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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当代艺术博览会的藏家入门计划

中国画廊经营状况令人堪忧

2008年，中国画廊面对的现实

67家外资画廊京城卖画

廖上飞：本土画廊所面临的问题及其处境

　　2007年底的秋季拍卖，油画尤其是当代艺术部分成为备受关注的热点。截至2007年12月17日的数据显示，在北京地区展开秋拍的八家大型拍卖公司包括中国嘉德、北京保利、匡时国际等，总成交额达35.61亿，其中油画部分达9.9亿，占艺术品拍卖市场整体份额的27.8%。而在北京保利的拍卖现场，人们发现对当代艺术的关注情绪更加高涨，15个特色专场总成交额为8.6亿，其中和当代艺术相关的专场就有四个，并以3.978亿的成交额占该公司总成交额的46%。也就是说即便在古董艺术品、中国书画等拍品将资金分流的状况下，进入保利拍场的资金仍有近一半流向了油画。

　　按照惯例，拍卖对油画的高度关注毫无例外地被当作一只风向标，指引人们将资金投入这个板块，这时，与拍卖行相比具有更大选择空间，并能随时在日常进行交易的一级市场画廊开始走进人们的视线。

　　而在这些鱼龙混杂的画廊中，怎样选择一家满意的画廊成为藏家需要面临的问题。哪类画廊具有金牌潜质?

　　因素一：画廊老板的专业性

　　如果按照企业经营模式，一个画廊的基本人员构成应该是：画廊投资者、职业经理人、学术专家以及其他工作人员。投资者是画廊的资金后盾，掌握战略规划和运营方向，学术专家是理论基础，决定画廊的学术水准和艺术选择标准，工作人员则是画廊服务功能的体现，而日常运营和实际操作则需交给职业经理人。从经济学定义所谓职业经理人是指所有权、法人财产权和经营权分离的企业中承担法人财产保值的人，全面负责企业经营管理，而其自身以受薪、股权等为获得报酬的方式的职业化企业管理专家。他(她)弥补了投资者的经营缺陷和专业性的不足，又能为投资者搞好管理，创造利润。

　　但是，由于中国画廊业发展相对较晚，大多数画廊的投资者承担了职业经理人的职责，而且身兼多职。他们有的毕业于美术院校，本身就具有深厚的学术理论知识，有的从别的行业转型到画廊市场，在长期的工作实践中逐渐成为集投资、学术、经营于一身的人，掌握着画廊全局。但这种经

　　营方式无疑给画廊投资者带来严重的工作负荷，也会影响其宏观发展的把握和投资方向的决策，因此，不少投资者便聘请专业性的艺术总监等角色来分担一部分工作，使画廊得以高效运转。目前也有一些精通画廊运营的投资者为了进一步壮大自己，在保留自己少部分投资的同时，引进更大的资金，自己则更多向职业经理人过渡，使画廊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国内也出现了一些外国画廊采用职业经理人运作的方法。相信随着更多专业人才的逐步成熟，职业经理人运作画廊将会成为一种趋势。

　　2007年底的秋季拍卖，油画尤其是当代艺术部分成为备受关注的热点。截至2007年12月17日的数据显示，在北京地区展开秋拍的八家大型拍卖公司包括中国嘉德、北京保利、匡时国际等，总成交额达35.61亿，其中油画部分达9.9亿，占艺术品拍卖市场整体份额的27.8%。而在北京保利的拍卖现场，人们发现对当代艺术的关注情绪更加高涨，15个特色专场总成交额为8.6亿，其中和当代艺术相关的专场就有四个，并以3.978亿的成交额占该公司总成交额的46%。也就是说即便在古董艺术品、中国书画等拍品将资金分流的状况下，进入保利拍场的资金仍有近一半流向了油画。

　　按照惯例，拍卖对油画的高度关注毫无例外地被当作一只风向标，指引人们将资金投入这个板块，这时，与拍卖行相比具有更大选择空间，并能随时在日常进行交易的一级市场画廊开始走进人们的视线。

　　而在这些鱼龙混杂的画廊中，怎样选择一家满意的画廊成为藏家需要面临的问题。哪类画廊具有金牌潜质?

