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峥荣
1998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学士)
200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硕士)师从靳尚谊、孙为民教授
现任教于广州美术学院美术学基础部
参展
南北计划---启动展广州loft345艺术空间 2006
《纸尚》---京沪杭穗艺术家邀请展
上海安德来思艺术中心、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 2006
原点---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深圳 2006
继---当代艺术家邀请展上海对外文化交流中心 2007
“适度张扬”当代艺术展北京偏锋新艺术空间 2007
“越界行动”当代版画艺术展上海 2007
“艺术问题调查”广州美术学院青年教师艺术生态文献展广州 2007
《肖像---一个世代的另类纪录》陈子君、罗奇、赵峥嵘作品展
广州汇豪社 2007
“伪英雄时代”艺术家作品邀请展上海东廊艺术 2007
“中层脉动”广东青年艺术家作品展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 2007
“城市物语”沪穗两地艺术家作品展上海 2007
“痕迹”当代艺术家作品展广州 2007
广东省新青年美术大展广东美术馆 2007
罗奇
1995-1999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
1999-2000年任教于衡阳师范学院美术系。
2000-2003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获硕士学位。
2003年至今任教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
参展
《新学院主义六人展》深圳美术馆 2003
《新人类的视角-生于七十年代中国优秀青年艺术家邀请展》
天河侨林苑 2003
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纸尚》上海 2006
原点---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深圳 2007
继---当代艺术家邀请展上海对外文化交流中心 2007
“适度张扬”当代艺术展北京偏锋新艺术空间 2007
“身临其境”当代艺术展上海 2007
“越界行动”当代版画艺术展上海 2007
“艺术问题调查”广州美术学院青年教师艺术生态文献展广州 2007
《肖像---一个世代的另类纪录》陈子君、罗奇、赵峥嵘作品展
广州汇豪社 2007
“伪英雄时代”艺术家作品邀请展上海东廊艺术 2007
“中层脉动”广东青年艺术家作品展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 2007
“焦点”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深圳格丰艺术中心 2007
“城市物语”沪穗两地艺术家作品展上海 2007
“痕迹”当代艺术家作品展广州 2007
广东省新青年美术大展广东美术馆 2007
罗奇:艺术的实质是一种“建构”
当我们去细细梳理当代艺术的词汇的时候,你会发现所有的当代艺术家都是杜尚的徒子徒孙。平面化、消除深度、主动肤浅、图像的图像、消解人文精神、零散、碎片、卡通一代、解构的解构等等。当代艺术家秉承怀疑与批判的精神对当下所有的文化、社会现象质疑,同时对于宏大叙事的彻底绝望,艺术家步步收缩,退回自身,质疑所有的一切既定模式。反正肤浅就是力量,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纷纷粉墨登场。杜尚的实质也是一种解构,杜尚解构的是艺术,直至艺术的终结。同时也给出了这样的一种批判的精神。当代艺术家接过杜尚的话语棒的时候,实际是无话可说了。然而我们却发现这样一种现象,当代艺术并没有消亡,反而如火如荼。难道他们都是反杜尚的吗?这里出现一个悖论。那就是打着艺术终结的旗号做艺术⋯⋯
艺术既然从神圣的殿堂回到现世,那么我们就在现世认认真真地思考,踏踏实实的做人,坦坦然然地将作品呈现。我们仍然一如既往地反思与质疑一切既定的模式,但我们决不以愚昧对抗崇高,以无聊对抗虚无,以低俗、愚痴来调侃权威、经典。我们坚定地认为当下的艺术不应该一味地拆解、消解命题,它是一种可以建构的形式。哪怕只是一些局部的、细微的建设,都是有意义的。因为艺术的实质是一种建构。
赵峥嵘:质疑“当代”
“当代”是一个非常神圣的词,几乎所有的艺术家能以冠为“当代”而得意。而在此时一群在当代艺术界的无名之徒却敢于藐视“当代”。
“他们是否都疯了?”
