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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画家构建国家艺术村

2011-04-15 11:07:13          

  2006年3月,旅居纽约的画家黄国瑞回到了郑州一个叫石佛的村落,建立了第一间画室--石佛村179号,随后,石佛独特的创作氛围吸引了一个又一个的画家、摄影师、雕塑师……河南省第一个画家村--石佛艺术公社正式诞生。艺术家的设想是,把画家村建成中国的佛罗伦萨,一个国家知名的艺术胜地。   创始人:从纽约回归乡村   “这个我知道,画的是火山爆发。”一个稚气的小女孩的声音。   “上边的红色是火的颜色,我也知道,下边的两道黑线表示岩浆在流动,所以有点弯……”一个小男孩有些激动以更大的声音喊道。围观的人忍不住笑了。   4月12日上午,石佛艺术公社成立一周年纪念展《这屋.那院》正在举行,在13个展区之一--石佛村185号胡羊的工作室内,两个小学五年级学生正认真地讨论画家龚超的《火山》。   胡羊是石佛艺术公社近百名艺术家中的一个,而石佛村第一个工作室的建立者是黄国瑞。   1965年,黄国瑞出生于石佛村,自小就对油画有着浓厚兴趣的他,后来进了河南省油画学会,并任学会副会长,一干就是十年。   1998年,受中国油画学会选派,黄国瑞前往意大利,意大利艺术界以中国最高专家的待遇接待了他,三个月的艺术交流活动他受益匪浅,“在意大利停了三个月后,对方有人说你别回去了,就留在意大利吧,我很想留下来但由于各种原因未成,却认识了不少国外的艺术家。”   两年后,黄国瑞接受纽约城市大学邀请,在该校做了10天关于“中国艺术现状”的讲座,渴望艺术成就再上新高的黄国瑞抓住这次机会留在了纽约。   “离开学校我谁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每天就蹲在街边的消防栓上,遇到像华人的就主动上前搭讪聊天,这样持续了三个月。”黄国瑞向记者讲述初到纽约的艰辛,终于有一天他遇到一位华人,对方介绍黄给一家饭馆作画,“画了半个月拿到五千美金”。   之后纽约一家非盈利性银行为画家们提供了一次免费个展的机会,黄国瑞在美国办了首次画展,随后逐渐在纽约站稳,并有了自己的画室。   七年定居生活后,黄国瑞又决定回国创业,“说实话,在纽约,美国之外的艺术家很难进入上层,毕竟文化不一样,要让那里的人们认同咱们的风格和艺术很难。”他有了在国内建一个工作室的想法。   很快,黄的目标重新回归自己的故乡。   DIY自己的“画家村”   “我先去了北京索家村,很多画家曾经都想去索家村,因为那里的房租比较低。”但房租刚交,房子还没有装修就被拆了,他也就只好把房子退了。   又有朋友介绍黄国瑞去北京宋庄、798,这两个地方的艺术氛围都很有利于画家的发展,但他想到了家乡石佛村。"与其在外漂泊,回家会更适合画家的发展,毕竟这里才是我的根",06年3月黄国瑞回到了石佛村。   回来之前,他把工作室的设计E-mail给了爸爸。爸爸替他租了房子,在房东的二楼、三楼,并在楼顶建了一个工作室,4月底彻底完工。黄国瑞说,"房租确实很低,每间每月50元,在楼顶上面建房子不要钱。这样加上装修,总共也就花了6万元左右。"   房子建好后,朋友们都来看他。   "以前,河南的画家工作室全是家庭式的,几个房子,一个大客厅,但从来没有过200多平方米这么大的工作室,很宽敞。再加上这里开放的创作环境和没有一点修饰的布置,朋友们都很羡慕,也很感兴趣。"   于是就有三个人留了下来:王一丁、苏笑石、马一子。三人合租了另一个二楼的房间,并仿照黄的模式,在二楼房顶建了一个100多平方米的工作室,二楼当作休息室。过了一段时间,因空间有限,马一子搬了出去,并重新租了房子,也在屋顶建了红色的工作室。   