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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画廊名家字画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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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象:
    都是学院派 油画不错 信得过 茶水好得 精品力作多
    确定
  • 经营时间:
    19年
  • 展厅面积:
    111平米
  • 地    区:
    广东-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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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色彩

2012-05-17 10:39:29          

    西藏,一个名叫着天堂的地方。
    创世传说,没有天没有地的远古,世界在黑暗中,不知从哪儿飘来一股柔和静谧之风,突然间,巨大霹雳在空中滚动,牛头大小的雨点下了99天,从而有了一个泰底斯古海。
    古歌如此说唱,黎明在梦幻中浮现,日月星辰总以爱的轨迹从一峰闪现,哪座山叫什么名字,尊者,我的心,我的喜马拉雅,我的西藏。
    无可伦比的辉煌,在地质构造史上的泛非事件中,印度次大陆脱离了非洲古大陆,宛转飘移,直插入欧亚板块,顺时针旋转运动的超级大陆引起了全球海陆格局的变化,泰底斯古海开始大幅度的强烈抬升,唐古拉山脉、喜马拉雅山脉相继横空出世,年轻的西藏高原隆起在星球表面最伟大的地壳之上。从此,称雄在一亿八千万年前的霸王鱼龙变成了永恒的化石。然而,古地中海升起造成的圣湖似乎存在着早已绝迹的生物:班公湖的大鱼能掀起一丈多高的波浪;奇林湖的湖羊悠悠钻进水里;措高湖有眼睛像铜盆那么大的怪物。
    不可思议的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每年增高一厘米,整个高原还以每年几厘米的速度向东北方向移动……一切、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无声,那么的无形。
    是什么力量使地壳如此运动,它的目的在哪?冰天雪地,荒原茫茫,森林原始,江河滔滔……或许,这种独特的地理环境的形成是造物主对人类的拯救和保护:如果没有西藏高原,江淮流域和四川盆地将可能是一片沙漠,亚洲乃至全球气候环境也会因之发生不可想象的巨大变化。
    大山与大山之间,草地与草地之间,如此宽广,如此磅礴。
    谜一般神秘西藏,成了东方最后一片圣地。
    远古的傩祭,寺院的佛号,天葬台、转经筒、玛尼堆和象征天、云、水、火、土,并与五种自然物相对应的五色经幡,还有那似乎是包含着一切底蕴的藏密六字真言:奄、嘛、呢、叭、咪、哞,永远是一种境界,一种宗教,一种精神。
    从雄风一代的名王松赞干布到与日月生辉的大师达赖、班禅,从原始的崇拜到因明学的发展,神山、圣湖,笨教、喇嘛教,在这里,信仰已经不仅仅是一种选择,而是当一个婴儿呱呱落地时,大自然的母亲就已经将终生的信仰遗传。冰山赋予无拘无束的性格,母亲就是度母菩萨化身。
    西藏的宗教保存并登峰造极地发展了一切宗教启始阶段所共有的仪式,造就了举世罕见的大场面、大声势、大氛围。它是哲理的、信仰的、文化的、更是政治的。
    宁玛派、萨迦派、噶举派、噶当派。大乘更注重众生,小乘更注重我本,显宗更注重广昭远明,密宗则注重短期行为,本教被佛教溶合后,它的山神水灵也得到了新的寓所。
    白雪皑皑的喜马拉雅山地,风尘仆仆的藏家儿女双手合十,俯冲落地,磕着长头走向远方。
    雪域,回荡着浑宏的法号。
    没有哪一个民族,像他们那样,对自由与幸福渴望和追求得如此深沉,如此热烈,如此执著,如此残酷,充满苦难。世界对他们来说是美好的。
    需要什么样深重的力,什么样的历史厚度,什么样的精神境界,才能在这一切面前,包括在人类最无可奈何的敌人——死亡面前,保持着人类高贵的镇定,不可思议的超然,傲岸不动声色呢?
    在达尔文进化论发表之前,藏文史书《西藏王统记》就记载了祖先从猴子演变成人的传说。相传一只神变的弥猴授了观世音的戒律,来到雪域高原潜修慈悲菩提心。那知猕猴在雅砻河谷遇到了多情的罗刹女百般诱惑。后来,猕猴同罗刹女结成伴侣,猕猴在这里变成了人。据说,最初生下的6只猴子繁衍成古老的六大部族,也就是史载上吐蕃前身的“六牦牛部”。
早在数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藏民族的先民们就在西藏高原繁衍生息,追逐野兽,随季节迁移,男人在狂风暴雪中养成了无拘无束的野性,美丽的格桑花演绎着母爱的柔情……他们连同他们的肉、血与头脑都有属于这片高原,存在于这片高原之中。这里是藏家儿女自己的家园。
藏民族的发展史究竟是王统史、宗教史,还是战争史呢?被想象的历史是艺术,被思维的历史是宗教,被记录的历史是政治。而牧民们,历史常常就是一部《格萨尔王传》。
    格萨尔王是藏民族的灵魂,是英雄的象征。
    宁静的黎明被马蹄声踏碎,骠悍的牧民唱着漾荡心肠的藏家民歌,策马扬鞭,是那么威武,又是那么自豪。
    喔,我心中的康巴汉子哟,额头写满祖先的故事,云彩托起欢笑,胸膛是野性和爱的草原,任随女人恨我自由飞翔,血管里响着马蹄的声音,眼里是圣洁的太阳。
    白天或许是黑夜,男女老少手拉着手,纵情地跳起了欢乐的锅庄舞。
    快乐的生活,尽情的歌舞,是一种人生态度,也是一种生存法则。
    辽阔的羌塘草原在圣红的霞烟中波动不已,黑帐篷与竖立的木栏随坡远去。
    牧场迁移,永远是一种寄托,包含着生命内容,象征着英雄行为,它构成了这片高原地上人类与难以想象地理的彼此共存,也造就一个民族英雄与美女的诞生。
    藏家那个神秘预言最后一段这样写着:当飞行的车子在天空中经过时,战争将要消灭,痛苦这个字眼被人们忘记,扎西德勒,吉祥如意,大家欢呼吧,香巴拉快要出现了。
   人类学家惊喜地发现:这里是人类最早的发祥地,这里是心灵向往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的,都是无可比似的,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也许在艺术家蒋宜勋的国画作品中,可以强烈的感受到,或者说是撼动心灵的《天堂色彩》。

2007.10

(备注:本文作者为著名作家 张泗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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