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质:AGA
- 评分:
1分 2分 3分 4分 5分 6分 7分 8分 9分 10分 3.4分
- 印象:
- 经营时间:17年
- 展厅面积:
- 地 区:北京-朝阳-798
相关联接:
展 题:故事未完,︱Telling Stories
参展艺术家:戴超、李赞、罗盛玲、孟阳阳
展 期:2009年4月11日(周六)~ 5月17日(周日)
酒 会:2009年4月17日(周五)15:00~18:00
开放时间:周三~周日 10:00~18:00(节假日除外,周一、周二仅限预约)
展览地点:北京市朝阳区草场地241-15号三潴画廊
三潴画廊2009年的第二个展览——“故事未完,∣Telling Stories”,介绍了戴超、李赞、罗盛玲和孟阳阳这四位忠于自我内心感受的新锐艺术家的新作。他们喜欢做梦、喜欢从个体或集体的过去和现实中发现梦境般的趣味并将它们编织成故事,向观者娓娓道来。在这里展览的都是他们极具个人体验和记忆片断的作品,他们在各自的梦境中喃喃自语,然而这种自语却不是独白或孤芳自赏,也许就在那鲜亮的色光之中,你能读到在他们看似独白的表述里,其实存在着对第三者的认同和参与的要求以及对分享的渴望。
这四位年轻的艺术家都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他们没有经受过父辈的苦难,也没有七十年代艺术家的沉重和对内外文化差异的反思,他们生在窗户被推开的改革开放后,外来文化和母体文化如同与生俱来的静脉与动脉,交融为一体,伴着他们一同成长。他们喜欢幻想,喜欢自言自语,惯于独处而又渴望交流;他们天性单纯真诚却又偶尔小小地使坏——孤独、寂寞、单纯、怀旧,是他们的共同特征。
戴超:自幼习画,在他看来,画画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诉说。他喜欢营造富有诗意的画面,红色的小兔、空灵的天空和变化多样又富有体量感的云朵,是他感兴趣的描绘主题。他常常将小兔子等绘画主体置于非现实的场景中,并使它们或如达利的熔化、变形表一样改变了原有的形体、飘荡于空中,或如蝴蝶般翩翩于花丛中:在戴超的画面中,你可以感受到一种虚无缥缈、难以捉摸的空气感和诗人气质。而他的装置作品《自由》,由近百只红色陶瓷小兔子组成,这些或站或坐的个体,排列开来,它们构成了带着童年记忆和时代印记的群体回忆。艺术成了他生活的出口,让他从沸腾的都市和绚烂的成长中逃离出来,让他停下脚步,做了他自己的旁观者和这个时空以外的看客。
李赞:对中国传统文化十分痴迷,他长期致力于如何将中华民族的经典元素和文化精髓移植于当代青年文化的探索中。他信奉冯其庸所言:“传统是先人的发现和创造,根据现实生活而来,我们要在这个基础上创造新的东西”。如果说李赞前几年的作品属于颇具酷派波普风格的玩事涂鸦的话,他近年来的新作则在移植和传承的技巧性探讨中更进了一步。他将古代传统文化中的典型纹样和近代历史中的典型事件,与他所感兴趣的电子游戏和工业社会背景下的机械移植在了一起,同时,可以看出他在画面的布局和细节刻画上更加着力,颇费心血。在新作《敕魔兽1》中,他延伸了反抗八国联军时,清军将领刻在武器兵刃上的“敕魔”二字的精神,表达了他鞭挞当代人要发扬传统文化,抵御西方意识形态上的文化入侵的愿望。这张作品他用小毛笔一点一点细心勾勒,前后进行了二十多天才完成。而在作品《机械饕餮》中,李赞采用贴金箔和银箔等综合材料的方式,丰富了画面的信息元素,使画面更具视觉冲击力。