后来,王国平也来了,他同样租了房子,建了楼顶摄影工作室……   "当时我并没有想要在这儿建一个画家村,只是要建一个工作室",黄国瑞笑着说,"但后来,大家都按照我这个红屋顶的模式建了,结果发现,这个跟佛罗伦萨的红顶很相像,于是大家就建议,在外观上我们要把村子建成中国的佛罗伦萨。接着就有了要建一个画家村的想法。"   2006年5月29日,在自己刚建成的红顶工作室里,黄举行了首次个人画展,并邀请了各地的朋友。在这次画展上,石佛艺术公社正式成立。   "其实很多年以前就有人提出要在省内建一个艺术村,像北京宋庄、798那样的,但没有人真正这样来行动。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大家都来了,人多了,村子就自然形成了。"黄国瑞这样总结。   这个原本艺术氛围很薄弱的省份,因为有了这样几个人的参与,填补了一项"空白"。省内第一个艺术村正式诞生。
 
  处在郑州市高新技术开发区,临近火车道,石佛村本来是一个相对封闭的村落。但刚进村口,村民墙上的"涂鸦"就显示着这个村子的与众不同,虽然涂鸦曾经是国外很流行的行当。浓厚的艺术氛围吸引了越来越多艺术家的入住。   作为第六个来石佛村的艺术家,在年龄上他一点都不老。刘平,一个1980年出生的摄影师,正好搭上了"80后"的首班车。04年6月,于河南大学艺术学院毕业后的第三年,他成立了捌零后影像工作室,06年他把工作室搬到了石佛村。   "下班后来这里,拍摄、处理,跟这么多艺术家一块儿交流,可以产生创作的灵感。""我不是把这当生意来做,而是友谊性的。作为上世纪80年代出生的人,很想把这里当做朋友们尤其是'80后'们交流的一个平台。朋友们可以来这里做展览、放映,共同提高。"刘平一边说一边重新展了展铺在桌子上的桌布。蓝白相间的桌布上面,错落有致地放着几排照片,中间是一瓶散发着香气的水仙花,地上摆着两把木质板凳,随意的摆放倒更见艺术气息。   郝老师在黄河科技大学教艺术设计课程,他在市内郑州电视台附近有一个画室。“听说这里建了一个画家村,我就来看看,一看,就在这里建了另外一个画室。”郝老师这样告诉记者,“在这里,国际知名艺术家会不定时地来传递新信息,国外的以及北京、上海的画廊也会来,艺术家朋友之间可以随意的交谈看法,从中我学到了不少知识,而这对我的学生也很有利。”郝只是慕名而来的艺术家之一。   “不到一年,现在来村里的不仅仅是画家,还有摄影师、雕塑家等,类别越来越多。”黄国瑞这样介绍。   看来,石佛艺术公社已初具规模。公社成立以来的第三次展览,即4月12日这天的作品展,总共有13个展览点,分别由参加这次展览的艺术家的工作室做展区,黄国瑞说“展出的作品至少有三百幅”而这并不包括没有参加展出的艺术家们。   黄国瑞这样说,“现在来村里住的艺术家大概有近百个,我也说不清楚,常住的人不多,大家都是周末有空的时候,或者是举行画展的时候来。但很明显画家村越来越有人气,也越来越成气候了。”   “现在北京、上海的很多画廊已经知道石佛艺术村,将石佛建设成国际性的当代艺术村落,也正是入村的所有艺术家的心愿。“   画家村:以艺术公社的名义经营   核心提示:很难说以青年为主的石佛村艺术家们“抱团”的初衷与对名气和成就的渴望无关,周年庆展、集体作品集、驻村服务队、统一名片,以及混搭集体与时尚色彩的“公社”命名,让这个艺术村落一开始就有着与北京、上海、深圳等地的画家村迥然不同的地方。   它不像是一个松散的艺术家聚居地,而更像是一个有组织的艺术团体。“软件”和“硬件”并举的规划设计,试图让当代艺术沿着理想的路线在河南呈现出一个突起。从这个角度讲,最早发起成立公社的黄国瑞们,更像是一个渴望依靠提升自身同时也提升地域艺术影响力的艺术家群落的CEO。而今,穿梭于艺术空间与村落事务之中,他们已经度过了公社的草创时期,获得了预期中越来越多的关注。   以“公社”的名义   统一的印章风格名片,统一的红屋顶画室,印刷精美的集体作品集,参加画展的艺术家们也统一在胸前别上了红色的五角星。到过石佛村的人们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不象是一个松散的艺术家聚居村落,而更像是一个有组织的集体。   