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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精神与中国画的展览 “气韵非师”研讨

2015-06-27 14:15:46           来源:雅昌艺术网

6月15日,“气韵非师”专题学术研讨会在今日美术馆二号馆展开,该展馆于5月9日至6月15日期间呈现了今日美术馆未来馆的首展“今日·卧游”,以360度全景技术同期呈现了2015年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气韵非师”。就与展览相关的“从笔墨看中国画的传承与拓展”、“中国画的展示方式”与“未来美术展览的可能性”等相关问题,研讨会由于洋主持,策展人杨杰与吴洪亮、邓锋、刘礼宾、蔡萌、葛玉君、王伟等近十位批评家参与了研讨会,以下为部分重要观点节选——

研讨会现场

展览”今日卧游“现场

  相关新闻连接:【全景威尼斯2015】“气韵非师LEARN FROM MASTERS”潘公凯作品亮相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

  【专稿】 56届威尼斯双年展系列之“气韵非师”:一次关于“中国笔墨精神”的文化传播

  杨杰:用一种纯视觉的方式向西方观众介绍中国的笔墨精神

  中国画里的笔墨精神一直是内化的个人气质的体现。在影像拍摄时,我们用特写镜头呈现了笔和纸的近距离,希望通过这种视觉的方式让大家去感受笔墨精神,去理解那种背后很微妙的人格、精神、品质。

  我当时的想法是,在威尼斯这样一个纯西方当代的语境里面做这个展览,任何阐释都是多余的。一个是文化语言上的差异。第二个,本身笔墨在中国的这个文化领域就己经很弱了,你再去国外阐释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们想纯粹用一种非常视觉化的方式去呈现。

  在现场我们准备了一些册页,很多毛笔,很多外国人,拿起毛笔,感受中国画的这种质感。后来我们随机的跟一些人聊天,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描述,当然他们觉得很新鲜,大部分认为这个毛笔很奇妙,很轻,很软,没法控制,为什么人还能把这样一种工具用到这么熟练,焕发出这么多的效果,跟他们传统是完全不一样的。

  吴洪亮:中国画要如何被观看

  这个展览使我思考的最主要的一个问题是:传统中国的笔墨逻辑,包括思维方式,在今天是不是能活着?如果能活着,我们怎么给大家看?是不是能被理解?在今天在用一种新的方式去解读一个旧的东西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变味了,或者它有一个新的延展?

  之前在做中国画展览的时候,最担心的一个事是根本没让观众看见,这是中国画面临的第一大问题,如果你对面挂一张中国画,旁边再挂一张油画,这张中国画是被忽略掉的,这是我天天面临的问题,就是被观看的机会都少了。我们一直也在做关于观画的实验,比如怎么样让大家在有限的一个时间和空间里,能上手去体会。其实中国古人一定不是一排挂起来看的,哪怕是它有钩,立轴挂,也是三两张,再卷起来再看。所以这个需要我们去想方法,让人来能进入到一个传统的语境里去。如果我们还要展中国画,一定要在现代的博物馆制度里,找到一个中国画被观看和被记住的可能性,这是一个路径。

  今天这个展览提供了另外一个路径,就是我们用所谓未来的方式、3D的方式、多媒体的方式,以及一个大情景建构的方式来去做,而他有意思的地方,其实是课徒稿。我对课徒稿这个事特别感兴趣,刚才介绍的过程我很感动,就是老一辈的这些先生们的硬功夫。这个展览恰恰把这个逻辑接起来了,而且是中国传授绘画和绘画成长的一个逻辑,它并不一定是那种颠覆式的变革,而是一种继承。

  我们怎么去关注前人的传统和今天的距离。可能在这样一个观看系统里头,今天的年轻的人,可能很难去进入,所以这样的一个被刺激的过程,我觉得是一种被进入开扇门的过程。所以多媒体一定是开中国画去看它内核的一扇门,只是这扇门开到多大合适,有时候这扇门开太大了,或者它太炫了以后,里面的东西就没人看见了,这也是一个问题。

  邓锋:观看中国画时的微观与整体

  我觉得中国画本来就不是为展览而画的,从它创作之初的基本想法,到它生成的语境,到突然从一个私密空间到一个公共空间,它其实面临很多问题。包括中国画装不装框这个问题,中国画里有天头地头,它其实也是一个天地的概念,是一个延展与自然相贯穿的一个概念。突然用一个框子把它装住的时候,把这个作品本身跟周围关系隔离开,它的气息就被切断了。

  多媒体的问题很困难,现在的技术太发达,导致我们看很多作品的时候,没有先去看这个画,而是先去看局部,好像对这个作品很多微观的东西,有了感受,有了认识,但是对整张作品的这种体悟,越来越少了。

  其实我们对一件作品的感悟,首先是来自于一个很正常视角下的整幅画的气质,这种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当我们沉溺于细节的时候,往往会把整个的感觉丧失掉了。中国画本身追求的所有的东西,从内到外,都是一个合的概念。当我们今天在这样一个分崩离析的时代里,把它切成一片一片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可怕。所以在做这种展览的时候,我觉得挺难的。

  古人对于自然的感受,和我们今天对自然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的所有视觉感受力,已经不断地被加强、被放大、被绷着。今天我们再来看中国画的时候感觉也不一样。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现在面临客观的一个语境的变化,大家似乎都习惯了一种图像化的审美方式,或者是一种习惯。好像看所有的作品,都希望从这到这去强调,去阐释,才能一点点努力地观看。所以还是回到当代的中国画怎么传承和怎么展示的这个问题上。