罗盛玲:喜欢幻想和做梦,还喜欢让自己的思绪天马行空般地自由驰骋。她说她学习绘画的原动力来源于深深吸引她的幻境,她想物化她的梦,留住它们,并使它们成为永恒。在她的画面中,往往看似描绘了身边熟悉的场景,细细看去,却又偷换了时空,充满了梦幻般不真实感。黑猫、荒原、池塘,常常出现在她的作品中,她说那些是“游走于现实和梦境之间的灵魂,它们见证着传统与现代的交错,掺杂着时代的辉煌光芒和个人失落的哀伤”。在罗盛玲的绘画中充满着绘画颜料的流动感,这也许与她曾经创作过许多水墨画有关。
孟阳阳:艺术渐渐地远离了传统的审美原则,表现出十分明确的个人绘画风格。她的大部分作品将人物从背景和环境中抽离出来、独立存在的方法,减弱了作品的故事性,从而使解释性加强了。她说正是她快乐的童年造就了她喜欢自由又十分随性的天性,因此在她的作品中也可以见到对童年和回忆的一种缅怀。不过尽管明快地色块出现在了她大量的画面中,但她的作品又总伴有一种淡淡的哀愁,她喜欢从少年形象和记忆场景中探讨复杂多变的人的天性。“孤独、麻木、残忍、天真等等人的种种天性”,并非眼之所见,耳之所听。阳阳的作品总给人一种“未完成”之感,而她自己却认为,“一张画的完整与否并不是依据画面内容的分量或是笔触和层次的多少而定的”,对于作品是否完成的判断,她更多地是根据感性的成分。不仅如此,在她看来,反而是 “‘未完成’的画有一种特别的节奏和新鲜感”。
这些故事讲述者在当代艺术发展的具体语境中成立,虽然他们都生于八十年代,但不能简单地以年龄来划分他们,也不能以“卡通一代”或“动漫一代”等名义粗暴地将他们归类,他们既是讲述故事的个体,又构成了故事讲述者的群体。他们是未来艺术的世态表述,他们的故事,未完,待续。
艺术家简介:
戴 超:1985年生于辽宁大连,200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
李 赞:1984年生于河北保定,2007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
罗盛玲:1985年生于广西钦州,2008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
孟阳阳:1983年生于重庆,2006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现于该系攻读硕士学位
艺术家自述:
艺术家自述——罗盛玲
我喜欢幻想和做梦,天马行空式的随着自己的思绪飞舞。我像每一个人一样,无需准备什么,一切都是随机和率性的。有时候,不禁被幻境里的画面深深吸引,那是我学习绘画的最初动力。
我想物化、留住我的梦。在儿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将自己的幻境画出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现在回想,很幼稚,当时。因为即使是在今天——我相信,即使我变得更老——我也无法表现得出自己幻境的万一。我只能尽力地捕捉,捕捉最让我着迷的那一刹那,捕捉那处于幻想和现实间那一瞬的迷离。在这迷离中,依稀的闪烁着梦的光芒,这光芒所映照的是现实当中掺杂着惊慌的满足,无奈和企盼。在梦将醒未醒的那一刹那,是复杂、矛盾而极速的,它难以捕捉,难以表现,但是它又是清晰可见的,迷人的。
在这现实和梦想之间的我又该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其间穿梭?那眼神犀利的黑猫是不是我的化身?抑或是谁的灵魂在此逗留?它是在观察吗,还是在思考?也许它在记忆、在回想?难道它在评判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游走于现实和梦境之间的灵魂,见证着传统与现代的交错,掺杂着时代的辉煌光芒和个人失落的哀伤;它自尊却又冷漠,它的怜悯隐藏在目光犀利的思考当中。