2006年初夏,从第一位艺术家在村里落户开始,这个逐渐凝聚人气的集体,就被命名为艺术公社,体现出鲜明的集体味道,尽管,公社的发起人之一黄国瑞对这一点并不认同。   在黄国瑞眼中,“公社”已经褪掉了30年前的政治色彩和组织意味,成为当代艺术人士嘴头一个“时尚”的词语,此刻,它只是代表艺术家们聚集的石佛艺术公社所在地是一个村落。他说:“公社不是一个组织,只有成员,没有‘社长’,不分年龄名气大小,大家一律平等交流,只为了艺术切磋。”   但这些话,更像是这个集体内部成员的“业务”关系划分,而不能否认公社的聚集效应并非出于一种有意无意的努力。在去年夏末,9人服务队的成立更是让这个集体显现出大家庭式的温情的同时,也直接填补了国内画家村“组织形式”的空白。   “服务队已经把村子空闲房子和出租价格情况摸了个清楚,他们谁想来,只要找到服务队,租用场地等问题就基本不用操心了。”4月11日晚,负责在主会场筹备第二天公社国际艺术论坛的一位服务队员说,服务队在为驻村的艺术家们提供聚会、协调关系等便利之外,一个直接的目的是为新来的艺术家们提供安置服务。   “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平抑房价,避免宋庄、798人气一涨地价也疯涨最后画家租不起房子的结果。”黄国瑞说。村子里谁家有房子要出租,必须要到服务队登记,“如果要价太高就不予登记,另外,如果房东因为自己的责任与画家产生纠纷,服务队对其房屋将永不续用”。   这些“规矩”具有显而易见的约束力。目前,村民们以及新来的艺术家们,都已经找到了各自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低廉的房价、清幽的环境以及凝聚的艺术气质,正吸引着越来越多的艺术爱好者进驻。公社成立一周年庆展,村里已经有13个工作室能够对外开放。   但服务队的功能还不止于此,此次引起众多媒体关注的“这屋·那院”一周年作品展,就是由服务队筹办的,想要参展的艺术家,只需要交纳少量金额,就可以坐享事成,活动结束后,将作品集寄往国内知名美术馆的工作,也将由他们完成。   在公社的日常生活构想中,轮流出国学习交流、在村内进行定期与不定期的互相学习交流、邀请知名艺术家进村演讲等等,也都在服务队的职能范围之内。而且,服务队队员不收取任何报酬,此次周年作品展,印刷作品集出现资金欠缺,队员们还自愿一人多交200元,作风颇似一个公益的官方组织。   而在此前,无论北京宋庄还是798、深圳大芬村,都没有这样类似于艺术村“官方组织”。服务队,自然成为石佛艺术村的“首创”。   更有力量的一些画家们,则开创了另一个独特之处:与村民签订合同,自己投资在屋主楼顶续接一层作为画室,画家不用付房租或场地费用,10年后产权交给屋主。不约而同的是,艺术家们的屋顶工作室,统一都用上了红色的金属瓦顶。站在黄国瑞续接的4楼画室南窗边,可以看到不远处红屋顶已经连接成片,十分醒目,那是马一子等艺术家的工作室。   “宋庄是院落,798是仓库,我们是红屋顶”,公社成员们对自己的“硬件”津津乐道。红屋顶,或许在若干年之后,也将成为石佛艺术村的标志。   无论是红屋顶,还是周年画展,没有一个统一组织协调,肯定的办不到的。从2006年初夏到现在,石佛艺术公社公开与半公开的大型作品展已经搞了不下三次,画家村“组织力量”的高调与高效,不得不让人叹服。
 
  当代中国画家们最早“抱团”,可以追溯到圆明园画家村。为什么他们要“抱团”,是人们最初关心的问题。艺术创作无疑是个性发挥的极致,在一个个荒僻落后的村子里,他们聚在一起,对于创作究竟有什么用呢?   “两个字:氛围。”石佛艺术公社发起人黄国瑞说。选择村落,当然有经济成本上的考虑,但事实上,不少艺术家在市内都有自己的画室或者职业,对他们来讲,能聚在郊外一个更纯粹的村子里讨论和感受艺术,对创作的无形作用也十分重要。