　　案例一：

　　程昕东国际艺术空间:程昕东国际艺术空间在北京设有三个展示厅，两个位于798，另一个则在酒厂。曾任法国法兰西画廊驻亚洲区首席代表以及拥有法国国籍的双重背景，使画廊投资者程昕东在专业及经营方面都具有较强的优势。可以说，程昕东是集画廊投资者、职业经理人、学术专家于一身的典型代表。

　　记者从画廊艺术总监凡子处获悉，“1992年年底，程昕东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了法国当代最著名艺术家苏拉2007年底的秋季拍卖，油画尤其是当代艺术部分成为备受关注的热点。截至2007年12月17日的数据显示，在北京地区展开秋拍的八家大型拍卖公司包括中国嘉德、北京保利、匡时国际等，总成交额达35.61亿，其中油画部分达9.9亿，占艺术品拍卖市场整体份额的27.8%。而在北京保利的拍卖现场，人们发现对当代艺术的关注情绪更加高涨，15个特色专场总成交额为8.6亿，其中和当代艺术相关的专场就有四个，并以3.978亿的成交额占该公司总成交额的46%。也就是说即便在古董艺术品、中国书画等拍品将资金分流的状况下，进入保利拍场的资金仍有近一半流向了油画。

　　按照惯例，拍卖对油画的高度关注毫无例外地被当作一只风向标，指引人们将资金投入这个板块，这时，与拍卖行相比具有更大选择空间，并能随时在日常进行交易的一级市场画廊开始走进人们的视线。

　　而在这些鱼龙混杂的画廊中，怎样选择一家满意的画廊成为藏家需要面临的问题。哪类画廊具有金牌潜质?

　　程昕东与法国前总理德维尔潘

　　现在的程昕东，悉知国际操作规则，不仅拥有庞大的收藏群体，而且与岳敏君、张晓刚、方力钧、曾梵志、王广义等艺术家都有合作关系。他在向世界推介中国艺术家，将西方收藏家、机构引入中国的同时，也将西方艺术家作品带到自己的空间，记者在由程昕东国际当代艺术空间(I)扩建的新空间中看到了意大利新写实主义艺术家米开朗基罗·比斯特列托的个展《四季：春、夏、秋、冬》。凡子说，画廊在这样的

　　双向交流中，也结交了更多优秀的艺术家，培养了一批收藏家。

　　案例二：

　　北京世纪翰墨画廊：已有10年历史的世纪翰墨，其创办者林松90年代初毕业于中央美院史论系，专业的出身使他在选择画家上具有独到的专业眼光，利用专业学习和交往积累的广泛的人脉资源，成功地挖掘出了一大批现如今大名鼎鼎的艺术家，如季大纯、夏俊娜、章剑、闫博等。

　　因素二：明确定位

　　在走访的十多位画廊负责人中，当谈到决定金牌画廊的几个重要因素时，所有人都提到了“定位”，在他们看来，一个明确的定位决定着画廊所吸引收藏群体的层次，也体现了由职业经理人思想主导下画廊的品位与档次。

　　北京空间负责人李苏桥认为画廊的定位主要取决于它自身的学术水准，李苏桥说：“画廊不是美术馆而是一个商业单元，因此画廊的学术应该是一种商业学术，即在尊重商业规则的前提下，看其提供的艺术家作品的学术价值是否代表了全球市场的潮流。即画廊是否非常清晰地紧贴美术界的前沿，如果是，便是学术，如果不是，比如所代理艺术家作品只是抄袭已经在市场获得认可的风格，或者重复、复制别人的作品，那么就是商业。”

　　而马斯德比画廊负责人、同时也是艺术家的黄岩则认为画廊的定位可以从直观上区分，他说：“目前当代艺术划分非常细，不仅有油画、丙烯、综合材料，还有摄影、多媒体、雕塑、装置等，在庞大的艺术支线面前，画廊不可能面面俱到，只能选择其中的某一到两个题材，题材多了反而会分散画廊的精力，影响其专业性。而且，当这个庞大的艺术市场被细分后，有利于藏家针对性地寻找适于自己收藏方向的画廊，也从另一方面保证了客户群的稳定。”

　　如果说黄岩是用艺术的表现形式，这一硬性指数对画廊的定位做出解释，那么程昕东国际艺术空间的凡子则从软性方面对画廊的定位作了诠释，她说：“画廊的定位实际上是一种艺术观念，当有了一个明确的艺术观念时，则表现形式可以用油画、版画、架上、架下等多种形式体现。”

