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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去看看 好多灯 学术性强 看着挺好 还可以
    确定
  • 经营时间:
    17年
  • 展厅面积:
    420平米
  • 地    区:
    上海-青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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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联展 缅怀东旺》开幕式发言

2014-04-02 17:12:49          

时间: 2014.3.29(周六)下午4:30

地点:原曲画廊

 

钮也仿(忻东旺好友):

因为东旺在我和大家心目当中有特别高的地位,大家对他非常认可,所以今天都来参加这个一个活动。当初也是因为与他有过一段交流,令我特别敬重他的是,他说一年大概为了谋生要用1- 2个月的时间画一些的作品,其余10个月左右的时间都在创作他认为有意思的作品。我虽然不太懂艺术,我是一个新闻工作者,对他的题材特别关注,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与时代伟大的特征紧密相连。我对他能够把绝大部分的时间投入到他自己认为代表这个时代特征的题材上,这是我对他,作为当代(特别浮躁社会中)的一个艺术家,特别值得尊敬的地方。所以今天我也是带着这样一个心情来参加这样一个活动,我觉得这个活动特别有意义,感谢彭董事长。

 

马总(忻东旺好友):

今天能够在这里缅怀忻东旺,东旺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他很有才气,在当下,这样一个艺术家,我觉得他很低调,他用他的作品、用艺术语言震撼所有人,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多的像他这种精神和这种艺术语言进一步研究、探索。谢谢大家!

 

龚云表:

谢谢大家,非常想来参加这个展览,彭总和我打电话说要举办这样一个展览,我非常感动,因为东旺是我们的好朋友,今天来正好下大雨,这可能也是天意,泪洒亲朋,正是有这样一个场合来缅怀东旺,我感到非常有意义。这个展览,我非常高兴、非常愿意来参加这个展览。知道东旺去世消息是殷雄告诉我的,告诉我以后很多天,心情一直非常沉重,我与殷雄、还有其他我的朋友见面第一件事就讲到东旺,心情都非常沉重,这沉重有很多原因,我现在分析下来,有一个原因他在我们心目当中的份量非常重,当然,也有另外英年早逝、51岁、这么早在他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悄然离去等等。我们是非常痛惜的。我和他接触时间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多,一开始我和殷雄组织了一个对话,15加2。15位艺术家加2 位王毅、毛时安对话,十多年前了,在豫园湖心亭,他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就在那次对话中人他就说了:我是一个农民,我是一个草根,我做过矿工,感到他在讲这个话的时候,他非常真诚,他一点没有那种做秀,那种矫揉造意思。他就是一个画画的,他非常真诚,那个时候就感动了我,但是在我们朋友的心目中,他是一个谦谦君子。我跟他接确了这么多次,我从没有看到他有一点不高兴,非常质朴,就像一个农民,但他有文化,在当下的确做这样一个好的艺术家是不多见的。所以今天我们感到缅怀他,有足够的理由应该这样做。

另外我要感谢彭总、感谢小聂、感谢小徐,为了这展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感到这的确是有心人做的,我刚才和雅昌说了:原曲不光光做画廊的、不光光是为了卖画,他们有一个朋友的心、有一个文化的心,这在当前是不多见的,至少在我接触的很多画廊中的确是绝无仅有的。所以我要感谢彭总这样一个展览。

 

黄阿忠:

实际上,东旺我也碰到过几次,我和他有过一段接触,那时他还是天津美术学院教授,曾经有一段说他想调到我们学校来,后来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去了。刚才采访时我也讲了,就像老龚谈到,他说他是一个农民、他是矿工、他一点也不矫揉造作,我们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有这种情结在,他有这种意味在,比方画白菜、画藕、画苞菜,很简单,但是从这里品味出来一种味道,比方说他画农民工,他有一种激情在里面,刚才说的一个艺术家,他一定要具备3 个条件:一是趣,意味就是情,二是激情,三就是信仰。他画白菜、画农民工,但是就感觉有味道,而且他把握的相当有分寸非常到位。我们现在学校很多年轻的油画家,包括社会上一些年轻的油画家,我经常看到学习忻东旺油画,有好多次上海市里面美术大展或者小幅的油画展,很多作品一看就是学东旺的画。那么就是对下一代,东旺其实也很年轻,50岁对一个艺术家来说年轻的,刚才老龚说: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突然就离开了我们,但是他对以后画界的影响会产生很深的影响。

