的地域不同的观众,这些观众投给我的票是10次得奖,8次是一等奖,写实的艺术人民是需要,尽管是外国的题材,但仍然希望,所以给我了信心,写实主义是有生命的,其次我也认为美国老百姓这样的投票也是对于自己写实主义的呼声,不会有一天不得不喊出来,而不是策略性的喊,给我们一点空间,写实主义艺术不会有那么一天。
  第三,谈一谈中国不会走美国的道路,不会走美国的覆辙,美国艺术衰落,80年代这些中国画家到了美国,当他们几乎没有一个例外,或早或晚,这些画家的朋友真正以中国面貌在美国艺坛出现,美国人注意到这是共同有文化背景的,虽然没有互相联系,也许不认识,但他们觉得这样一群受到很好的艺术教育的人,有人说,这种才华和技巧的泼辣什么时候会停止,有人会说,当中国改革开放以后,用不了20年,这种泼辣就会消沉,他们不会到美国来交房租了,当时我想用不了十年,后来在一个会上和靳尚谊说,三五年就会垮台,果然来势汹汹。中国不是美国,画家对于社会的热爱,努力创作,最重要还是要代表人民的意志和国家的意义,绝对不会全面走向美国的艺术衰弱,美国大师说中国画家带来了构图,带来了创作,美国青年在中国画面前,知道他画是什么,但不知道怎么画的,这种画家的尴尬我们太熟悉了,我们在1954年的时候,第一次见过苏联绘画的时候,我就问,这画是怎么画出来的?这就说明美国绘画的状况。现在有人认为绘画已经达到了大众化,美国的讲台完全被现代主义占领,美国绘画甚至像凤凰城,一个美术学校不开基础课,当然学校能挣钱,可是这种课程,从最顶尖的写实画家一直到我的学生,他们都开这种班,学生来一个星期,交了学费听老师讲,他们学习表面的东西,真正的解剖、素描都不学,我开课以后,在晚上教素描,晚上从理论回答那些问题,我不客气的说,学点手艺养家糊口,要不然培养一批只会临摹照片的手艺家。
  如果中国美术学校不培养专家,那我们是非常大的损失,我虽然认为中国不会走美国的道路,但危险是存在的。谢谢。
  主持人:下面介绍工艺美术家蔡定芳女士。今天会议由于时间原因到此结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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