这方面,北京宋庄、798,上海莫干山都是可资借鉴的目标,“宋庄画家扎堆后,出了几个有名气的,一下子整个村庄的画家和产业都火了”,在这种心理背景之下,尽管聚落成群有着最初无意而成的偶然,越到后来,石佛艺术公社的发起人们越意识到一种责任的驱使,“在当代艺术领域,如同中部塌陷,河南是一个无名的省份。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出自己的村落,与他们遥相呼应?”   由此,石佛艺术公社最初的发起人们,无可避免地显现出了经营的意图,村落事务一度成为他们的重心,甚至一度“影响个人创作的精力”。好在最初一年的奋斗,他们硕果累累,公社成员不断壮大,影响范围也扩散到了省以外。   不过,这个村落显然并不那么容易“经营”。 眼下,缠绕他们的一个焦虑是,为交流和展示服务的更大场馆一直空缺,而村里的艺术家们还明显存在着更多的上升空间,“封闭”、“土”的状况有待改善。   黄国瑞的画室是村里最大的,也不过202平方米,对展览应该成为生活常态的艺术村来说显然不够。 从石佛村艺术家最为聚集的179号附近向东200米,一座建于解放初的灰色破旧小楼耸立路旁,虽然只有两层,但在村里依然是最醒目的建筑。虽然已经被认定为危房,在艺术家们的眼里,它却是一处集体活动的理想场地。“里面最少有1000多平方米,外表风格又是人民公社时期产物,如果能在里面做个展馆,那么它将是国内为数不多的村级美术馆。”但艺术家们的构想在这座小楼的既有承包关系面前屡屡折壁。为此,艺术家们不得不屡次与他们并不善于交道的地方官员们交道。   另一方面,“艺术家们的思想意识亟待更新,一些作品太土气,一些创作观念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我们的艺术家要力争站在国际艺术的最前沿,而不仅仅是在创作技巧、技术上下功夫。”黄国瑞坦言,艺术家们的观念还不够“先进”,入村的艺术家有国外经历的并不多,为此,他一出国就努力从国外带回最新的艺术信息与展览照片,并着手安排艺术家们轮流出国交流。   黄国瑞并不讳言在建设国际当代艺术村落上的困难:咱这儿没法和北京、上海比,他们是人才云集,而郑州是二线内陆城市,但我对石佛是有信心的,我们要做到两点:一是作品本身要有影响力,这里要产生一批高质量的当代艺术作品,第二是参加活动的人要有影响力,活动本身要有影响力,影响力是慢慢出去的,如果石佛能出几个大师级人物,没有影响都很难。   不要让艺术村变成旅游景点   虽道路很坎坷,但在艺术家的眼里,石佛艺术公社前景广阔。不过,他们并不愿意看到这里变成旅游景点,更不愿意看到这里被商业氛围淹没,艺术家被迫离去的情景。   国际当代艺术村的梦想   十几个木方凳、几个铁圆凳、两个长条板凳,几张桌子拼起来的会议桌,三十多名艺术家围坐在四周,一堵水泥墙上悬挂着一条红色横幅:河南石佛国际艺术论坛。   4月12日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屋顶,投射到200多平方米画室,这是黄国瑞的画室,几张桌子拼起来的会议桌上,几十名艺术家正就石佛艺术村的现状与未来展开讨论。没有话筒,讲话者不得不提高声音,窗外不时传来村民的吆喝声和阵阵农用三轮的马达声。   “条件简陋了些,但论坛是国际性的。”黄国瑞说。之前,来自北京、上海和纽约的艺术家们刚刚参观完河南石佛艺术公社一周年纪念展《这屋·那院》,展品分布在石佛村13个院落,有40多位艺术家的近400幅作品,艺术家分布在这屋那院的特点也正是此次纪念展命名的原因所在。专程从北京赶来的旅美中国艺术家蔡卿对此次展出的作品给与高度评价,一位长期关注石佛艺术公社发展的艺术家告诉记者:此次展出的作品比去年的作品有很大提高。
 