今天这个展览实际上是为了缅怀东旺、缅怀我们这位兄弟,这位为艺术迸发出自己一种草根的激情也好、来自于底层的激情也好,他是成功的,他会影响一代人。当然他也是承上启下的,他也许是学过西方某位大师,比方说学习了弗洛伊德, 但他的作品是接地气的,他是我们中国这块土地上产生的艺术家,和西方不一样,他从西方拿过来的东西,种植在东旺生长的土地上,所以是接地气的。他这种情结,使得自己一棵树苗能够长成参天大树,他,应该说是他这种精神,这种画画的精神,人虽走了,但对艺术的这种奋斗的精神,可以说奋斗了一生,拿着画笔到离开这个世界一直在画。我们缅怀他,要不断的弘扬他的这种精神,尽管我们的画风不一样,但对艺术的激情是一致的。

 

肖谷: 

我个人觉得和忻东旺认识很多年了,我在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几点:

第一点:我觉得东旺一直努力地用自己的眼光来看世界,所以他的绘画有自己的特点,坚信自己的眼晴中的世界是他所要表现的,对一个优秀艺术家来说难能可贵。因为我们知道有这么多的艺术家,号称艺术家,在表现这个世界的时候,有几个有这样独特眼光、自己的理念呢?不多。

第二点:我觉得东旺一直直面生活,所有表现的这些东西,都是和我们生活是有关系的,所以刚才阿忠说实际上他是接地气的。作为一个艺术家,要表现这个时代,不接地气是永远做不好的。

第三点:他的这种表现内容,实际上也是记录了我们当下这个时代,这些将成为历史的一个部分。

这三点我觉得感受比较深。当然东旺也是一个平和的、稳重的、从容的这么一个艺术家,心理不浮燥,这个也是我感触很深的一点。东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这些作品实际上以生动的形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这种印象将永远留存下去,这一点我的感触也很深,  

谢谢!

 

殷雄:

刚才与雅昌网采访已经讲了很多,但是有一句话忘记讲了,实际上今天非常感谢上海原曲画廊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平台,同时用了一种非常好的方式来表达我们对忻东旺的怀念。

我刚才已经与几位来的朋友、几位老师讲了很多了,我觉得忻东旺的艺术是真正的当代艺术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当下对当代艺术的概念都是极度混乱的,当代艺术被贴上很多标签,我觉得只有真正表达时代精神的绘画、样式,才是真正的当代艺术, 这与用什么材质、媒介、样式是没有关系的。我记得,我去北京给他送行的时候,当时来送行的人非常的多,除了朋友、同行、同事之外,有许许多多的也许和东旺素不相识的人,是因为他的画非常感人,所体现出来的精神气质感染了他们。

今天心情非常复杂,谈不上高兴,但我觉得很温暖,其实上他去世的这几个月来,我很想念他,想起了以前的很多往事,我们交往了多年,尤其在他艺术如日中天的时候,仍然保持着非常好的交往和友情,我非常震惊突然失去这么好的一位朋友和同行,但今天能有这么多朋友和老师来缅怀,从这个角度讲还是很高兴的。

 

张自申:

大家好!今天的心情不太一样。因为我们今天是怀着对忻东旺的纪念,有这样个展览。

我和东旺实际认识是在2003年,当时我们在上海办了一个全国肖像精粹展览,当时东旺也参加了这个展览,展览以后,靳尚谊、詹建俊几位老前辈跟他一起到我徐泾的画室去来玩,当时他送我一本画册,看之前,我不太了解他,我对青年画家不太熟悉,我们都是老一代画家。记得当时一看,眼睛一亮,觉得非常有冲击力,所以我后来特别关注他的绘画的发展,从他的作品看他不仅仅是一位草根的画家,他的肖像画实际上冲破了传统的肖像概念,比较有现代感,而且他的勤学苦思的技法,比较写实的技法,都非常贯通的运用着,所以我觉得东旺是非常有才华,非常谦虚的一个画家。我觉得对我们年轻一代,像我周围有许多学生到我这里来聊天,都受了他很多的影响。所以他创新的表现手法,影响了我们年轻的一代,我觉得忻东旺在我们绘画史上的一定的价值,所以我祝他的精神和作品永远流芳百世。

 

姜建忠:

大学好!

其实我和忻东旺不太熟悉,私下里也没有什么交往,但是他的画在我心里有位置,我关注他,他每个时期的画,我基本上都在关注。虽然他的画跟上海的画风,我的画风完全不一样,但是我喜欢他的画,他是用心在画画。他自己说是草根,我觉得他的画不完全是草根,我所理解的草根是什么,所谓的草根,是对学院的基础造型的东西是没有能力的。他其实对学院的那套东西,对基本功的理解是非常的透彻,比一般学院出来的要理解得透得多,他的脸、他的手画得非常的到位,但是他又不完全局限于学院的那套东西。他是用自己本能的东西、用心在画画。他是把生活的东西、他本能的东西、学院的东西接合的非常恰到好处的一个艺术家。这样艺术家在当代美术届不多,所以我非常关注他。

另外,我觉得忻东旺非常低调,一般像他那么有造型能力的艺术家,都很狂的,但他很低调。我间接和他有过二次接触,一次在2003年(还是2001年记不清了)在安亭有一个画展,忻东旺也来了,那时我们一起在那住了一个晚上,那次近距离的和他聊过1、2句,但没什么深交。还有一次他到上海来开个展,我跟一个朋友去参加他的开幕式,他也是知道我的,送了一本画册给我,那本画册现在还在我的画室,我觉得他很低调、很平易近人,我认为他在当今具象绘画中是个领军人物。他的英年早逝,对我们中国油画界是很大的损失,其实我很想看到他再画20年,再画30年,可能到后来会越来越精彩,没想到突然就没有了,突然就终止,所以特别痛心。

大家今天到这里来缅怀忻东旺,觉得特别要感谢彭总,有这么个机会让我来表达对忻东旺的思念。

谢谢大家。

 

李超:

很高兴,如果我没记错,大约有30几次带着胸花出席原曲画廊开幕式,但这次非常特别,这次特别在那里,感觉这个展览活动不像是画廊在做,像是一个美术馆在做,它已经超越了一个画廊在我印象中做的这些展览。我在这里提一个建议,如果是这么多艺术家怀着真诚的理念来缅怀这样一位英才的画家,我们最好以后不要站着说,可以圆桌会议,大家安安静静会说的更多,站着说总感觉不能不说,说得太多,又占了别人时间。今天完全不是个开幕式,像在做一个学术的活动,可以做一个圆桌,这是我的想法,这样我们可以讲的更透彻。

刚才很多朋友都已经讲了对忻东旺的怀念,我觉得对他的怀念很多是对私人的情感,但冥冥之中更多是对我们中国美术界的损失的角度,来缅怀这样一位艺术家。今天这个活动实际上我感觉是一个生者与逝者的对话,对话之间,让我们知道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一个人能以这样一种情结进行绘画,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生命状态。我们要珍惜他,珍惜自己,作为一个职业的艺术家。我相信在座的各位艺术家,他们都对艺术怀着真诚的态度,虔诚的态度。那么忻东旺给了我们一个标杆,知道我们在活着的时候应该怎样从事我们所热爱的艺术。所以我觉得今天不仅是来纪念忻东旺,我觉得从我的角度讲比较合适,就是要感谢忻东旺这批画。刚才殷雄也讲了,他思考了当代的艺术,刚刚建忠也讲了,忻东旺其实并不草根,他是精英艺术的标志,带来一股风。原曲能够有这样的号召力,把这样一批向往精英的艺术家聚合一齐,这说明她有一种向心,艺术家也的这种追求,来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这个展览已经体现了这样一种氛围。