今天似乎艺术的好坏变得不重要了,当不当代却是最最致命的。“反当代”这个关键词的提出是有历史意义的。
“反当代”对所有的一切提出了置疑,但它没有对自身提出怀疑,一直以救世主的身份出场。
只要有人类存在,艺术就一定会发展下去。中国人要有自己的文化判断。文化上的虚弱才是中国当代艺术的问题所在。重要的是我们敢于怀疑权威,质疑“当代”。
三个人的圆桌
(谭天为广州美术学院教授,罗奇任教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赵峥嵘任教于广州美术学院造型基础部)
谭:我可以骂前卫,骂前卫是为了前卫好,否定就是真的不承认。我们的态度是承认前卫艺术的,只是我们觉得还不够,而我们也是在承认的基础上做我们需要做的。我们不能说我们做的事情是不前卫的,我们是有意消解前卫这个词。我们做的是很边缘的东西,而边缘的东西实质上是最前卫的,这个是我们的基点。我们也不一定会得到大家的认可,只是觉得我们可能做得更好,这个更好也是我对于前卫艺术的理解。比方说卡通一代中的几位,我觉得那里面有一个大的空间,应该有年轻人的舞台,现在他们是变成了主动肤浅,那是另一个话题。
赵:我们可能是较为偏左一点。我一直在想,我们现在画这些东西,只是在我们没有成功的时候成立,如果我们成功了还画这些东西,那可能就是有问题的。因为这让别人觉得太容易了。
谭:我觉得倒不是。这里涉及到一个对比的状态,实质上,我们根本就不批判,我们不理你,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很多时候,我们的情况是至今没有摆脱我们国家意识形态造成的一种习惯性思维,一种文化大革命的思维模式。
罗:这个跟我的自我表述中提到的那种出走的状态也是有关系的。
谭:我的意见是,我们不管当代艺术的一般情况如何,我们只需要把自己的东西做出来就行了。假设我们以一种不批判的态度出现,就好比北京的国家大剧院和鸟巢,我认为他们不是以对周围建筑的批判为价值依据的。我们可以设想,设计建造这些建筑的人,他们是可能会考虑到:这个蛋可能跟它周周的故宫和毛主席纪念堂除了地理上的接近之外,一点别的关系都没有。
赵:但是我认为他们还是产生关系了。
谭:是的,这种关系更可能是由于对比而产生的,是一种互生的关系,而不一定是批判的关系。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你与别人不同,便会被冠以批判之名,而我是不承认这种观点的,因为我觉得,这种差异性不一定就代表了批判的态度。
赵:我觉得这里面主要的还是一种独立的状态,一种独立的态度。
谭:我们有一个问题,就是好像一旦我们不是在批判,我们就会显得很弱,所以我们也要装得跟别人一样,是在批判。被逼陷入一种辩解之中。如果要我去定位软现实主义,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不批判,而不是反批判的。
罗:这个也是对的。实际上,在这种不批判里面,是隐含着一种更加强烈的批判精神在里面。
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可能陷入自己逻辑的怪圈之中。当你开始时觉得自己不批判,最后又说自己还是批判的时候,那你的用心就不是庄子那种用心了。庄子那是一种“无为”的境界。
赵:软现实主义本身就是一种不批判,不评价。
谭:我们不批判,但我们不是逃避,我们是在建设。我们也不去破坏,而是欲图以一种新的东西去表现一种新的概念,这个概念是当下的。比如说那些吵吵闹闹去炒股的人,他们有在批判吗?你画的闹市的感觉,那实际上是一种不批判的感觉。这种混混沌沌的感觉,就是现实的生活。我们表现的是一种现实。它是有历史意义的,也是有当下意义的。它是存在的,萨特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们所做的也是合理的。从这里也可以找到我们的合理性,而不在于别人设置的一个“当代艺术就一定要批判”这样的通则,而我们为了进入这个圈子,也给自己冠以批判性之名,从而陷入了别人所设的圈套之中了。
赵:对,现在外面的情况确实是这样,好像都要被冠以批判之名,所以我们的反批判是对的。
谭:我们的软现实主义的提出,是在于我们是不想批判的。
谭:我们也可以说,他们要那样去做,我们要反过来做,这也是对的。对于艺术品的创造,在我们而言,我们否认这样一种批判的潮流,我们就是要建设一种与他们完全不同的东西我们才会有价值。这其实也可以比做一个硬币的两个面,是一种被选择的行为模式和态度。我们是在做一种新的东西。我们的出发点与前辈大师们是一样的。这样说来,我们就突破了那种批判的思维模式,作为艺术家的我们,关键之处在于建设,而不是破坏。
赵:这个其实也是个底气的问题,我过去也表达过,我不写实,不抽象,也不当代,这里的当代所指的是一种时髦和时尚。
谭:我们对“当下”一词的选择,指向的是我们的时间性问题,而不是指向诸如当代艺术什么别的东西。我们是当下艺术,而不是当代艺术。
赵:我觉得我们的这种姿态跟中国的文化是有内在联系的。
谭:这样就引发出了另一个问题,我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和对西方文化的理解,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当下的这种语境之中,在我们中国的各种实力已经在明显的发展的时候,在我们的软实力正在急待赶上去的时候,软现实主义的提出,依靠的不是中国文化的侵略性,而是建立在建设性的软实力的基础上的。我们要在软实力方面走向世界,从而在文化意义上扩大中国文化在世界上的影响力。中国文化本身就是我们天然的靠山,在文字上和艺术的语言方面都是如此。我们出于天性,对于中国文化的理解是不同的。我们是在庄子的道、无为之下的一种艺术的转换,只有我们依此为靠山,那么我们欲想建立的这样一座新建筑才会有深厚坚实的基础,所以,正如刚才我所提到的,无论对于什么东西,我们的批判情结一定要去除掉。
赵:回到我的艺术创作上,我认为别人可能会简单的认为我的画是跟山水画有关系的,但我认为我的这些是伪山水,只在形式上与山水有一定的语言关系。我觉得我们软现实主义的基础就是中国的文化。
罗:这是在优秀的中国文化基础上的一种重新建构。
谭:我想无论别人把你的东西看成什么,看作山水也好,闹市也行,重要的是你的这些东西所呈现出来的形象是有想象力的,有抽象性的,所达到的境界是能够给人多方面的启发的,他们把它看作是别的东西有错吗?我认为没有。
罗:可以是这样的,在我们去画画的时候,我们可以压根就不去想别人是怎么看我们的画的,我们只管自己画就是了。
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你的方法到头来还是一种减法思维。你老要去说自己的东西不是这个,又不是那个,我们何不反过来说呢?我们说这些东西也可以是闹市,也可以是山水,既可以是天空,又可以是事物的精神,我们想想,到底是说我们都不是好,还是说我们都是好呢?