  国际性和当代性是黄国瑞在谈话中经常提及的,而国际性不足也正是他和一些进村的艺术家们担心的问题。在国际性建设上,也有画家将这个艺术村落比作与国际交流的桥梁,“我们可以通过国外的资源邀请一些全球有名的评论家、艺术家到石佛来,还可以组织一些艺术家走出去看看外边的世界。”   黄国瑞这次从美国回来,就带回来700余套介绍国外当代艺术的照片、影像。“大家会在一起观看、讨论,让村里的艺术家感受当代最前沿的艺术理念,这对扩大艺术家的视野非常有好处。”   2006年10月23日下午,意大利著名艺术评论家莫妮卡来到石佛村,莫妮卡是中国当代艺术研究领域的权威,她的到访被村里的艺术家们视作石佛在国际交流方面的重要一步。“下一次活动是和纽约艺术家的互访,纽约那边的艺术家已经联系好了,我们就想通过这种互访让我们的艺术家看看眼界。”黄国瑞说。   不希望画家村成旅游点   国内外诸多艺术村在产生影响力后,都不可避免的会吸引画廊、艺术品经营店、酒吧、酒店以及高档消费品店的到来,并发展成艺术旅游景点,随后导致房租上涨,艺术家出走。   北京“798”成名后吸引大批商人前来,现在的798里面有书店、酒吧、服装专卖店、画廊、基金会,私人美术馆,不再是单纯的艺术天堂,而租金也翻了几番,一些画家不得不选择撤离。有相似遭遇的还有纽约的SOHO区,艺术家进驻前的SOHO区房屋破旧,颓败不堪,艺术家们看上的也正是它廉价的房租和宽敞的空间,但SOHO区成名后房租上涨,许多自由而穷困的艺术家们也不得不撤离。而国内深圳的大芬村在成名后,也难逃此“规律”。   黄国瑞说,艺术家成名——画廊、酒店、酒吧来了——奢侈品店多了——商业气氛浓了——房租涨了——艺术家走了,这不是在个别艺术村发生的现象,但他不希望石佛村在这种所谓的“规律”下发展成一个旅游点。   黄国瑞说,这么多艺术家汇聚在这里,没有画廊是不可能的,在省文化厅组织的一次会议上,他提出想把自己的画廊做成一个非营利性机构,享受在税收等方面的优惠政策,“我自己不赢利,真正为村里的艺术家们服务”。   不用走向世界,世界会走向你   石佛村艺术家们的工作室主要分布在村子主干道——石佛大道两侧,艺术家们与当地村民居住在一起,有人怀疑这里是否具有“国际当代艺术”生存的土壤。   黄国瑞回村初也预料到可能遭遇的尴尬,但不曾想遭遇颇有几分喜剧色彩。在第一次个人作品展中,一个亲戚听说他办画展就到展室中看。   “满墙都是画,他进来半天问‘听说你办画展,我过来看看,画在哪儿?’我告诉他这都是,他很吃惊:这就是画?。”黄国瑞向记者转述这一经历。   而在专程赶来参加论坛的蔡卿看来,与村民在一起居住、生活,正是石佛村的独特之处,“艺术不能脱离生活,我一下车看到的就是各种各样村民的生活场景,居民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艺术家们在村里接触的正是活生生的生活,正好可以从生活中寻找创作的灵感,这是其他画家村不具备的。”   石佛村房租的低廉也让蔡卿称道:在上海、北京租一个房子一月的房租在这里用一年,所以那些地方的艺术家们生活压力很大,总是想着卖呀卖的弥补收入,很难静下心来创作,作品的水平很难提高,“而咱们这儿一间房子一月租金只有50元,艺术家们完全可以静下心来创作,思索如何提高艺术水平,这给石佛在整体艺术成就上的提升提供了物质支撑。”   在河南石佛国际艺术论坛上,有艺术家提出与国内知名的艺术村“798”“宋庄”“大芬村”相比,是否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这也是艺术家们经常思考的问题。   对国内艺术村有较深研究的蔡卿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在创作上,村里的艺术家要在观念上缩小与世界前沿当代艺术的差距,更新观念,这比仅仅追求创作技巧重要的多,但同时要坚持本土化,坚持走自己的路,“静下心来把作品做好,不用想着怎么走向世界,世界终会走向你们。”   较早入驻石佛的河南美术馆研究部主任王一丁对此深为赞同,立足本土,走自己的路,艺术家应该扎根于他的土地,这不仅仅是石佛应该选择的道路,同样也是当代艺术的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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