我个人认为,我有点同意殷雄的讲法,但是我是从我的角度,我觉得当代艺术,它应强调它技术的精英化,它技术的精英化从架上绘画来讲,从学院派的路线,已经体现了历史的传承,但是他又不是因循蹈距,他必须有自己的创造力和理解力,他的悟性、才气要和他的基本功完美体现。所以我在想,这种和原曲的定位、品位相一致的,可能原曲表面上关注一批写实能力比较强的画家,但并不完全这样,她更关注的是对架上绘画怀着真诚的、执着的,强调技术路线,但是完全是体现对当代艺术生活的一种提问。

我觉得忻东旺已经离开我们了,但是站在我左边和右边的艺术家们还活着,我希望你们要好好的活着,要珍惜你们的艺术,你们的艺术也同样有你们珍贵的地方,我总感觉,就是说当然我不是指忻东旺,因为我是做研究的,我想的更远,在中国百年来很多优秀的艺术家,为什么在他过世之后,我们才能感到他的珍贵,他活着的时候很多大量的珍贵的艺术作品和经验,实际上是活生生的财富啊。

在这里,最后要感谢原曲画廊,她把我们活着的艺术家,可能被忽略的东西,她关注了,聚焦了,所以有了今天这样一次本不该是画廊所做的事,所以我最后的提示,原曲画廊可以办一个美术馆。

 

韩巨良:

我同意姜建忠老师的想法,我和忻东旺一面之交,而且就在原曲画廊,但是我一直从画家角度关注他的作品。我是从我的学生们拿来的画册才知道这个画家,我当时对他的研究不多,但他的作品有一种回肠荡气,说直白一点,就是技法上的放肆,这好像在国外的近代史 ,大师的作品上,才能有这种感觉。

 

张晨初:

我与东旺2000年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在我导师靳尚谊画室里,他刚好送一个框过来,简单我们打了招呼,就再也没有接触。后来在2002年的时候,我邀请他到上海来办展览,在“半岛美术馆”,第一次人数比较多的到上海办展览,叫“新具象主义”,共有8个人,北京邀请了他。后来展览期间,他专门到我画室来聊了一次天。当时他在天津美术学院,我跟他说:你到上海来吧。后来他真的把作品寄给我们当时的院长,很可惜当时的院长说不行。所以非常可惜,本来有机会和他做同事的,没有和他做成同事很遗憾,他特别认真寄来了十几张扩印很大的作品,印的非常好,但当时我们的领导不知道什么原因,使他没来成,很遗憾,错失了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他后来去了北京清华美术学院,当然更好。

 

何曦:

我和忻东旺从来没有见过面,在他在世的时候没有能成为他的朋友,但是我觉得他的画,很早很早就深深打动了我,他是画具象的,但是可以说他是用中国画的写意方法,所以他的画对我来说是很有感觉,一般画画的人都是这样,你画的好,我会从心理深深地佩服,惺惺相惜。所以原曲有这样一个展览,我想以他的大白菜样式画一幅作品,用来表达对忻东旺缅怀。

 

何振浩:

忻东旺老师的作品,其实在我们画画的,尤其画写实的艺术家的圈子里经常提起的,不管是教学当中,还是艺术家之间的交流中。我个人印象非常深的,在教学当中,我经常会拿他作为例子来讲,关于东旺老师的表现力,他的作品的力度感,还有他的作品的直接性,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表面看到的东西,我觉得最主要的忻东旺老师生命力很强大,这点是支撑他的这么多巨量作品的一个很大原因,而且他在英年最最出成果的时候,突然一下子停笔了,来说是非常可惜的。因为我在北京的时候,我们经常聊到忻东旺老师最近画风的转变,非常期待他,其实每一个画家到了一定程度,到了成熟期都会考虑到要再超越自己,这点非常难,尤其象他这样已经有名气,有了一定的模式、样式,大家非常都非常熟悉的情况下,他再往前踏一步,我觉得很佩服他。也看了他这方面新的作品,但是可惜再没能看到他继续的成果,我觉得忻东旺老师给我们最大一个启迪就是珍惜生命,然而用真诚的作品来告诉大家。

 

齐新:

我上大学本科时,可以看到创作的时候,同学们在画人物肖像创作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参考了大量忻东旺的作品,把他作为一个风格特征很明显的个例来学习。而后我在读研究生的时候我的毕业论文是《论伦勃朗绘画当中后期笔触当中的质感》,我觉得忻东旺他到了后期刮刀也好,笔触也好,各种各样的质感,正好和我研究生的论文有很多相通的地方,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参考了大量的忻东旺老师的作品,然后深深地感觉到他是一步一步渐渐地走到用笔触、用刮刀、用颜色来表现自己的生命力,作品的力量给人震撼。虽然忻东旺老师已经走了,但我觉得他的作品对于我一个学生一个后辈来说,还是会继续学习,继续研究和临摹的范本。

 

彭小苓:

今天这个展览的参展艺术家,除了已逝的忻东旺老师,徐唯辛老师在美国没有来,所有的参展艺术家都出席了,北京的施本铭老师美国的彭小佳老师都来了,非常感谢大家。

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展览呢?我觉得最初和东旺认识到他去世可能有8年的时间。那么在这段时间里面从不认识东旺就开始收东旺的画,那是在拍卖会上开始收他的作品。那时候就对东旺的画开始关注。2006年的时候我们到上海美术馆出席他的个展开幕式,那个画展《村民系列》,那个时候看到东旺,但是不熟悉他,开幕式的一个情景让我非常感动就是东旺到上海展览,我看到上海美术界到场那么多人,(插一句,我也是从北京到上海来的,我非常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上海这个城市包容所有的文化,这里的文化不光是指的美术这一项,它对整个的文化都是很包容的。)所以上海的美术界对于忻东旺是非常非常的欢迎,当时整个美术界的场面是非常的热烈,东旺也很激动,东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片小纸,这样拿着,他说:“这种场面我很少参加,我不会讲话,请允许我拿这片小纸来读。”他说话也是有点颤颤抖抖的,就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最后的一句记得是“我带了我画的村民系列的几位家乡的农民弟兄,来到上海,来到今天的展场。这些农民从来没有来过上海,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大城市的气氛,所以我带他们来。”当时我就很感动,我就觉得东旺是一个很善良,非常有人文关怀的一个艺术家。他的作品很有个性,他没有忘记他当年是从河北山西农村出来的,他不回避,他带着这些乡亲们来到上海,而且非常非常诚恳,这个时候我就觉得东旺是一个很诚恳的人,非常真诚的人。

2009年以后我们就有些了合作,最初徐唯辛老师介绍我们认识了东旺,然后到东旺的工作室去看他,看他的新的作品,每一次他有新的作品就会分享创作的快乐。我觉得这个艺术家特别可爱,他表面上看像温吞水一样的,什么都不说,说话也是慢节奏的,慢悠悠的,可是他心里像有团火一样热情。我就在他逝世以后先后写了两篇文章来怀念他,心里很难受,写了一篇《悼东旺》,是他去世49天的时候写的,我觉得49天,中国古话的49天,人的就灵魂就升天了。我写了这篇东西,但是还觉得没有写完,我觉得意犹未尽,所以我觉得应该做一个展览,不仅仅是我个人有这个想法,可能在上海很多的朋友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艺术家,他也是一个特别真诚的朋友。