赵:对,这样子我们的内涵就更广了,就成为更大范围的软现实主义了。
罗:我们不用去担心别人看不看得懂自己的东西,或者别人把他们看成什么。我们干脆只要想到那是在表达我们自己的一种感觉就够了。我们没有必要完全清晰地去自我陈述。
谭:这样我们的东西就获得了一种内在的力量。
赵:从这里出发我们获得了无限大的可能性,但最终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中国文化的根基上面来。
谭:到现在,我们可以明确一些东西了。第一:我们是当下的,而不是当代的;第二:我们是不想批判的,我们也不是反批判,因为反批判也是一种批判,我们要强调这一点。然后,软现实主义如何深刻,就是我们下一步要谈的东西了。这里先提一点,是坚持理想主义的态度的问题,这是不能有偏离的。我们的软现实主义绝不是软弱的,我们要有自信心。正像你们两个现在的这种热情,脑海里思考的东西,我想是应该要坚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做出事情来。
赵:我们完全有这样一种心理的准备,现在我们之所以没有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而是试图先寻找和建立一个理论的框架,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的。
谭:做什么东西都需要有精神的支撑,这样才有进一步的可能。我自己从理论的角度思考,尽我的能力去做,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也是我无法预期的,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还必须从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背景去寻找软现实主义视角和态度的突破点和依据。
罗:我所画的对象,表面上觉得他们是没有什么欲望的,很安静地活着,他们不像忻东旺画面中那种纯粹的农民气。
谭:我们要归结到一点,就是在你画面上的人,他们也是不批判的,但是他们以他们的存在来显现这个社会的存在。这样的一种存在,显现了他们在中国大地上的一种意义。就是说,他们不是在批判中存在,而是自然的活着,这种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生命力,传递了这种生命力。
罗:我有一个词,我非常喜欢的,就是“自在”,就是自在地活着。
谭:你提的“自在”这个词让我想起一句话,海德格尔的“诗意的栖居”,在我的理解中,那是一种很高的境界。“自在”,与“诗意的栖居”,以及老子所说的那种“无为”的状态,天马行空的状态,是有区分的。所以我觉得,假如按照你这种路线走下去的话,你所表现得这种人物形象,那种自在的品质是可以肯定的,但是你要把它再提升,提高到一种“诗意的自在”,“天马行空的自在”,一种“不批判的自在”。
罗:我发现刚才你所提起的这种不批判,跟我原来的一些想法正好切合了。有青年批评家写的文章里提到我所表现的这种角色,是社会上一种多余人的角色,多余的人。
谭:这个观点我不能认同的,我不认为你表现的对象是多余的人,相反,他们是最多的人,是社会的主体。因为事实上,社会上,真正去批判的人是少数,那些反抗的,去破坏的人也是少数,那些以为要建立什么事业的人也是少数,而绝大部分的人则是自在的,既不要去建功立业,也不会想到去批判,恰恰是由于有这一批人的存在,才组成了社会的主体,如果把这一部分的人去掉,那么整个中国的社会就不复存在了。
罗:这里又引发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构成社会的主体人群会被一些人看作是多余的呢?
