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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观的人少 作品很丰富 有影响力的 有品位 舒适
    确定
  • 经营时间:
    16年
  • 展厅面积:
    400平米
  • 地    区:
    北京-朝阳-草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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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画空间煮香“过桥米线”

2011-04-15 11:26:42          

参展艺术家、策展人毛旭辉、李颖合影

  “过桥米线——云南年轻艺术家作品展”访谈实录

  记者:参观“过桥米线——云南年轻艺术家作品展”给我的第一个感受就是:这些来自云南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和市场主流的风格不太一样,你们的画里还有很纯真的东西,以马丹的作品为例,她的作品非常微观,童话和乡土气息非常浓,云南这样一个地方它和北京、上海这样的文化都市所滋养出来的艺术的确不一样。在座的几位艺术家都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艺术观点可能也还没有受到浮躁的东西影响。先请毛老师总的谈一谈,80后的年轻艺术家现在云南是一个什么样的艺术状态?

  毛旭辉:很好,其实你刚刚谈到的一点也比较重要,居住在云南创作的年轻艺术家它和当下当代艺术整体的面貌和感觉是有很大区别的。正是因为有这种区别才使我有兴趣来推动这次展览,希望和“对画空间”一起把当代艺术所缺乏的东西把它提供出来,这种东西它和自然的关系比较密切,用我的话说就是有一种泥土的味道,当然它不同于文革时代的乡土绘画和民俗风情的绘画,因为这些作品的语言它还是经历过现代主义和当代艺术的洗礼,形式还是比较自由比较丰富的。简单地说就是我希望云南年轻一代的艺术家能够提供一种我们今天所期望的绿色的价值。

  记者:怎么样理解这个“绿色价值”?

  毛旭辉:这种价值是我的一种理想,我在他们身上能感觉到和土地,和云南自然的气息还有一种非常亲和的关系。他们主要是80后出生的艺术家,他们的艺术和文化观念包括生活方式还没有太多地受到大都市的污染,或者没有受到当代艺术的某些市场化倾向的污染,如果他们一旦被当代艺术的化肥催养的话,可能他们也会变成那种我们习以为常的当代艺术的影子,这是我不太希望看到的,还能保持纯朴的、艺术的纯洁性,这个意义上这个展览办得很及时。

赵能智与策展人李颖在展览现场

  记者:确实,当代艺术倡导的更多是一种集体化的概念,它把个人的个体的价值蒙蔽了,而我们看云南年轻艺术家的作品每个人都有独特之处,它的个体价值是有的,因为我看到几位艺术家的作品他会去微观地去感受它的生活,寻找他对生命的思考,对时间的思考,这个和当代艺术热衷符号和表面的趣味不同。请各位艺术家从个人化的角度谈一谈你的价值观在你的画面中是如何被表达的,这种价值观会不会一直坚持下去?

  马丹:你提到我们的画面没有浮躁的感觉,其实在这个社会里,我们同样是社会的一份子,实话说不浮躁是不可能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是利用我们生长的根把这种浮躁通过画面去一方面是排解,一方面是表达。表达的过程中,每个人都寻找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把它释放出来,像我自己是这样的,我在寻求一种安全感,然后这种安全感慢慢地上升为我自己的一种审美,这种审美顺其自然地就跟自己成长的过程,小时候的经历联系在一起,没有刻意去想我要怎么画,也有人说我的画像3D做的什么的,因为我们生长的时代就这样嘛,从小就接触动画片,也很自然地就形成这样的一种画面效果吧。至于这种价值观会不会坚持下去,这也和我们的根有关系吧。毛旭辉老师在文章中把我们比作云南的种子,那这些种子有一天离开了云南的土地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呢?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就算离开了只要根系还有,它可能会去吸收另一块土地的营养,但他还是会一样去发展它。用真诚去描述自己这样就够了。

  陶发:其实地域不重要,目前,我觉得还是云南更适合我现在的状态。在云南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就是不真诚的时候好像就画不出画来,你可以努力去学习技法或者什么,但不真诚就感觉不到那些自然而然的东西。