我只是现实当中的一个沉睡者,我在梦境的天地间和现实传统与现代的交错当中漫无目的地穿行,在迷离的沉睡中,我的灵魂停留在荒野。我可感知一切却又无法改变任何;我独享孑然一身的自由,却又承受顾影自怜的凄凉。我在梦里寻找现实中不曾境遇的美好,而我的悲剧在于:我终究会在现实的纷扰当中苏醒过来。在现实的喧嚣中,我才更懂得梦的美好。
艺术家自述——戴超
画画像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诉说
让日子静静地行进,平衡我们失衡的生活。
生活的现场总是如此急促而炫丽,行云流水,醉生梦死,叫我接不上招
于是只好以慢半怕的速度尾随着时间踉跄前行
前后左右都是慌乱。
其实只要一抬头,或许就是辽阔而寂静的天空
这是生活的出口,能让我从沸腾的都市和绚烂的成长中逃离出来,
停下脚步,做自己的旁观者,做时空以外的看客
这里宁静,潮湿,徐风扑面,正午的日光缠绕着空气里的尘埃,斑斓绝顶
编织着幻觉。
于是我愿化做翩翩的虹影
在失落与交错中起承转合
历久弥新。
至此每当我笔下出现那样的倩影
或失落或忧郁或泄露出斑驳的时光,无心的洒落在回忆的云端里
于是遥遥相望
仿佛那个寂寞的人就在不远处的对岸。
其实我的画面并不是旨在诉说谁内心恐惧和失落
而是之于生命里那些不可复制时光的一点追思罢了。
艺术家自述——李赞
“传统是先人的发现和创造,根据现实生活而来,我们要在这个基础上创造新的东西.”(冯其庸)
“包括世界一切先进的东西组成我们,绝不是抱残守缺,仅仅孔孟老庄。”(任继愈)
以上两位国学大师说过的话,是对我现在创作思路最好的诠释。
对于“敕魔兽 1”(SEAL EVIL MONSTER 1)这幅画而言,创作思路来源于清末反抗八国联军时,清军将领在自己的武器兵刃刻上“敕魔”两字,“魔”当然是针对侵略者而言的。把这个想法延伸,为了反抗西方文化侵略的入侵(意识形态上),鞭策现代中国年轻人,不能迷失自己,我创作了这幅作品。
形象主要参考西安历史博物馆,唐代的雕塑,高傲大气,耀我大中华之威。
“饕餮”(TAOTIE)系列的灵感来源于盛唐时期,雍容华贵。
饕餮是中国传说贪残的猛兽,古代的图腾崇拜。在商周时期的青铜器上,饕餮纹饰被大量使用。古文记载:“神州极南有恶兽,四目黑皮,长颈四足,性凶悍,极贪吃。”(《神魔志异*异兽篇》)
表现方式主要是金箔(表古代)和银箔(表现代),配以繁复的纹样,古代文明和现代文明相互对立统一。
创作的道路是如此漫长,我会沿着先人的智慧充实自己,马不停蹄,推动中国的文化精髓不断的适应当代,调整当代,哪怕一点也好。
艺术家自述——孟阳阳
我的快乐童年酿就了我今天自由随性的个性。绘画是我爱的最能释放我自由的天地。我想要的是,自如挥洒,寥寥数笔,没有任何观念的禁忌,想到什么画什么。有人看到我的画常常问我它画完了吗?我说,完了。我觉得一张画的完整并不是依据画面内容的分量或是笔触,层次的多少来决定,这个度其实是很模糊的,感性的成分比较多。而且,“未完成”的画有一种特别的节奏和新鲜感。
关于主题,没有强烈的叙述性。不能在画面中辨认出相关的背景、情节。只是偏爱少年形象,青春期的困惑。让人琢磨不透是我最爱。我画女孩,男孩,站着,坐着,欢笑的?忧伤的……他/她或许正在经历成长,感受变化。这种幽幽的情绪意在和观众进行心灵上的交流。对于人性本质的思考,人类诸如孤独、麻木、残忍……的种种天性,都并非表象所能掩盖的,借由孩童的身份来表述关于人或者说本我、潜意识的思考。
人是复杂多变的。情绪在某事某地又突然会起变化。而在瞬间,时间的定格,保存的都是美。这一瞬间,情绪蔓延出来,不问前因后果,就被这一刻吸引。生活的碎片,拿到手里莫名被这凝固所感动。《三个孩子》纯洁的笑脸真实得像我自己。又或者,在自己心中“编辑”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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