　　另外，“定位”还可以从画廊所选择的艺术家来判断。比如北京星空间代理的艺术家以70后、80后的代表人物陈可、熊宇等为主;在“2007艺术北京”中绽露头角的青年艺术家三杰的独家代理权在北京BB画廊手中，上海香格纳的代表艺术家是周铁海、丁乙等。当这些艺术家通过画廊的推广被市场认可后，他们的名字也像一只“路标”，直接指向合作的画廊。这样，当藏家需要什么艺术家的作品时，就知道该去哪家画廊中去寻找。

　　案例：

　　中国香港的少励画廊：少励画廊的定位是中国的当代艺术，曾经代理的艺术家有岳敏君、杨少斌、王沂东、艾轩、刘野等。而其之所以知名，除了曾代理的艺术家目前已广为人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上世纪90年代初，当代艺术在中国完全看不到出路的时候，少励将岳敏君等人的作品推往国外，令世界看到了中国的当代艺术。

　　少励画廊在内地没有分支机构，但很多中国当代艺术家都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上世纪90年代初，瑞士人文少励在上海旅游时偶然参加了一次艺术博览会，并发现了很多优秀的艺术家。之后的1992年，他在中国香港成立画廊，将这些画家的作品带往世界各地的艺术博览会，国际市场通过他的努力，认识了岳敏君、艾轩、张利、王沂东、刘野等。然而不幸的是，2004年文少励在菲律宾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中弹身亡，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文少励的早逝对中国艺术市场来说，是一大损失。

　　因素三：艺术家作品的推广能力

　　艺术家作品要想流通就需要画廊的推广，但具有何种能力将作品推广到什么地方去，是衡量画廊含金量的又一重要因素。用北京空间李苏桥的话就是：“能否推到艺术品该去的地方?”

　　李苏桥认为国内外美术馆、公共机构、大型企业、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知名藏家都是艺术品最好的去处，只有在这些地方，艺术品才能被更多的认知，才能通过广泛的传播实现自身的价值。如果画廊只是将艺术品推介到一般藏家手中，那么只有有限的人能够近距离地接触到该幅作品，对于作品本身和艺术家来说都是略感遗憾的。

　　案例：

　　北京空间：记者来到北京空间的时候，正值四川青年艺术家黄淋的“涂写‘黑镜头’”正在举行，一幅幅用黑线涂鸦的作品反映了2007年的焦点事件，比如矿难、医患矛盾、农民工状态、华南虎风波等。负责人李苏桥说，这是一个面向小众的展览，主旨是向人们展示中国的当代艺术也包括涂鸦这种看似漫不经心的形式。自己在策展时并不指望有交易，但其中作品还是被一位来自海外的藏家收藏。

　　由于李苏桥在海外拥有广泛的人脉资源，使得北京空间的一项重要功能就是将代理艺术家作品推向国外，并力争成为国外美术馆、公共机构和知名藏家的藏品。在2007年11月到12月上旬的一个半月时间内，李苏桥飞行8万公里，穿梭在德国、西班牙、荷兰、英国等欧美国家中，为代理的艺术家作展览。在他的不断努力下，北京空间旗下的任震宇作品被德国一位著名藏家收藏，祁志龙的一幅作品被著名藏家托马斯·奥布莱特收藏。而2007年6月由李苏桥在德国策划的一个展览中，他使刘野、祁志龙、刘非等人的作品得以与世界级大师同台亮相，令德国为之惊叹。

　　因素四：画廊的收藏量

　　除了对外推广艺术家作品，画廊本身还应该是个收藏者。画廊的藏品除了自己曾代理的艺术家作品外，还有根据自己喜好从其它途径购买的其它艺术家作品。这不仅是画廊实力的一种体现，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画廊发展的轨迹。在中国台湾已有二十多年历史的帝门艺术中心负责人陈绫蕙向记者说，“金牌画廊还体现在它的收藏量。”二十多年来，该画廊已经藏有多幅二十世纪著名艺术家作品，比如西方的毕加索、罗丹、达利，东方的常玉、朱德群等。而现在的帝门艺术中心，在推广自己所代理的中国内地年轻艺术家比如三人组合UNMASK外，还开始着手收藏一些70、80后艺术家作品。

　　案例：

　　大未来画廊：来自中国台湾的大未来画廊在其本土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它是“收藏型画廊”。用负责人林天民的话说就是：“不做短期投资，并行走在美术史的轨迹上”。和大未来合作的艺术家都在10年以上，画廊不仅藏有赵无极、朱德群、朱沅芷等人的作品，而且通过林天民多次拜访林风眠，吴大羽、关良等在美术史上具有影响的艺术家家属，将这些人的作品带到台湾，引起了当时台湾藏界的广泛关注，目前已将这些海外大师的作品介绍到中国内地，并获得了认可。