谭:我觉得这是以精英主义的眼光看问题所导致的。青年艺术批评家绝对是处于一种精英主义的状态的,他们还很年轻,出来得比较早,大家都捧着他们,他们虽然嘴里很谦虚,但是在他们身上这种精英意识表现得非常明显。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最大的存在是不被注意的存在,我们可以联想的,好比生长在喜马拉雅山中的那些动植物,现在就是我们房前屋后那些小花小草。我们不会注意到它们,但它们的存在可能是最大的存在。
赵:那么到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出另一个结论:我们的软现实主义实质上是一种主流的文化!
谭:像刚才我所说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呢?我们实际上是表现一种不被注意的然而却是最大量地存在的文化,我们表现的是那个最大块,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于此就成为了主流。
赵:如果我们不能称为主流那应该叫什么呢?
谭:对于这个问题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去设置这些东西,我们所说的就是指你们这两个人所做的东西就行了。因为你们不去代表什么才更加反映了你们是一种另类,不刻意地以代表什么的身份去出现,而事实上你们已经代表了。真正独立的艺术家是不代表别的什么东西的。除了代表他们自己。像毕加索那样的艺术家,他们已经获得了一种犹如上帝般的创造力,这个时候他还需要去代表什么呢?你们想想,一旦你们说要代表什么东西,事实上你们的价值就掉下去了。我们根本不要去理会主流、非主流,那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我们不要去谈它。
赵:对,这种态度本身在当下的语境之中其实也是一种另类。
谭:而这种态度,实质上是中国文化的一个核心,是儒家的“仁”、道家的“无为”、和佛家的“善”这些中国文化中的核心概念,以此我们在精神上,就获得了一个制高点。在真善美这三个品质里面,我们既不讲究真,也不讲究美,但我们讲究的是处于中间的“善”。我们不求真,你们也提到的倾向:在抽象的边缘,在写实的边缘,在其它什么什么的边缘,那些东西对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完全去求美,也就是说别人觉得我们的这些东西美不美不重要。我们不求时尚潮流的这种所谓的美,或者也叫好看。
赵:这样子我们不是变成老好人了吗?
谭:就是老好人又有什么不好呢?不要以为老好人不好,其实甘地他就是个老好人,他能在世界文明史上获得一席之地,却不像****那样,甘地他也同样获得了政权。虽然在中国的传统之中我们觉得老好人往往是吃亏的,但是你们要在我们当下的社会中作为另类出现,老好人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如果别人说我们是老好人,我觉得我们已经跟别人区分开来了,已经是另类了。如果艺术圈都已经缺少老好人了,那么我们去做老好人那有什么不对呢?
回到你们的画面表达上来,其实软的东西已经呈现在它们上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把在上面的那种软的价值挖掘出来而已。但别人要说我们的这些东西不好的时候,也正如以前有人要说杜尚的那个小便池不好的时候,后来有人把那个小便池的价值提了出来,我们今天就再也没有人说杜尚的小便池不好了。刚开始时把所有关于艺术的词放到那个小便池上都是不对的,但后来它就是由于这种不对,获得了它最大的价值。我们现在也是这样,要把原来所有的价值体系都软化掉,而我们也不是要去做坏它,这样我们自己就独立出来了。
实质上你们所拿出来的东西既不黄色又不反革命。而“软”本身在人类的价值史上是起到过作用的,我们古代就有以柔克刚的说法。
不管最近情况如何,我们还是要看长期的发展趋势。我很早就谈过,国外他们是看你坚持的程度,北京宋庄的那些年轻人,他们的其中一个人曾经跟我讲过说,“现在国外,无论你是做行为也好,其它也好,无论你做了多少年,只要你有一次是三心二意的,那么,就会被从行为里面开除掉。这里所反映的一个原则就叫‘纯粹’。而“坚持”、“纯粹”、“深刻”是现在宋庄的三个原则。第一是坚持,哪怕是再穷,你也要坚持下去;第二是纯粹,无论如何,不能搞砸搞混了,你是画画就画画,做行为就做行为;第三是深刻,我们身边的一个反面例子是卡通一代,它最初在广东起源,但是因为做得不深刻,结果被别人更多的使用和阐述了,那些花和果也都开到、结到四川去了。
罗:我们接着下来,谭老师接下去在理论上加以阐述,而我们也要把自己的思考深入下去,可以主要从个人创作思想的角度出发,理清我们在创作上整体思路的发展历程。
谭:对,这个是很重要的。就算我们是写实的,或者我们有学院主义的背景,这些我们都不要去回避,这些都是可以去肯定的,也是我们学习的一种过程。我们的好处是可以在学习和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地提出疑问。
罗:以及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的。这本来就是我们价值的组成部分。
赵:对,我们是想长期的做下去的。我们是不求功利的。
谭:也不是说不求功利,但可以说我们的这种功利是一种软功利。
整理/阿Ken发生时间:2007-11-18阐述者:谭天、罗奇、赵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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