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秋,本名洪东兵,1947年生于江苏泰州。作家、书法家、画家。原泰州市文联主席。出版中篇小说集《水荡是面镜子》(中国文联出版社),在地、省、以上刊物发表散文一百多篇。文化部《艺术市场》画院画家,作品多次在香港保利、香港嘉德、北京保利拍卖、北京嘉德拍卖。现为北京荣宝斋画院老圃工作室助教,北禅写真院常务副院长。自1997年至今,于江苏美术馆、厦门宏宝斋美术馆、荣宝斋画院、国家画院、北京大千画廊、中国传媒集团艺术市场美术馆、全国农展馆、台湾观想艺术中心、日本东京中国文化中心、北禅写真院、厦门张雄美术馆等举办个展联展多次。
欧阳修在自己的《醉翁亭记》中说到“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从古至今,中国山水画一直是中国人情思中最为厚重的沉淀。石涛说:“夫画者,从于心也。”,更是道出了中国艺术精神的主旨。而山水画是最能将中国精神文化体现的淋漓尽致的一个艺术门类。
山水间尽显文人雅士的脱俗情怀,赋予了山水更多的灵性与诗性,让人陶醉其中,流连忘返。
山水画要有意境,意境是山水画的精神,意境来自心物的融合,来自主客观的高度统一,偏执一隅,都是盲区。
再看巴秋的山水,无论是江南山水的雅。还是西北山水的朴,都能统一的表现出巴秋素山水的形式。
巴秋的画,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法国汉学家朱利安(Francios Jullien)写的《淡之颂》(In Praise of Blandness)。朱利安旁征博引,证明中国美学推崇的趣味是“淡”。巴秋画的多为蔬菜瓜果五谷杂粮和素雅山水,与酒肉之臭相比,确实有点“淡乎其无味”。
但是,巴秋的画,并不是用淡墨晕染而成,而是不惜笔墨和工夫,精心刻划。与其说淡,不如说素。子曰:“绘事后素。”素的境界,是绘画很难达到的境界。
无论是淡还是素,都指向一种超越与回归。当老子用无名、朴、婴儿来形容道的时候,说的是要从纷繁的尘世超越出来,但超越出来的目的不是进入天堂,而是回到本根,回到本来的平淡无奇。由此,表面的平淡无奇实际蕴涵了人生酸甜苦辣的历程。在巴秋的画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迂回式的超越,绚烂之极的平淡。
——策展人 彭锋 《淡与素》2015年1月31日上午 于北京大学蔚秀园
“身边平常之物,在一般人眼里是难以入画的,更谈不上艺术美,但他以其独特视角,以白描淡写的笔墨语言,让情感如溪水般自然流淌。发掘一种平凡朴实之美,开启了变平凡为神奇之门。近期,其对南方建筑产生浓厚兴趣,两次赴皖南及乌镇等地写生,纯朴无华的白墙黑瓦在其笔下熠熠生辉,充分显示了他对造型艺术的敏锐洞察力和过人的笔墨表现能力。”
——老圃话巴秋
“固然我十分赞同汪曾祺先生鼓励青年人“走出深街里巷”一定要到外面去的真理性见解。可是巴秋的“北上”毕竟是在年近六旬。消息是可靠的,他的出发是毅然决然的。结果是,巴秋一“伏”就是八载多,一个“抗战”的时间。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恰恰是这个“慢”的过程,他的山水开始“意与古会”,甚至有些元人的笔意。那些古朴的瓦当和大胆留白,简约中传递出多少人间消息。这是巴秋进京最初几年画作给我的印象。我以为,笔墨训练与视野的开阔互利互惠于素宣之上,正是巴秋日渐有功的因果。对巴秋而言,“京飘”的身份近乎流浪,更加执着于中国画的文化血脉,则是归属。而中国画文脉的探寻在笔下真正成为某种修为,则是老圃团队(北禅写真院)一次次革命性“写真”。巴秋随老圃走向山区、平原,走向只要有适合的土壤就能长出的蔬菜、瓜果,走向农耕文化的朴素记忆……,并且把他一口口品味、一次次抚摸的体验,在八年后的今天倾诉于不同城市的美术殿堂,让熟悉、不熟悉,或曾经熟悉而又陌生了的眼睛一同分享他的快乐和得意。”
——姚舍尘 《巴秋的“洗心革面”》 20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