　　因素五：诚信

　　虽然出现了签约画家，但并不是每一个画家都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有很多艺术家和画廊的合作关系依然松散。由于这种不稳定的状态，使得画廊和艺术家之间缺乏必要的诚信。一些艺术家常常会将自己的作品委托给多家画廊。通常来说，画廊在出售该艺术家作品时需要增加50%的利润，比如一位艺术家以每幅一万元的价格向四家画廊委托销售其作品，其中三家售价为1.5万元，但另外一家为了竞争，只增加了20%的利润，即1.2万元便售出该画家的作品，这样，不仅扰乱了艺术家的市场定价，而且另外三家画廊为该艺术家前期所作的宣传工作并没有看到效益，获益的反而是降价的那家画廊。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不仅艺术家对画廊表示不信任，画廊对艺术家的多方委托也颇为不满，诚信便无从谈起。

　　那么，怎样建立诚信?北京草场地BB画廊负责人吕敏的经历，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借鉴。

　　案例：

　　BB画廊：2007年9月，BB画廊曾与古巴大使馆一同举办了由后者推荐的艺术家Frómeta的专题展《光与色》，取得很大的成功。吕敏说自己都不能想象一个民间画廊能被古巴大使馆选中，并举办影响力较大的展览。究其原因，是艺术家以及大使馆对她的信任。而这种信任亦感染了目前和她合作的意大利艺术家Matteo Lo Greco,该艺术家通过对画廊了解以及和吕敏的交流，认为BB画廊是值得信赖的，于是展览结束后，将一些不好带走的作品寄放在吕敏的画廊，他们之间甚至没有签任何关于寄存方面的文字，Matteo Lo Greco便放心地登上了回程的飞机。

　　因素六：服务

　　画廊亦是商业，因此服务的好坏也决定着画廊的含金量。判断服务的好坏可以有两个方面体现。从硬件方面来说，主要看画廊的布置是否符合作品风格，空间是否具有独特的设计，开幕酒会是否提供可口的零食，在遇到外宾时，是否具有专业的翻译人员。而从软件方面看，在购买作品时，是否有专业人员给以市场等方面的咨询，是否有良好的建议等等。在记者走访多家画廊时发现，一些画廊非常注重细节，比如程昕东的三个空间，从一个笔筒到一只射灯都经过精心挑选，包括它的摆放位置也是恰到好处。凡子说：“好的画廊中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都应该是美的”。陈绫蕙当代空间的工作人员在记者首次联系采访的时候会认真记下资料，并如约回电。而别处空间的负责人李京则对记者说：“画廊的含金量还体现在管理”。当有了一个合理的管理制度，无论从工作人员的敬业精神、从业态度方面都会大不相同。

　　案例：

　　上海顶层画廊:该画廊的开幕式往往被策划为一个个带有上海小资情调的主题Show,受邀者不再和参加普通开幕式那样，拿着酒杯、端着果盘在有限的作品面前转一圈，然后和主人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去，而是兴致勃勃地投入到Party中去。比如在纹身秀中，每一个参加开幕式的人都可以拿着笔在别人的脸上、手上涂鸦出自己喜欢的“纹身”图案，肚兜秀中，人们不仅看到穿着肚兜的女孩，还能看到男人也兴致勃勃地脱掉上衣，穿上大号的肚兜。原本略显枯燥的画廊展览开幕式变成了一场时尚社交Party。

　　北京对比窗画廊

　　因素七：品牌

　　具备了上述六个因素，就为创立品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品牌是所有因素中最核心的环节。品牌就是口碑，好的口碑可以让一个画廊获取滚雪球的资源积累和形象推广的作用，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凝聚起更多有影响的艺术家和大藏家到自己身边来。考察一个画廊是否具有品牌首要的是画廊的凝聚力，以及成立的时间长短。因为，要做成一个品牌画廊，场地租金、人员工资、推广、代理等费用的支出颇大，而艺术品又是中长线才能看到收益的投资品种。时间越久的画廊，不仅说明独具眼光、经营有方，而且接受住了来自各方面的考验，这样积累的艺术家、买家资源就更多，更易形成良性循环，才能达到品牌效应。