我想今天大家能来,而且说了这么多真心怀念他的话,这是他的人格的魅力,凡是和他有接触的人都知道他的人非常的真诚,他在参加每一个展览的时候真的很谦虚,非常的低调,非常的真诚,他对每一个人都想尽自己的全心去帮助他,他这个人非常了不起,他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视自己画画时间的艺术家,但是如果有什么困难找他,他会全力帮忙。譬如说,我去参加艺术北京的展览,我说:“东旺,我不认识董梦阳,你能给我他的电话吗?”他说:“我带你去见他。”他说:“梦阳啊,这是彭大姐,大姐,你不要把她当做一个商人。”他就会这样让你觉得很亲近。还要一次殷雄和东旺想做一个展览,北京要请两个艺术家,忻东旺和段正渠。段正渠我不认识,东旺就讲:“大姐我陪你去”到了段正渠那边,他又说:“老段,这是大姐,是咱们自己人哦。”他那种亲切是发自内心的,还要很多他对每位老师说的话我都记得很清楚。他那个人的人格、他那种魅力是有种凝聚力,他能把身边的很多的艺术家,艺术圈子的人团结在一起,都像他的朋友一样非常亲切,但是你说他很会说话吧,他不是。他就用自己的人格力量来感动你。

我非常感谢大家能来,我觉得东旺的作品留在人间,留在我们大家身边,他的作品一定会说话,会让大家知道他记住他。他的真诚留在我们大家心里,我们会永远记住这个朋友。

 

彭小佳:(雅昌专访)

东旺我虽然不熟,只见过一两面,但是给我的印象是非常正直的一个人,所以我觉得:我去年创作的这个作品《方正流芳》能体现他的人格,就是做人比较方正、比较直率,才能流传百世。于是拿这件作品参展了。我其实创作没有什么远见,就是这个时候想到这样做就这么做,只活在当下。

 

施本铭:(雅昌访谈节选)

跟东旺最初认识是他当年考中央美院高级研修班时,我当时是做他们的班主任,他们的这个高级研修班,也是一个很特别的班,因为在中央美院是有一套研修班教学的经验,是多年积累下来很成熟的一套经验,到了2000年的时候,大家就想要做一个更优秀的培训,于是想到了高级研修班,就开始在全国物色生源,其中就找到了东旺,因为当时他在油画系研修班已经学过两年了,而且已经在国内画坛也小有名气,大家都非常看好的一个苗子。这个高研班不是简单的发简章找生源,是由导师组他们来拟定的生源,所以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在几次的研讨讨论生源筛选中,东旺一直受到导师的关注。因为我做班主任,就有这个机缘相识了。.......他们这些同学到研修班时,已经都是有名气的画家了,其实在更多层面上,是在给画坛带来一种交流和技艺切磋的机遇。所以他们本身对画坛、油画界也有触动,不是单向说去交流,我们也从中受益匪浅。

我刚见到他时,他在画大量的天津的市民,当时看完后,我特别兴奋。让我想到了当年天津作家冯骥才,我当时很喜欢冯骥才的小说,把天津的普通人写得那么不平凡,那么传奇,后来我看东旺的肖像画,就联想到那儿了。因为我们觉得天津那个地方,有独特的地域市民文化,与北京很不一样,因为我们长期在北京生活,对于天津很异样的市民气息,特别地敏感。当时,他早期天津市民的肖像,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东旺的艺术追求,从我个人角度来看,他在绘画上,肯定有非常优秀的成就,但是首先是他的态度,给我的印象是最深刻的。他做艺术的那种诚恳,而且勤奋,这一些是非常优秀的品质。现在大家目的性相对比较强的风气底下,东旺这种应该倍受尊重。他的艺术,我相信在未来还会不断的影响社会。

 

                                          (本文按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注:本站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立场,也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价值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