  刘礼宾:中国画的主体问题

  关于展览,我一直在讲中国画的主体问题,因为现在当代艺术只关注两个问题,这两个问题也是中国艺术面临的最大的问题:一个是艺术语言的问题,还有一个是艺术主体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整个20世纪所谓的知识分子系统,与古代文人系统的衔接是有大问题的。在这里边能抽出几个人来,在20世纪里边,能够撑起这样一个所谓主体的人,其实在我看来没有几个。那么比如新人文画,当然有它的突破之处,但是对他们我肯定不会仰视,我只能是平视。我不是说他们画的不好,而是就人本身的存在状态而言,他并不是一个我认为的艺术家,也就是说他有才情,如此而已。如果拿到明代,可能就是一个画春宫画的一个人。

  其实最本质的问题,我觉得不是笔墨的问题,还是我们主体性的问题。我这次来看这个展览,看到临摹的细节还是挺感动的,展现出了真正的动笔能力,当然在这方面我本身并没有太高的水准,我更希望的是厉害的高手,以笔墨著称的一些老先生们,他们来看,然后就真正就传统笔墨与中国画的主体问题有一些深入的讨论。

  蔡萌:传统的当代转换及其格局

  这个展览其实是在探讨一个传统怎么转换过来进入当代,通过当代怎么看传统,它有这么一个来回的对应。我的感觉就是影像也好,或者当代艺术的手段也好,它就像无边的海洋,而且在不断的蔓延。你再回过头来看当代,就像海洋的岛屿。今天我们回过头看传统就像一个个的岛屿,你就能看的很清楚它有一个边界,中国古代的岛屿,西方的岛屿。这是今天我们在当代回过头来看传统一个特别好的角度,就是能找到传统的边界在哪。

  我们今天面对两个客观的东西,一个是艺术内部的,一个是来自现实的,你怎么从这里面得到,“气韵非师”就是不可学习、不能遵从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讲能够非师。因为我们古人有“师古人、师造化”,又可以拿来学习的东西,它是有手段的,有途径、有办法、有套路的。但是“非师”的部分一定是不可学的。古人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中国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地缘比较广阔,它的战略纵深比较大,在行走的过程中也可以发现很多。中国文化就有这样的气度,也可以建立这样的格局。

  葛玉君:从传统到当代的转换

  回溯到这个展览的题目 “气韵非师”,副标题就是“向大师致敬”,我觉得有两个含义。第一个含义,提出了理念,但是也提出了问题。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向大师致敬。我们问题提出的解决方法之一,就是向大师去学习。向大师学什么,转过来气韵非师,我觉得是有这么一个转换。

  我们在前一段时间的新水墨、新工笔这样的一种多元价值标准充斥的现状,可能给大家提到一个问题,我们如何思考中国画的价值标准,包括我们在教学方面如何来进行价值标准的建构。气韵非师在当下重要性在哪,在这样一种多元的价值标准充实的现状可能给大家提到一个我们如何思考中国画的教学标准,包括我们在教学上,如何进行建构。

  王伟:如何看待笔墨的个人性

  刚才看了展览,首先,觉得这种展示好处在于跟着笔墨的运动,看起来非常直观,简单。有些非常小的笔触,以及带入其间的一种情绪,你单纯看一张画,如果没有创作经验,或是长期的研究,其实普通大众是非常难看出来的。 第二个,我发现有一个问题,今天我们做创作,绝大多数都会谈,"我一定要试图去表现我个人,要有自己的面貌"。宋人经常说天地施人行其礼,不是说你要怎么样,是上天让你这个人承担什么东西,你把那个东西给展露出来。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一点。我们今天是一个过于个性化的时期,当然也不是说完全在一个传统里边出来,但我个人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一个人,关于笔墨,还是向传统学习。

  再一个例子还是比较有意思的,我觉得董其昌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因为从书法或者绘画来看,二王是比较传统的,但是为什么董其昌是最能接近二王的人呢?因为很多的人,像米芾这样的人去学二王的时候,它的形态或者内在过于地去用力,或者过于有一个目的性。但是相反我觉得董其昌回到了一个原点。这个人的意识其实可以达到一个绝对认识的阶梯,但是他达到这个阶梯的时候,不是通过一个预设的高度,而是停驻在一个地方,保持了自己的一种确定性。所以我觉得董其昌从这方面来说,他回到原点之后,反而更接近。

  于洋:传统的精英文化与当代的大众传播

  谢谢各位从不同角度的解读和阐发。回到刚才大家说到的核心问题,确实现在我们面对的传统、认识传统、展示传统,还是面对着一条传统的精英主线。那个精英主线还是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就是要不断地需要去靠近它,才能获得本土文化主线的价值。如果将其展示出来,我们的阐释方式和手段是什么?我们可以用中国传统的文本的方式来阐释现代思想,但是这里边确实还是有重重矛盾,因为这种方式的内在逻辑,就好像是一种愚公移山的行为。我们看待传统的方式,从当代的视角去重构它,还是从一种所谓的文化“原教旨主义”的视角,你能不能贴近它,还是完全放弃它、绕开它,另外再走一条路,重新定一些规则,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核心课题。

  我也十分认同各位基本达成某种论证的意见,即面对一种精英文化,不要去轻易消解它,不要将其随意的大众化,解构它,而是从另外的角度化解与升华。我觉得真正的中国画、水墨艺术,它最核心的部分,依然绕不开精英文化的内核。因为它的精英性,所以导致我们说的语境问题、受众传播的问题等等。而这些问题,中国画当下真正的最重要的东西,大家反而可能在忽略它,或者知难而退的绕路而行。老一辈的艺术家,会有一种很可惜、非常惋惜的心态,还是希望能够把这个事继续讲下去,从一种精神性的角度揭示它。这次“气韵非师”的展览,恰恰是以当代形式的展览方式,来重新的展现与定义传统在当下的价值,及其未来学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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