　　案例：

　　香格纳画廊：画廊的主人Lorenz Helbing，是一位瑞士人。Lorenz(劳伦士)曾在瑞士苏黎世大学学习艺术史，后于1988年来到上海，在上海复旦大学进修中文，学习中国当代史。随后又去了香港经营画廊。1995年Lorenz重回上海，在波特曼酒店二楼开设了香格纳画廊，后来画廊搬到复兴公园内，之后利用中西方两方面积累的人脉，较早搭起了沟通中西方艺术交流桥梁，画廊影响越来越大，不仅开到上海莫干山艺术区，今年又在北京草场地开辟了新的艺术空间。如今与其合作的艺术家达40多名，李山、刘建华、王广义、余友涵、岳敏君、赵半狄、丁乙、曾梵志、张恩利、薛松、陈文波、徐震、杨福东、魏光庆……，都是艺术界响当当的人物，这其中参加过威尼斯双年展的画家就有三、四位，没了上面这些人，中国当代艺术将会显得苍白。与其他画廊给合作艺术家代理费或是买断作品不同的是，香格纳画廊从不在作品出售前给艺术家任何费用，而是通过自己的品牌吸引藏家来关注、介入。品牌的优势造就了艺术家被香格纳看中，不仅预示着将在中国市场崛起，也意味着从此多了一条通向西方主流艺术市场的途径。

　　考察一个画廊的优劣除了上面7个方面外，还有其他因素，例如选址也是画廊考虑的重要因素。传统意义上好的画廊和奢侈品一样开在大城市的商业街或于商业气息浓厚的东区，而美国的一些著名画廊也都选择了逐渐取代苏河区的切尔西地区。在中国，商业气氛浓郁的上海，一些实力雄厚的画廊并不喜欢“扎堆”，而是各自选址在繁华街道，比如具有基金会支持背景的沪申画廊，将自己的画廊设立在外滩，与之毗邻的是阿玛尼专卖店以及令上海人回到“纸醉金迷”时代的外滩18号。但是繁华地段，高端人群比较集中，目标人群相对不明确。因此越来越多的画廊选择了那些地理位置比较偏僻、租金便宜而受众人群相对集中有符合自己定位的艺术区。

　　在北京，798、草场地、东营、酒厂等一些艺术集中地区成为主营当代艺术画廊的首选，在上海，莫干山路和五角场等地也是当代艺术家和经营当代艺术画廊扎堆的区域，这些地方的画廊与艺术家相映成辉，方便交流和合作，知名度高，也便于藏家集中选择。

　　案例：

　　上海顶层画廊：

　　选址于上海“金街”南京东路。

　　北京对比窗画廊：

　　选址于北京798内，空间属于区内为数不多的一个大厂房。

　　北京别处空间：

　　选址于北京798内，空间由于设计感强而受到人们的喜爱。

　　一个关于成为金牌画廊的趣味测试

　　1. 画廊管理者是否是专业出身

　　A 毕业于专业院校或从事专业工作5年以上(+15分)

　　B 没有(0分)

　　2. 是否有明确的定位

　　A 是(+10分) B 否(0分)

　　3. 画廊成立至今的年数

　　每一年加1分

　　4. 画廊将艺术家作品推向哪里(可多选)

　　A 美术馆(+10分) B 公共空间(+9分) C 企业 (+8分)

　　D 知名藏家(+9) E 一般藏家(+5分) F 不清楚(0分)

　　5.画廊是否有自己的藏品

　　A 是，且很多(+10) B 是，但不多(+7) C 没有(0)

　　6. 你信任该画廊吗?

　　A 信任 (+10分) B 不信任 (0分)

　　7. 该画廊工作人员是否懂外语

　　A 是 (+5分) B 不是 (0分)

　　8. 该画廊开幕式是否有新意

　　A 是 (+5分) B 不是 (0分)

　　9 你对该画廊的服务满意吗?

　　A 很满意 (+5分) B 基本满意(+3分) C 不满意 (0分)

　　10是否树立起了自己的品牌

　　A 是 (+10分) B 在朝这个方向努力(+5分)

　　C 没考虑(0分)

　　11选址城市或区域是否符合画廊的定位

　　A 符合(+5分) B 基本符合(+3分) C 不符合(0分)

　　结论：总分100分以上：高含金量

　　总分80分以上：中高等含金量

　　60-80分：中等含金量

　　60分：低含金量(本测试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