  荀贵品:我们确实不太在意周围的环境,我们关注的是内心世界的东西,我的作品很像是照相写实的感觉,就我个人而言,无论我画什么东西,我试图把它“悟化”,内化出来,我希望我的作品出来它会有的气质,有我的生活经验和感受在。所以我们不太在乎周围是什么环境,即便我到了北京、国外或留在昆明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内心有没有这个敏感性和感觉,去发现身边那些有生命的东西,这种有生命的东西它在那儿都能生长。现在资讯那么发达,我们对外界是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的,不知道都不可能,但是呢,可能我们就在那样的条件下,那样的气候,温度就产生了我们的艺术,说到底,我们就是这样子的。

巫鸿与毛旭辉在展览现场合影

  记者:我们也知道云南是中国少数民族最多的地区,那么这种多元的文化生态是否对你的创作有影响?

  兰庆星:因为我们从小在云南生活,后来也经常外出,我常常在途中去感受:到底在云南和在外地有什么差异没有,且不说好坏。云南表面看上去和外界的社会比较封闭,但和自然却是非常亲近的,在云南节奏很慢很悠闲,可能是节奏不对,来北京这几天总感觉晕晕乎乎的,感觉被什么东西带着走,比较被动,慢这种节奏它不一定就真实,但它可能更接近自由吧,你会发现自己更能发觉自己的一些东西,也更有序一些。北京的快节奏的现场很强大,老把自己带进去,我跟朋友开玩笑说感觉自己来几天是不是变老了。在云南对马丹来说可能是一种安全感,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实在的感觉,不是飘忽的存在感。

  毛旭辉:人,主要是他内心希望呆在什么地方,他的内心适合在什么地方,这是最重要的,他也可能需要跑动,需要改变他居住的位置,也可能永远不改变,这个需要每一个个体去回答这个问题。今天展出的这些画家只是云南的一部分,也有一些云南的画家他们居住在宋庄、崔各庄,他们也在寻找和自己的发展,和自己内心比较平衡的一个店,其实还是看个体。

  记者:我们今天的话题也更多地在谈到艺术的个性化的问题。

  荀贵品:个体价值的确重要,但是艺术家的个体价值其实又是和社会属性密切相关的,如果单说这是个人,个体的,它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我们都强调自我,说简单点,你又如何去跟别人交流呢,所以它必须在一个大的背景里面。比如我们这次展览,在这个阶段可能我们八位艺术家都表现出一种共同的东西,像毛老师所说的自然的元素,重要的一点是与毛老师他们那一代人在八十年代的艺术相比,他们所向往的是乌托邦式的,或者说浪漫主义的东西。而我们这批艺术家里任何一个人的作品表面上是自然的宁静的,但作品的后面潜藏的那些生命涌动的东西又各不相同。再就是,我们所生活的时代氛围,和毛老师他们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相比,甚至和蓝庆星、赵磊明两位老师70后的艺术相比也是不一样的,但这种不一样是潜藏起来的。

  记者:毛旭辉老师是在座各位在学院的老师,对年轻人的扶植,同时关注每位艺术家的成长状态,并且还在适宜的时候将他们带到一个平台上来展现自己。而且毛老师本人的创作也一直很强调个体价值。

  毛旭辉:确实,个体性对做人还是做艺术都是每个人该去思考的问题。至于在艺术语言上,我并不要求他们一定怎么样,语言的问题只有在他解决了上一个问题,语言他可以自己去创造,而且时间到了今天这个时代,个人的价值越来越容易被得到讨论和承认你。当我有这种个体意识的时候,我是在一个比较压抑的时代,到了今天,个体价值越来越被承认和凸现,今年年初我就明显地感觉到:80后的时代是来了!

  记者:毛老师那个时代如果追求自我的话,就意味着要去反抗,要去呐喊或辩驳去做一个愤青,而今天的80后就生活在一个强调个性的时代。看了各位的作品,和艺术家的现场交流让我们感觉到今天的云南远不是一个封闭的概念,而云南的文化土壤所散发出来的独特的气质在你们这些“种子”的身上生发出来,并为北京为更多人所看到。最后,我们也借这次展览“过桥米钱”之美名来结束这场很生动的对话,既然“对画空间”已经让“过桥米线”在今日美术馆这个当代艺术的中心地红红火火煮起来,让我们在它所散发出的阵阵清香中去感受来自云南的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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